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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歌 (第2/3页)

一番,道:「停,停,莫急!你梦里那倚翠楼,如今已改作拥翠轩,是为客栈,你且去那儿睡一晚,以得你梦里那男魔的真义。」李璎听罢,脸已先红了半边,算命师解其意,自腰兜里取了一锭碎银,压在他手里道:「此银先济你缓急,用不着还。」李璎一听,先道是自己昨日过躁,给了太多银两;又想,此是我的银两,何时轮到你耀武扬威起来了;再想,今日既是假他手,则我他日还他数倍,以济恩情便是。

    夜晚在拥翠轩里睡过以後,那怪梦又发上来了。但见恋奴一连写了许多短笺给李益,起初是有回的,但人也没来,後来恋奴多加的催促,则音信断了,也不知人何处去了,并没法找。

    恋奴愁愁苦苦,无法可施,正值愁无处诉,十分无助,一日里正要往整发间里梳理,却在门外听里头的人说:「那李益公子已娶了宰相的nV儿,作了个现成相爷,那nV子亦是京里出了名的妒妇,恋奴也不知麽?仍痴痴忙忙的寄信,作那獃样,最是天下第一愚笨之人了!」

    恋奴听罢,整个人便如槁木Si灰一般,心都灰了一半,默默的抹着扶手,回了房间,遥想这一生,唯一可幸的便是儿时家境尚好,曾学过几笔字,留笺一封,上题〈忆旧游〉,内容写道:

    纵抛情忍顾,妙手连环,能解能拆。

    夕雨别云後,嗅清风雨淡,漠剪新裁。

    缕衣绣罢停放,无主认新鞋。

    奈誓断恩疏,人情不再,恨锁金牌。

    依稀,暗酸楚。叹几任平生,时与君偕。

    尽日思无际,算恩情余几,仇怨难猜。

    夜多更长愁梦,天水润台阶。对旧事成尘,寂寂苦苦仍愿挨。

    又回思那李益,不过两夜情缘,还是在这般风月场所认识,如何可信得?虽说如此,则不免十余年来牵牵挂挂,痴痴念念,不能自已。

    唤啊唤,思啊思,或想,那人虽说不一定挺好,然因着自己渴望出去,也盼个人来知道他的心事、作他的知音,因而念想越发的炽了,却没想人家是个不要也不稀罕他的。

    息恋想道:「我这一身除了一个脏PGU以外,其余的实在无他,便是留在这满屋浊臭之处,年b一年的sE衰,若遭赶了出去,身无长处,岂继续卖了PGU?或我做了甚麽,则他人也认出这便是个倚翠楼的小官了,我亦甘心?」

    越思越发生无可恋,也想某某客人曾有恩情,却道那几位赏得脸的慢慢也不来了,人情如此疏淡,是他无方治理,方知道自己确是个天下第一无用之人,既是个痴的,也是个傻的,还是个没人要的,Si了也甘心的,不如一了百了!便翻开cH0U屉,拿出那余一GU的金钗,刺破喉咙,流乾鲜血而Si。

    李璎醒来,只觉泪流满面,神思浑浑噩噩的,衣服也不及穿好,便趁夜奔至赤栏桥,却不见算命师踪影,沿途信步多久了,方在一块儿满是h叶的路上瞧见。

    那算命的起先见了他,还不言语,只是口拈一词,喃喃道:「昨日相候赤栏桥,今日独寻h叶路。烟中列岫青无数……」李璎不能所以,忙迎上去,心里头只是痴,只是苦,忙忙的要道些什麽,却苦道不出。算命的替他扣整衣物,又将外套披与他,问他昨昨的。

    李璎倚着他不断乱颤,那算命的不免又有好些安慰,而他喑哑一阵,方道:「我知晓那男鬼为何冤Si,好苦啊!」算命的问昨样苦,李璎郁闷一会儿,说:「我素来在京里无亲无友的,也只有你一个,原来你都不知了,我又怎地知了!难道我也是白白的与你相处了朋友。」

    算命的听完,几个字眼「只有你一个」、「相处朋友」嚼在口中,便觉满口余香,饶富趣味了,瞧眼前李君可Ai,心里头难免联翩浮想,竟尔缠绵起来,还有许多别的想头,只不好多说,道:「得,你不必说,我已知了。」

    李璎惊道:「方才是我歪派你的罪名了,你不怪我,反而说你知了?」算命的道:「我心里只唯一一个是你,你的事情我岂有甚麽不知的。」李璎听他这话太过了,便不搭理,只道:「却不明白他为何瞎缠着我。」

    算命师道:「可不说你招人疼麽?恶有恶报,凡事必有因果,且说你眼前不见,何尝就必然没有呢?」

    李璎听完,双膝一软,跪下求道:「大师救我!」恰好搂在腰下处,算命的见状,还磨蹭了一会儿,方搀他起身道:「你先备置我说的这些物事。」一阵指点後,所需的,竟是那芙蓉帐、红喜服,还要结绣球、盖合欢被,饮交杯酒。

    李璎听罢,大觉不妙,揪着那算命师的衣领道:「你让我跟谁结亲去了!」算命师道:「你要命呢?还是节C?」李璎忙说:「要命!要命!男人的节C值几两银?」算命的道:「正是,还有端的须知--」李璎说:「是?」

    「请先纳二十两银!」

    李璎道:「这是谘询用的?真没钱了,你不如抢我呢。我脱光了也让你抢。」

    算命的说:「你先别忙脱光,我也不见得拿,後续再商量,能折半!」李璎道:「真不想再来了,就说没钱,你也Ai摆布我,总Ai拿我找那些儿个没品的笑话。」

    算命的竟道:「拿别的来抵也行,现今不忙着收你这道。今晚你睡了,我也随你,布置喜帐完毕,我替你抓伏那妖。」李璎忙应则声。

    那算命的且随李璎一路置办物品,到一茶馆,外头帘子放着,门并不开,而算命师迳入里头,李璎忙制止他,说:「你忙喝茶呀?」茶馆里头的也道:「大爷,现不营业呢,你来做什麽?」

    那算命师说:「你们落座在此甚久,素来对京里最为熟稔,可请教京里曾有一人名唤日卿的,还是个才子麽?」

    茶馆的人当真说:「问起我可真对了,曾有个名叫李益的才子,中过状元,还写首诗,什麽什麽峰前什麽什麽雪的……唉,不管,那可是五十多年前的事罗!」李璎细思片刻,方击掌道:「是了,依这岁数,可是我爷爷辈的。」算命的道:「可真是你爷爷不成?再想过些。」

    这李璎又细细的寻思了一遍,方敲掌道:「原真是我爷爷,我老家里还有他的字画挂在墙上,我竟给忘了,如何得忘呢!」

    算命的向茶馆的请问。茶馆的说:「那李大官人,当年名动京师,还娶了宰相的nV儿。」李璎听了,与梦里内容符实,但请详细。茶馆的说:「可惜他公派出去期间,老婆竟往外偷汉子!接着娶了三个,三个都偷,没得已把第四个的手脚给打断,却被退亲了。」李璎与算命的听完都很是诧异。算命的道:「便是梦魔的诅咒也不一定。」

    入夜过後,李璎穿毕喜服,算命的替他张灯挂彩,结毕绣球,斟满鸳鸯杯。李璎作势与他一饮,算命的笑道:「莫急,做事有个先後,晚点儿保禳了灾,你Ai如何,我便也与你如何呢。」

    李璎听过,很是暧昧,也徉作如此,问道:「你还一二十两的向我伸手,我也没你那份了,是我自个儿都不得营生呢。」

    算命的却道:「同你说过,第二次折半,再一次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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