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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2 (第9/9页)
,说曹cao曹cao的电话就来了。 “顾念之是庆维的股东吗?” 李庆被这个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毕竟在商场里浸润了许多年,拖字诀还是会用的, “秦导吗?” “你不用帮他瞒着,我都知道了,半年前庆维有一次股权变更,那个新加入的投资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就是他。”秦墨冷静地让人发寒,“我只是来问你,你们在制定炒作方案的时候,他是什么观点?” 4 李庆正经了神色,“这不是你应该参与的领域,秦导。” “我只要一个答案,我可以配合你们的安排,但我希望你能先配合我。” 李庆心念一动,“你确定?只要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之后会百分百配合电影后续的宣传方案?” “是。”秦墨回地十分果决。 “好吧,那我告诉你,请你不也把这个消息说出去。顾总确实是我们庆维除了我和杨恩维以外的最大股东,他可能出于投资保密的考虑不希望我将他的参股消息透露出去。至于关于无妄后续的宣传方案,他认同我的策略。这个回复你满意了吗?” 李庆本来想再和秦墨聊几句缓和一下关系,结果无奈地看着挂了的电话,笑着摇了摇头,感叹有才华的导演脾气总是有些古怪。 半夜里,顾念之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迷糊地起身去摸索床边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手上提不起来力气,伸手够手机这个动作都感觉那么吃力。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秦先生”,在生字旁边是一个太阳的表情,这个隐晦的昵称标注曾多次让顾念之一个人笑了许久。 虽然他还没想好怎么解决这件事,怎么和秦墨解释,但因为刚刚醒来意识还没有回笼,顾念之流露出来的是对秦墨最本真的反应。 “秦墨,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去睡觉?”他的尾音了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4 “顾念之,你为什么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顾念之觉得脑子很沉,恍惚地感觉秦墨心情不好,但他问的这个问题天然地让他感觉到悲伤,他鼻子酸了,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拍好电影啊?”还有后半句“你快点回来好不好”还没得及说出口就被秦墨咆哮般的怒吼打断。 “顾念之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秦墨原先想着顾念之就算再怎么样,到底还是怀着孩子,不能对他生气,他还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当面问他一下。结果呢?顾念之张口闭口只提电影,他把他当成什么了?实践蓝图的工具吗? 秦墨再也控制不住压抑的怒火,讽刺道, “诶呀,庆维的大股东?明明你早就知道了我和宋承承闹绯闻的事,还在我面前演戏装作你不知道?” “你现在做的事和我父母以前做的有任何不同吗?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我最讨厌的吗?” “我最讨厌别人来控制我的人生!这些你都知道的,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顾------念-------之,你愿意看着我和别人闹绯闻你就直说!你要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也直说!”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4 “你说话啊?你说啊?” 秦墨的心很疼,他其实最难过的一点是顾念之对他和宋承承绯闻的态度,有谁会在自己的爱人和别人传绯闻的时候一点醋不吃反而和别人联手一起策划如何让这个绯闻越闹越大? 他是不是一直都看错人了?顾念之和他从小到大见过的许多冷血的人一模一样, 又是一个可以利用人与人之间最宝贵的感情来交换金钱地位,然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 顾念之被秦墨连番的诘问炸得清醒了一点,唇间一张一合发不出一个音来。 秦墨的爱像温泉,他就是那只在温泉里泡得很舒服的小猴子,现在一下子被扔进冰水里,小猴子惊慌失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顾念之艰难开口,“我没有要控制你什么。” “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是不是觉得电影赚不赚钱比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重要?有些东西是不能交换的,顾念之,我真的看错你了。” “我不是为了赚钱的,只是这部电影真的不能再失败了。” 秦墨气极反笑,“哈,你终于说出来了,看来你还是对我上一部电影十分不满咯,不符合你对我的艺术要求?” 4 他咬牙切齿的嘶吼,“我是你的谁?—啊?我是你的什么—?你在意的到底是什么?我难道是你顾念之实践理想的工具吗?你至始至终在意的只有我的事业成功与否。” “和你结婚的人是我的事业吗?你要真是嫌弃你找的人事业上不够成功你大可以再换一个!你可以和电影结婚呀!” 顾念之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脑子里只回响着秦墨的话,连方殷起来了开灯他都没有察觉。 他竭尽运转大脑,找到应该说的话,低声询问道,“你是不喜欢我处理绯闻的方式吗?秦墨,你听我一句劝,你现在什么都不缺,只缺观众对你的认知度,既然这个绯闻能帮你补上最后的这块拼图,为什么不呢?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了。”后面这句话也是顾念之说给自己听的。 秦墨感觉自己在鸡同鸭讲,生气到最后反而平静了,他冷笑一声,“就算这些狗屎都是对的,也轮不到你来和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你又凭什么认为你做的所有决定都是对的?” 他长叹一口气,“你根本不理解我在说什么,顾念之,你太自以为是了。” 顾念之死死攥着手机,秦墨什么时候挂的电话,方殷叫他他都没有反应。 他蜷在床上,任由赶来的医护人员摆布他的身体,只是手里拿着手机不让人动。 别人问他的话他只听到了音,但大脑就是翻译不出来他们说的是什么,他感觉好累,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他不再尝试去读懂医生在说什么了,索性放任自己听从身体的本能,什么也不管了。 值夜班的医生大步进到病房,“怎么回事?” 4 旁边的护士立刻回道,“39度,病人失去意识。” 方殷在旁边急道,“有可能是TLP术后感染。” 值班医生抬眸看了方殷一眼,没多说什么,随即翻起顾念之的上衣,露出TLP机植入的部位,触诊了一番,“去通知手术室准备,要赶紧把感染源拿出来。” 护士应声,转身小跑出去。 因为高烧,顾念之全身的酸痛让他不自主的痉挛,刚放上去的心率监视器也叫个不停。 “压住他,不要让他乱动。”值班医生吩咐方殷摁住顾念之挣动的手臂,快速给他推了一针安定。 “他在妊娠中。”方殷抬眼看到值班医生推进去的药物,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保命要紧。”医生沉着冷静的回道,低头专注在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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