第十一章陷落的开始 (第1/2页)

    「今日子？今日子！」明日香听到前门打开的声音，她一下子就惊醒了，她刚刚只睡了两个小时。「是你吗？今日子——」

    今日子回来了，她走进家门，明日香从楼梯上狂奔下来，她冲到今日子面前，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你去哪了，今日子？我们找了你两天！」整个周末，从6月8号晚间起，明日香和大吉菈就一直在外边找她，立花老师也派人四处搜寻，可就是不见今日子的踪影。一直到周日晚间她们依然在寻找下落不明的今日子，後来时间过了午夜，到周一了，淩晨三点的时候，大吉菈把明日香劝回了家，她已经两天多没合眼了。但是，就算是在深度睡眠当中，明日香听到那前门打开的熟悉声音，还是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她紧紧抱着今日子，感谢着上帝把每一个人开门的声音都造得与众不同，她不敢松手，她害怕这只是一个梦，她怕一松手梦就会醒来，而今日子也会消失不见。

    「好啦，别哭了，是我，明日香。」今日子捋着她的头发，「松开点，你弄疼我了。」

    明日香这才松开她，但她还是紧紧抓着今日子的肩膀，「你去哪了？这两天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们坐下说吧。」今日子引着她来到厨房坐到餐桌旁，但明日香还是紧紧拉着她的手，就是不肯松开。「我去……我去见黑泽香草了……」今日子慢慢地说，她脑子里联想到了「年终考试」那天的明日香。

    「……」明日香的大脑有点迟钝，她缓慢地接受着这个信息，「为什麽？」

    「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说」，今日子在考虑措辞，「我就觉得我得见她——我想见她。」

    「……」这是什麽意思呢？明日香想不明白她的话，「为什麽……」

    「唔……」今日子知道自己只有一个方式能向她说清楚了，「可能是为了了解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吧。你看看，她教了我这个！」今日子一挥手，召来了一个恶鬼。

    明日香缺乏睡眠的大脑总算清醒了过来，她B0然大怒，「你到底g了什麽！」她眼中的泪水喷涌而出，「你……你杀了谁……」

    「你冷静点明日香，我没有杀人」，今日子认真地看着她，「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她一挥手恶鬼就消失了，「我还能再召二百多个出来呢！」

    明日香倒x1着冷气後退着，她的後背贴在了碗橱上，她仿佛第一次看清了今日子，她不敢相信她用那种态度谈论她杀的人——她说她杀的不是人，她刚刚说「我没有杀人」！她已经不把她杀的那些羊或者混混或者别的什麽人当人了！这是鬼宿的语气……

    「你……你究竟为什麽要这麽做……」

    「你怎麽了明日香？我不是说我没杀人嘛——」

    「——她们是人啊！曾经是……但是你杀了她们！」

    「不是、不是」，今日子这才明白，「你误会了——」

    「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不是！」今日子也站了起来，「杀这些人的不是我，是今户川！」

    「……」明日香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你什麽意思……」

    「今户川香菜杀了他们，她为了练成Si灵功活祭了二百多个人类，我听香草告诉我的。你坐下」，她拉着魂不守舍的明日香又坐了下来，「我能控制这些恶鬼是因为今户川的武功被废了，而我还能用。」

    「你怎麽会Si灵功……」

    「她之前用Si灵灭打了我，还记得吗？」

    明日香记起「年终考试」上发生的那件事来，那天今户川跟今日子决斗，她用Si灵灭凝聚了一道Si亡S线打中了今日子，但是今日子用自然化一功把它x1收了。

    「想起来了吧？就是这麽回事」，今日子盯着天花板上的灯，「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觉得有点怪怪的，我能感觉得到……」她瞪着明日香，「直到那天跟香草打了一架，我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周五社团活动以後，我就去找她了……」说到这，今日子有点脸红，「我能、我能感觉到她在哪……我找到了她的藏身之处，她教了我怎麽控制Si灵，然後我……我们za了……」

    明日香两眼无神地看着她，即使是明日香，在突然接受了这麽多信息之後，也不免觉得有点抓狂，她纳闷这个世界到底是怎麽了，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今日子苦想出来的一个恶作剧。

    「你、你都不想说点什麽吗！」今日子的脸红了。

    「喔……咳咳」，明日香搜刮着疲惫的大脑，「舒、舒服吗？」

    「哈？」今日子怒了，「你就想说这个？NTR大变态！你都……你都不关心我吗……」

    「我找了你两天，两天我几乎都没合过眼。」

    「……谢谢。」

    「那你们究竟为什麽要见面呢，不会就是为了研究武学或za吧？」

    「当然不是！」今日子有点不忿，「我找她是因为那些鬼魂找上了我，它们在找我！我能感觉得到，而我也被香草所x1引，香草说她也在我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所以她才老缠着我……」

    「那後来呢？」

    「我找到了她，她向我解释为什麽恶鬼会跟着我，她还教了我Si灵功。」

    「我猜恶鬼跟着你是因为你有今户川的邪功，今户川自己的功夫被废了，那些被扭曲的鬼魂是通过最邪恶的方式被束缚在人间的，它们憎恨谋杀并奴役着自己的主人，它们找你是因为它们不得不服从你。」

    「唉？你怎麽知道的！」今日子瞪大了眼睛。

    「鬼宿也用Si灵功诱惑过我，记得吗？」

    「……」今日子想起了明日香跟她讲过的往事，「那这麽说，你怀疑香草是被鬼宿指使来招揽我的？」

    明日香犹豫了，「我不觉得……香草砍下今户川的手应该是她自己独断所为，她天生邪恶，而不是为了让你得到恶鬼们的继承权。」她眯了眯眼睛，「今户川为了练功也是下了一番苦功的，她不惜杀人……我觉得，香草找上你，或者说你找上她，是冥冥中的命运，与鬼宿无关。」

    「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宿命的。」

    「这不是宿命不宿命的事」，明日香有点不耐烦，「你想想，假设你活到一百岁了，寿终正寝以前，你躺在床上回首一生，你会发现一切均已注定——这就是命运，但你人生中的每一个选项又都是你自己选择的。」

    「呃——」今日子目瞪口呆。

    「你知道羊的世界里有个着名的波粒二象X吧？我记得後来有物理学家通过数学推导验证了波尔的命运尚未决定的假说，但他们只是证明了波尔是对的——这并不说明Ai因斯坦是错的，命运确实存在。」明日香看她一脸呆滞，「唉呀，好啦！继续说你和香草的事吧，总之你们两个能成为好朋友是因为一连串的巧合，同时这也是命中注定的！後来你们怎麽了，你g嘛跟她一起待了那麽久？」

    「你在吃醋嘛？」今日子显得很高兴，「放心啦，我只Ai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