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寒_1魂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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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魂穿 (第2/2页)

是连忙跟上。

    皇帝的寝宫并没有想象的奢华,反而十分简约,装饰几乎没有,唯一可以入眼的就是那张龙床了,宽大,舒适,安神的熏香是他最喜欢的,助眠安神效果显着,所以十分珍贵。

    不愧是皇帝,待遇就是好。

    律政和衣坐在床上,蹬掉脚上的鞋,躺在柔软的床上,闭着眼嗅着被褥的味道,熏香的味道盖过律拥的味道,睡起来很舒服。

    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后才意识到房里还站着人,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有福面前,在他耳边低语两句,示意他赶紧去。

    律政激动地搓了搓手,侧卧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计划着要在东边放一个架子,摆一些小玩意,然后在南面……

    更深露重的时候就被叫醒,十多个宫女有条不紊地给他穿衣,擦脸,整理发冠……

    上百名官员恭敬地朝他跪拜,整个大殿气氛凝重,不免让人紧张,原本带着怒气起床的律政也正经起来。

    一名身着异服,头上还缠着布,包成一个包子,浓眉下是陷下去的深邃大眼,看起来城府很深,深色的皮肤几乎和嘴唇一个颜色,脸颊凹陷,看起来并不对称,来人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对着律政微微颔首。

    “微臣晗达,见过大宁皇帝!”

    律政微微眯了眯眼,一脸疑惑地看着底下的人,底下的大臣一个个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看向晗达。

    晗达往旁边站了站,恭敬地再次向皇帝行礼,递出一本进贡清单,“微臣晗达,代表达纳向大宁进贡。”

    当皇帝第一天,就有人来进贡,律政莫名的兴奋,示意有福将清单拿上来,“让朕看看都有些什么。”

    “请容微臣将贡品带上来一一介绍。”

    “准了。”

    说是给他封地,当上了南安王,不仅没有任何实权,赋税、用地根本不需要经过他,就连俸禄都没有,更别提军权这些天方夜谭的东西了,每年靠着一些个富家子弟的‘施舍’度日。

    他们同南安王交好为荣是为了炫耀更是为了羞辱,堂堂南安王竟要靠地方富商之子勉强度日。

    虽是享受这种被人重视,恭维的感觉,但晗达的介绍实在无趣的很,除了最后一样,王镜。

    “这是一面帝王之镜,一般人根本照不出任何东西,只有真正的王才能照出真身。”

    众人闻此纷纷质疑,律政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帝王之镜?只有真正的王才能照出来?

    “此镜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它拥有神力,能够照出所用之人心中所想,并根据使用之人的想法显现出完整的模样!”晗达越说,行为越是怪异,意有所指地看向高高在上的帝王。

    晗达暗道,这面镜子可不是什么帝王之镜,而是凶镜,凡是用过它的帝王,必会亡朝!

    “可笑!”

    大骂可笑的正是当今圣上的太傅,一头花白的头发,打理有序的胡子,还掺杂了几根灰色、金色的胡须。

    “区区一面镜子,说的如此玄乎,贵国的王可曾照出来什么!”

    太傅当众对达纳进贡的镜子嗤之以鼻,让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深秋的清晨又寒了几分。

    “此言差矣,”晗达不怒反笑,甚至自嘲道,“达纳王只是草原上小小一个君主,哪能和大宁王朝相比?”

    说着便再次对律政行礼,“大宁皇帝乃是真龙天子,天定的帝王!”

    太傅虽然不信这一套,但也被他说的不好反驳。

    早朝基本上都是各个邻国送来贡品,出使大宁觐见皇帝的王子和重臣。

    早朝后,律政到坤宁宫向太后请安,十年未见,太后明显见老,有意藏匿起来的白发也都几乎藏不住了,雍容华贵的服饰倒是很衬她的气质。

    “儿臣,给母后请安。”

    “好好好,快起来吧。”

    太后连忙起身将人扶起来,近距离看见,母后脸上笑意很深,更多的是欣慰,律政不懂,皇兄是出了名的勤政孝德,为什么母后会露出如此明显的欣慰之意。

    “听说皇儿昨晚召人侍寝了?”

    “嗯,召了。”

    律政如实说道,但心中莫名的不安和心虚,可他最后是自己累的睡着的,根本连人都没见着。

    “那便好!那便好啊!”太后干皱的手满意地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又将人拉到坐塌上,“看来哀家想要抱乖孙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

    这么说,倒是让律政更加不解,不就召了一次,至于这么开心吗?何况还什么都没做就睡着了,难不成他从未召过人侍寝?

    “这是母后的愿望,儿臣定是要实现的。”

    离开坤宁宫时,艳阳高照,深秋的寒气褪去了不少,尊驾经过含章殿时,律政停下来,带着有福进到里面,只有一名眼熟的宫女在打理。

    “参见陛下!”

    宫女将一个包着精细刺绣的暖炉呈给律政,疑惑两秒之后伸手接过,走进房内,有福和宫女在门外候着。

    室内的陈设跟十年前一模一样,律拥的房间十分简洁,架子上摆满了旧书,底下是各种小盒子,律政根本没兴趣打开,直接转身来到偏房。

    与简洁的房间大相径庭,房间里放了很多东西,草编的蚂蚱、断骨的纸鸢、竹编的球、曾经用过的剑、还有被啃坏的笔,看着乱,但要收拾起来也不比现在整洁多少。

    门后的角落有一个陈旧的香囊,蹩脚的走线,奇怪的树叶图案,配色在时间的浸染下变得和谐了许多,但细看之下仍有违和感。

    这是我亲手做的香囊,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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