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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 (第2/2页)
其实我挺奇怪的,按理说像陆致森这个级别的有钱人,在外头应该nV人不少的,为什么每次出差以后回来见到我总像是一头大尾巴狼饿了一百年似的呢。 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床上很笨拙,甚至让陆致森很嫌弃,可他一边嫌弃,一边又非要跟我Si磕。 原本我应该对陆致森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因为我和他不过是各取所需,就像他很多年前所说的,他把我从孤儿院里带了回来,让我成为陆家收养的孩子,我也理所应当向他奉献点什么,最直接的,b如用自己的身T满足他的生理yUwaNg,也原本早都应该习惯,所以,每一次我都努力说服自己不要感到羞耻也不要感到伤心,反正也不会有人心疼我,因为我一个亲人也没有,给他欺负了就欺负了呗,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多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暗自难过只能是庸人自扰。 狗咬了你一口,你难道还能再咬回去吗?不可能的。 可我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我心情不好,或者是我还没准备好,反正我就是不想,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就这么束手就擒,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他ShAnG。 我使出全力想要推开他,可是这会儿却像一座泰山一样沉沉地压在我的身上,把我压得处处喘不过气来。 我用尽全力都推不开他,好不容易推开,他又把我压回去,一来一回,最后我着急了,伸手狠狠地打在他身上,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陆致森,我都说了我不想!” 这时候他捉住了我的手,停了下来,可是却不起身,他只是把我的两只手都拧在了一块儿,撑在我的上方安静地端详我。 他距离我特别近,我们两个的面庞不过咫尺之距,连呼x1都混搅在了一块儿,他的呼x1扫过我皮肤上的感觉让我不寒而栗。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我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一清二楚的恨意,我感到自己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发抖。 狠还是他狠,我最不愿意想起什么,他就越要提起什么:“你不想,是不是只要我把你那个小男朋友叫过来,你就想了?” 紧接着他又扎了我一刀,嘴角怪异地上扬着:“不对啊,是前男友了。” 我觉得陆致森真的很烦,而且不可理喻,明明是他自己跟我三申五令,不准让我再提起常新想起常新,还恐吓我说我要胆敢在想起常新,他就把我剜了,结果他自己呢?总是三番两次把那个我拼命苦苦遗忘的人从记忆深处拔出来,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心痛,我却还不能反驳什么,我要说点儿什么,陆致森就会YyAn怪气得更过分。 我哪里敢再去想那个再也碰不到的人呢,见是见不到了,就算见到了,我也不可能失而复得,想他只能是给自己徒增烦恼。 陆致森把我的手抓得越来越紧,我觉得自己的手腕已经快被他捏碎了,剧烈的疼痛让我的眼角忍不住沁出了泪花。 明明这些年里我拼尽全力地想要遗忘常新,想要遗忘我曾经跟他有过的所有美好,想要让时间慢慢冲淡这条伤疤,我以为在经年累月之中它就能淡去,可是每当我觉得这道伤快要愈合的时候,陆致森就会措不及防地出现,然后又亲手把那道伤口揪得鲜血淋漓。 他凭什么跟我提起常新,难道不就是因为他,我才会和常新以无疾而终分手的吗,我朝着他尖利地大叫:“你别跟我提他……” “一个星期没回来,反了天了你。” 陆致森生气了,他再不屑于施舍给我一丁点的耐心,我还在傻愣着的时候,他又压了上来,这回他跟我来真的了。 没有前戏,他三两下扒掉了我的K子,急匆匆地撞了进来。我痛得忍不住蜷起了身T,可是又被他掰直了,被他SiSi地压在了下面。 “痛……”我疼得像被人劈成了两半一样,“你轻点……” 陆致森压根不理我,只是把我翻了个身,又把我的内衣拽下来了,我的痛呼都被他堵进了喉咙里。 时间在人痛苦的时候尤其漫长,我被他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煎熬,他不知道究竟折腾了我多久才愿意放过我,房间里厚厚的窗帘被拉上了,整个房间都是昏暗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跟他纠缠了多久,纠缠了什么时候,等到陆致森终于愿意偃旗息鼓,我已经累得动弹不得,奄奄一息地陷在大床中间,分不清外头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如果说陆致森房间的那张床是铁板,那我就是被放在铁板上烤得滋滋冒油的一条鱼,我被烤得外焦里nEnG,陆致森把我烤熟了以后一口口吃下去,把我放在口腔里咀嚼得面目全非,还要把我吐出来,非要让我看看自己有多么不堪。 我的身上是在太累也太痛了,房间里黯淡的光线更让我感到一种被拖拽着下行的疲惫,我也懒得关心陆致森要去g嘛,一转身就把自己包进了被子里,缩进枕头里JiNg疲力竭地睡过去了。 陆致森是真的恨我的,每一次他压在我身上时眼睛里头的恨意清晰明了,可是他到底恨我什么呢?我想了很多次了,无数次我都在他的眼中看到鲜明的恨,但我从来都找不到缘由,仅仅知道陆致森是因为恨我,所以当初才会选择把我毁了,却又不愿意放过我,而是像在玩弄一只临Si的小鸟,把我捏在手心里,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垂Si挣扎。 而他也从不愿意告诉我,从前我也因为年少无知,不知好歹而斗胆问过他,我绝望无奈地问他陆致森你是不是恨我,我到底哪儿做错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就算是Si,也得Si的明白吧。可是他听见了我的求问反而变得暴怒和嫌恶,只是让我滚蛋。 恨一个人,为什么不g脆杀了她呢?就像陆致森,他恨我,看我不顺眼,要是一刀把我杀了,说不定我都会b现在好过,那样的话我就不再会是孤身一人,可以见到爸爸mama了。 不明不白地被折磨着简直堪称生不如Si,还不如不明不白地Si去。难道他真就这么变态,这十几年费着财力物力好吃好喝地供着我,就是为了看我在他手下求生不得求Si不能吗。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有多久,只觉得自己在半梦半醒间沉沉浮浮,因为陆致森这个魔鬼太狠心,就是只披着人皮的狼,报复起我来一点都不手下留情,结束的时候我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肯定到处都被他啃得青青紫紫的。 疼痛使人不得好眠,就算我已经累的半条命都没了,可是依然没法安然入睡。 我在介于睡着和清醒之间的状态中迷迷瞪瞪挣扎了一个下午,就这样我居然还能做梦,我做着一些不着边际的梦,梦到了过去的许多事和许多人,我梦见了爸爸mama,还梦见了自己在孤儿院的日子,甚至梦见了从前和常新从前在蝉鸣声声的夏夜一起牵手散步的日子,我已经好久都没梦见过他了,以前是不敢梦,现在是不愿梦,但估计是陆致森的话刺激到了我,所以常新又闯进了我的梦境当中。 那些人和事形形sEsE,时间地点场景都不一样的,可唯一不变的是,那些都已经是遥不可及的过去了,我永远也无法回到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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