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行录_【幻境】少侠乌勒的沦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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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境】少侠乌勒的沦陷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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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闻……”刚一进门,云景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沉醉地说道,“不是吗?这可是贱狗梦寐以求的房间,一间堆满了主人们穿过却还没洗的鞋袜衣物的房间。这可算得上是贱狗的宗祠呢,呵呵。你看,这么多发黄发亮的袜子祖宗、沾满泥泞的鞋子祖宗、还有吸满汗水的上衣祖宗和裤子祖宗……贱狗还真是羡慕你啊。”

    “我……”

    乌勒想开口反驳,但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已经被榨取干净的鸡吧,竟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看来你是同意了,呵呵,”云景看着乌勒勃起的鸡吧,满脸戏谑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先住在这里吧。枕头和被子可都是贱狗一针一针用袜子祖宗们改的呢,不用太感激贱狗哦。要知道,贱狗在知道这些是要被你先使用的时候,可是因为摆着一张丧气脸而被主人们把脸都扇红肿了呢。现在想来,贱狗真是千刀万剐也活该,居然让主人们如此辛劳。要是主人们的手有哪个伤到了,贱狗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云景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将乌勒放在铺满臭袜子的床上,取出插在乌勒后xue里的佩剑,改为用一双臭袜子塞住乌勒的后xue,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之后的十多天里,乌勒就在这间房子里时不时地接待山匪们,有时是koujiao,有时是轮jianian,有时可能只是舔脚,有时也可能是被当做夜壶。

    最开始的时候,云景还会每天来一趟,嘴对嘴地为乌勒喂食春药,但到后来,乌勒对春药上瘾了,每天都会主动要求食用春药,但云景却再也没来过。

    直到再半个月后,云景带着一身衣服、一张粉纹白底的面具以及一把黑色的宝剑来到了乌勒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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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记得,贱狗名叫乌勒,是山匪主人们饲养的奴仆。主人们赐予了贱狗jingye和roubang,贱狗也当用自己卑贱的性命,来报答主人们无上的恩情。”

    “答得很好,”云景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乌勒,“这几位衣服爹和贱狗身上穿着的是兄弟,贱狗是红色的,这位是粉色的。可惜呀,因为是穿在咱们这种贱狗身上,真是折煞了这上好的布料。记得每天穿脱之前,跪拜行礼。不过,按照大当家主人的要求,咱们的武功不能浪费,出门在外也不能丢了贱狗的身份。以后你就穿这身,和贱狗一起巡逻。”

    “是,贱狗叩谢主人,叩谢衣物爹们怜悯,狗儿子为衣物爹们被穿在狗儿子卑贱的身躯上磕头道歉。”

    乌勒朝衣服磕了三个头后才双手接过衣服穿好,粉色的肚兜和粉色的丝袜将乌勒健美白皙的rou体暴露得性感异常,粉色的长靴踏在地上,在勉强保留了一丝英气的同时,增加了更多的sao气。

    云景满意地看着如今的乌勒,随即便带着他一起巡逻去了。

    “师兄,这里就是银乐山了吧?”

    山脚下,一个白衣青年环视了一下四周,满脸愁容。

    “没错,各位师弟,宗门这次派咱们来寻找失踪的云景师兄和乌勒师弟,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里的山匪绝对不简单,不然,以云景师……”

    “呵呵,”带着红纹白底面具的云景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银乐寨驻地,若有事相商,双奴侍奉,迎归山寨。若擅闯山门,打扰主人,双奴斩灭,不留活口。请问诸位,来此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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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何人?”领队的白衣青年拔出配剑,小心谨慎地打量着云景,随时准备出手,“穿得居然如此……”

    “yin荡?”乌勒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后,与云景一起形成夹击之势,“如果您想说的是这个词,那yin荡的贱狗就先谢谢您的夸奖了。不过,还是请问诸位,来此到底有何贵干?”

    “你们?!”

    众人分成两批,一前一后分别防范着云景和乌勒。

    “我们要干什么,与你们何干?!师兄,上吧!别跟他们废话,这两个人男不男女不女的,穿得还如此下流,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呃啊!”

    离乌勒最近的一个白衣男子连话都没说完,便被乌勒一剑封喉,夺去了性命。

    “男不男女不女的下流东西,承蒙您的夸奖,”乌勒一手执剑,一手摸了摸胯下已经抬头的狗鸡吧,笑着说道,“哎呀,贱狗都被您骂硬了呢,贱狗真是感激不尽,所以,贱狗报答您一个痛快的死法。另外,感谢您用鲜血滋养了贱狗的这位佩剑爹。”

    “贱狗的师弟冒犯诸位了,贱狗向您们道歉,”云景微微垂首道,“还是让贱狗先行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如您所见,贱狗是银乐山的守山犬,山匪主人们饲养的看门狗。虽为人身,却为贱畜。为主人们扫清一切敌人,现在也就是指诸位,便是我们此刻的职责。”

    “你!狼狈为jianian的婊子!找死!”

    随着领队之人上前搏杀,队伍中剩下的五人也纷纷上前,与云景和乌勒战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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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们明显实力不济,很快就被尽数斩杀。

    “哼,如此实力也敢擅入银乐山,自不量力,”云景冷眼看着满地的尸体,“不过,狼狈为jianian的婊子还是要感谢诸位,用鲜血滋养了贱狗的佩剑爹。”

    “师兄,他们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说,”乌勒来到云景身边,有些疑惑地开口道,“是来找我们的?我们……”

    “是吗?但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可不少。再说,我们从来都是主人们的奴仆,从不认识什么轻云门的人,不是吗?毕竟,我们可是一刻都离不开主人们的roubang和jingye的下贱婊子,母狗中的母狗。这些正派的生活,怎么可能是我们能够拥有的呢?”

    “师兄说的是。”

    乌勒面色恭顺,垂首低眉,脸上再无一丝疑惑。

    “呵呵,孺子可教。那……这次就到这里吧。”

    云景抬手点了一下乌勒的额头,一个“yin”字立刻浮现而出。

    “你也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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