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他是你亲生的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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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2页)

    「马麻,把拔有说对不起,你要说没关系啊,我们老师有教。」结果开口说话的是江胤佐。

    何晏左又喂下一口饭,「可是我还生气,我不想说没关系,你想不想马麻照顾你?」

    「想。」江胤佐含着饭用力点头。

    「那今天晚上让把拔休息一下,我帮你洗澡刷牙陪你睡觉好吗?!」

    江胤佐想了几秒,问道:「那把拔呢?」

    「把拔好累好累,让他休息啊。不然他会生病病喔。」何晏左回道。

    「那你会带我去洗碗洗衣服吗?把拔都有带我一起去。」江胤佐又问。

    何晏左心下暗暗不舍,面上不显,笑着点头回道,「会啊,可是我还不太会,你要教我喔。」

    「好。」江胤佐答应。

    「那你先带你把拔进房间休息,再去拿车车来这里陪我吃饭,然後我们去洗碗洗澡洗衣服刷牙睡觉?」

    「好。」

    江予舟在一旁听着,内心某种被深深触动的情绪压抑不住地往上涌,他努力隐忍那种快爆发出来的哭意,困难地说道:「我有说你能留下来吗?你有衣服换洗吗?」

    何晏左拿过手机定位,又跟江予舟确认地址,接着他点开一个app,戳戳点点。

    「现在有了,代买等等会直接送到楼下管理室。佐佐,你来,带你把拔去房间休息。」

    他叫着已经吃完跑下餐桌去噜车车的小孩。

    江予舟努力绷着脸,「我先去收衣服。」

    何晏左边吃饭边回道:「不用,在yAn台吗?」

    「在洗衣机里。洗脱烘合一的。」

    「佐佐,你带把拔去休息,你平时在哪一个房间睡觉,就把你拔把带进另一间有床的房间休息好吗?要确定把拔有在休息喔。」何晏左交代江胤佐。

    「好。」江胤佐使命必达。

    江予舟就这样被江胤佐塞进客房,被强迫休息,在捷运上睡了一整路的他并没有睡意,但却是这些年来,他少数在家里能够不需要管小孩的时光。

    他不再管外面那一大一小在做什麽,好好在客房里认真地刷起手机来,这才发觉何晏左傍晚下跪的画面已经在line的群组里疯传。

    是先被路人拍了放上爆料公社,然後大家纷纷截图或丢连结在line上转传。

    内文是这样的——

    这是不是就是在棠国师的节目里深情寻找男友的那位建筑师?!本人真的很帅!他那位前男友也很好看,但不是公众人物,还是码起来。

    底下大家在讨论的是何晏左到底成功了没?

    路人甲:我也在现场,最後他们一起走了,应该是有成功吧?

    网友甲:……人帅益生菌,人丑大肠菌。

    网友乙:本来想说他如果失败的话,母胎单身的我就会平衡一些……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他关了你一扇门,就会帮你把另一扇窗也关起来。

    江予舟大致扫过,开始回line上的讯息。

    知道他是何晏左交往的同学、朋友们不少,毕竟他们那时并没有低调,但是知道孩子就是他生的,以及这其中错综复杂的事的人,那确实是屈指可数。

    学长:就叫你根本不用理他妈吧!钱收下照样连络何晏左,真没办法时反咬她一口,谁赢还很难说。

    江予舟笑了笑,这是他大学直属学长,名叫萧远丞,因为是直属学长,他特别设定学长一词给萧远丞,跟其他人不一样。

    萧远丞心思细腻,却是十成十的异男,当初研究所就到北部求学,毕业後也留在北部发展,当初之所以会把这件事情让学长知道,除了因为他跟学长交情很好、学长也是个口风很紧的人之外,学长那时已是知名学运领袖,他心想何晏左家毕竟是政治家族,他做出决定後还是跟学长说了一声。

    予舟:我那时候没想把事情弄大。

    学长:现在何晏左还不是照样把事情闹大了?

    予舟:我现在没有身负重累物理,他要怎样就随他吧,出名就算了。

    学长:小学弟真是宠夫魔人。

    予舟:我没有。说消失就消失的我,哪里宠他了。

    学长:小学弟你这样不对,事情又不是你的锅,你怪自己做什麽?

    江予舟直觉想回我又没怪自己,要戳下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下不了手。

    学长:你自以为很现实,说不连络就不连络,但事实上最在乎Ai情的就是你。你觉得你亲手毁了自己的Ai情,所以不敢再要。但小学弟,Ai情本来就不是只有一种样貌。都养小孩这些年了,你还不明白?就算拿了taMadE钱,那只能代表你确实需要钱,不代表你对他的Ai有W点。

    虽然不太想帮他讲话,毕竟他拐走我家小学弟,但是……我觉得他绝不会介意你拿他妈两千万,他会介意你怎麽没要更多!

    江予舟突地觉得手机无b烫手,他打了谢谢学长,又随便回了个毫不相关的敷衍贴图,就火速把手机搁下,不想再看学长还有没有回应,脑中乱哄哄的。

    过去几年,他从生完小孩後,每天都在照顾孩子的忙碌里,日子就这样飞逝,学长不是第一次跟他提这些话,过去也偶尔戳他几句,但他太忙碌,没空也不愿多想,今天真正有了依恃,闲暇下来,才不得不面对。

    他还是怪自己。

    明明他理智都知道,他当初能做的最好就是那样,但他还是很难避免某个深层的思想——

    自己拿了钱,就是背叛他们的Ai情。

    他承认自己不只一次这样想过,当初如果选了另一条路,没拿那笔钱,把自己b到极点去赚钱育儿,是否就能够大大方方地跟何晏左连络,在何晏左光荣返乡时,第一个奔到他面前,说你再不回来,就给我滚。

    他向来固执地以为自己已经丧失这样的权利,因为他当时没选择更辛苦育儿,却能兼顾感情的路。但如今,学长的一席话,何晏左从重逢至今的所有表现,都在让他不得不正视一件事——是他以为自己没资格再Ai,是他不放过自己。

    他那些育儿疲惫辛苦,无力谈Ai确实不假,某种层面却也是藉口,让他不需要去面对拿钱而来的自我厌恶。

    「太矫情了。」他摇摇头笑笑自己。

    终於他再度去拿手机,打开line,看到学长还有留讯息给他。

    学长:小学弟你跑了啊?想清楚也好。但记得,小孩有他一份,不要终於承认自己对自己的Ai情有洁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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