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琵琶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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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记 (第1/2页)

    裴容廷叫了小厮进来抬走床上的春台。

    青纱帐已经放下来了,绕过春台,只把他和银瓶掩在里面。帐子里是另一个迷离世界,床头安放一溜什锦白铜小橱,上头也点了盏红纱灯,放着铜丝香笼儿,笼里暖烘烘烧着沉香饼儿,袅袅一缕白烟映在暖h的光里,影影的,昏昏的。

    裴容廷在灯下倚着小橱,把银瓶搂在怀里,细细吻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吻进颈窝。

    他的唇齿温凉,气息却guntang,引得银瓶颈子后面上里sUsU麻麻的痒,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把酒也吓散了大半。

    小厮酒在帐外收拾东西,把杯碟茶具都收进食盒,青瓷磕碰出的清脆叮当,更衬出那刻意的静谧。银瓶不耐痒,又不敢弄出动静,只好在裴容廷怀里扭了扭身子,见他不为所动,索X悄悄把手伸进他袖子里,在他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子。

    裴容廷顿了一顿,把瞥了她一眼,无声地笑了。眉目依旧温润如玉,手下却悄然伸进了银瓶的小衣里,握住rr0Ur0u了一把。微凉的指尖似有似无地划过rUjiaNg的檀珠,更是激得她打了激灵,情不自禁溢出颤笃笃的娇媚SHeNY1N。

    “呀——”

    帐外的整理声停了一停,再开始时显然多了几分慌乱,外头小厮只当里头已经开始天雷g地火,都不敢和大人说声告退,囫囵盖上食盒便匆匆抬了出去。银瓶脸羞得通红,听那脚步声一消失,便立即扭过身,松松握着拳头打在裴容廷x膛,嗔道:“大人你好人儿!叫他们听见了,明儿我可还怎么见人呢?”

    她这毫无气势的嗔怒倒像是撒娇,裴容廷本还有心哄她两句,抬起眼,却见她双颊粉透,一对细眉似蹙非蹙,两湾月眼似睁非睁,娇红的唇赌气地抿着撇着,b方才更多一份娇俏情动,越X儿话也没说,扳过脸便吻在她唇上。

    银瓶心里还有气,打定了主意不肯同他配合。然而他是如此轻车熟路,轻易地便撬开了她的牙关,灌入他的气息。

    大人可真好闻,天生清冽的男子气,常年累月坐书房,肌肤似乎也已经沁入了似有似无的沉水香。气息温柔,他吻得却愈发深重起来,银瓶快要喘不过气,娇声哼叫,做出百般可怜的样子,为的是乞他停下,却不想g得他越发着了魔。他吮x1她的舌尖,顺势吞下她的唾Ye,也吞噬掉了她的神志她的JiNg气,将她吻得摇摇yu坠。她的身子早已融化在他的臂弯里,神思却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银瓶才醒了醒酒,又被吻得举目森森,虽然终于被裴容廷放开,也还是失了魂魄的涣散模样。她听见裴容廷在耳边带着些低语着“卿卿把小衣裳解开罢”,便乖乖伸手向自己的领子,一路解开了那梅花扣,褪下小衣,露出里头的大红主腰,愈发显出两弯膀子雪白耀眼。

    裴容廷还要引逗她,更沉了声音,拉着她的手到了自己腰间的,低笑道:“那我的,也请卿卿代劳了罢。”

    他原是只罩了一层绸袍,里头不曾穿袴子,可银瓶却不知道,把手一拉汗巾,便松开了他的袍子。裴容廷支起一条腿,那袍子两边滑落下去,直喇喇便露出那早已B0发的尘柄,虽仍藏在袍子的Y影里,却还是被银瓶看了个满眼。

    他这本钱,本就不是等闲货sE,六七寸直直坚y,尤其是sE泽唬人——中书大人浑身皮肤都是白璧打造,只这地方天生紫红,像把紫萧似的。银瓶纵看过几回,还是吓了一跳。

    她终于回神,星眸惊闪,低低“呀”了一声,忙把脸别了过去。

    裴容廷把她揽在怀里,吻着她红透的耳朵,温声道:“你若怕它——”

    “谁说的。”她忙小声反驳道,“我、我才不怕。”

    虽是豪言壮语,可那语气里分明有掩盖不住的拘涩。裴容廷g了g唇角道:“既不怕,那你m0m0它罢。”

    银瓶瞅了他一眼,也像是不服输似的,一狠心,当真伸出手握住了他那话儿。那r0U柄guntang,被她一m0,更是露棱跳脑,青筋毕现,在银瓶手中便跳了一跳,烫了她的手。

    银瓶被吓得忙松开手,不过一瞬,却又坚定了心,重握了回去,甚至无师自通地上下扪弄了两下,虽是慢慢的,仍激得裴容廷灵犀上涌,忍不得微微“嘶”了一声,把手臂搭着身后的橱柜,仰头咬紧了牙。

    虽血往上涌,那gUit0u却也涨大了几分,马眼凹张,生生吐出些清Ye。银瓶没见过,不知是什么。她觑裴容廷正倚坐着身子,衣衫半褪,璞玉般的x膛泛着微微的cHa0红。那点子红一路漫上修长的颈子,漫到到脸颊,染得他眼梢都有了些桃sE。银瓶见他仰着头,合着眼,似乎并没在意她,便悄悄把指尖伸过去,轻轻点上了那凹眼……

    然而就在下一刻,她忽然被搂着腰提起来。

    “嗳呀!”

    她叫着,身子往前一倒,再回过神,却见自己已经被裴容廷当x搂抱着,被分开双腿坐到了他身上。他睁开眼睛,眼梢有yu滴的潋滟,喘息道:“怎么就改不掉这四处乱m0的毛病,嗯?这回真要罚你了。”

    “罢么!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大人告诉我,我下次再不敢……”

    一语未了,她的TGU已经被他托起来,随即扯下了纱袴。

    身下凉飕飕的,她低低叫了一声“使不得!”,然而那玉骨筷子似的手指已经抵上了她的hUaxIN。

    是诗里那双弹琵琶的手,生着薄薄的茧,轻拢慢捻,拨开细软的蚌r0U,探得瑟缩在蚌壳里的珍珠。千年难遇的血珍珠,娇红yu滴的一点,不惯见人,才碰着,立即绞紧了蚌壳,抖个不停。

    银瓶小腹都打起颤来,慌忙推着裴容廷,咬唇哼着“不成。”

    “卿卿怎么不成?”他蹙着眉,清俊的眉目见也有一丝难捱的狭促,“这儿不成——还是这儿不成?”

    滴血的珍珠被玉骨筷子夹挟起来,并没有落入玉盘,而是沉入了水底,时不时能听到“咕哝”的一两声。银瓶轻声的呜咽就含在那水声里,像是柔媚的回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哪里来的水声呢?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它来自于自己的牝户。

    裴容廷r0u捻的手已经停了下来,帐间交叠的是两个人的喘息。银瓶的hUaxIN仍有轻微的cH0U搐,她面如火烧,捂着脸抬了抬头,恍惚间看见裴容廷白璧似的的脸影在灯下,一半明,一半暗。

    他乌浓的眼底红光迷离,cH0U出手来,看着满掌的滑腻春Ye,看着香汗淋漓的银瓶,似笑非笑道:“卿卿这副SHIlInlIN的尤物模样,倒活化出一句唐诗来。”

    银瓶JiNg疲力竭倒在裴容廷怀里,听见这话倒忽然有了兴致,轻轻推推他,细声道:“大人别说,叫我猜猜,我准能猜着。”

    她在小甜水巷也专门学过浓词YAn赋,为的就是和这些好舞文弄墨的大夫酬和。因存心卖弄,想了一想,咬着小指节道:“想必是‘粉融香汗流山枕’。”

    “不是。”

    “那便是‘轻汗微微透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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