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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钟】偶遇(下) (第1/2页)
刺目的鲜血溅在青石板路面上,浓重的血腥味溢散开来,几乎盖过满巷子的霓裳花香气。 软塌塌的尸体被执行官嫌恶地一脚踹开,防止那肮脏的血液碰到花香的源头。 但已经脏了……他的霓裳花,已经被弄脏了。 地上的人仍然昏迷不醒,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沾染了其他人的液体,凌乱不堪的衣物缠在纤细躯干上,似乎在控诉着一场暴行。 没关系。没关系。 我会帮先生清理干净的……把那些垃圾的气息都清除掉…… 执行官为客卿把那些散乱的衣服重新穿好,厚重的衣料重新覆盖住客卿每一寸玉白皮肤,包括那些突兀的红痕。随后他又觉得还不够似的,脱下自己银白色的的外套把人裹起来,连那潮红还未褪去的面颊也牢牢挡住。 完成这一切后执行官把地上的客卿打横抱起,朝着空无一人的巷子命令道: “沙威。” 一个脸上覆着面具的债务处理人立刻出现在执行官身后。 “把这里处理一下。” 执行官冷冷地下令。 “是。” 债务处理人点头,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在地面上,没有抬头看过一眼面前抱着往生堂客卿的执行官。 作为优秀的愚人众部下,他很清楚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不像那个没眼力见的愚人,债务处理人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往生堂和愚人众的关系都已经到了能代表愚人众一半态度的地步,还敢不知死活地对那位客卿下手。 当钟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条巷子里了。身下是软和的床褥,头顶是暗沉沉的天花板。 是千岩军发现了自己吗? 不对,不是千岩军,这里不是往生堂。 “钟离先生醒了?” 熟悉的青年声线传来,但比起以往的清亮好像多了一丝阴沉。又或许是钟离烧得混乱的大脑出现了错觉也说不定。 毕竟发情期的omega是很警惕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触及他们敏感的神经。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钟离就察觉到这间屋子里充满了青年的信息素,像是被海水灌满。巨量的alpha信息素对于一个发情期omega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几乎一瞬间发情热就再次涌上来,炙烤一般把他脆弱的理智之弦烧得摇摇欲坠。 霓裳花香被海潮的气息包裹,仿佛梅雨过后被打碎坠落的残花。 之前与beta的交合并不能很好地疏解omega的欲望,明明已经被过度使用到红肿的地方又开始翕张着想要再吃进点什么。 不能……之前的经历已经足够糟糕了,不能再失去一次理智…… “呃…公子……” 顾不上自己声音里沙哑的情欲,客卿努力朝床边站着的青年伸出手。 “临时标记……” “哦?” 达达利亚似乎并没有想要帮他的意思。青年走过来俯身在钟离耳边恶劣地轻轻吹气,随之而来的信息素几乎把无助的omega逼疯: “‘公子’?先生要求人帮忙……这样的态度可不行呀。” 这几乎是在刁难人了。 “……公子、阁下,多、多谢……” 标记,标记,只要一个临时标记,就能从这种无力的状态中解脱。这是钟离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 “还是不对哦,先生。再想一想?” 然而青年只是撑着脑袋侧躺在钟离身边,看着omega染上薄红的侧脸残忍地笑。 “呜……达、达达利亚,阿贾克斯…!” 理智的弦仿佛终于崩断了,钟离崩溃地哭喊着自己所知对方的每一个名字,希望这些名字里有恶趣味的青年喜欢的正确答案。 “对了,先生真乖。” 好在青年总算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翻身压在近乎意识不清的omega上方,低头靠近了那块小小的腺体。那一处的皮肤覆盖着滑腻的薄汗,散发着诱人的甜腻香气,像是奶油糕点蛊惑人去舔舐啃咬。 “嗯……” 敏感的后颈被人舔咬的感觉不好受,钟离觉得自己的力气似乎也被青年舔舐干净,手抖得捏不住床单。 然而腺体迟迟没有被咬破。 “真的只要临时标记吗?我还能给先生更多哦?” 青年复又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颤抖的人。这下即便是头脑混乱的钟离也能看出对方是在捉弄自己了。那双湿润的金色眸子泛起一点怒意。 “够了、快……” “是吗。” 青年的语调忽然冷下来,那张一直带着暖融融笑意的年轻面孔也忽地失了温度,周身气场陡然锋利起来,激得omega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上一次看到达达利亚这副表情,还是偶然撞见执行官执行任务的时候……钟离迷迷糊糊地想。 达达利亚面无表情地伸手按住了钟离的小腹,感受着衣物下的颤抖。 这里就在不久前曾经被别的人造访过,曾经不知羞耻地吞吃下陌生人的体液,曾经被捅到哆哆嗦嗦可怜兮兮地绞紧,曾经显示过其他人的形状。 要洗干净……把那些人的气味全部洗干净才行…… “明明其他人都可以对先生做出那样的事……我却只被允许一个临时标记呢。” 按在小腹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一个发光的蓝色纹路穿过重重衣料透出。生殖腔传来一阵微弱的酥麻感,叫omega一下子红了眼眶,暧昧不清的水液可疑地洇湿了床单。 “对了,先生最溺爱你的璃月子民了……所以给他们生个孩子也没关系,是不是?” “公子!莫要胡言——呃!” 本应该带着怒火的斥责被猛然打断,腹间的断流印记忽然光芒大盛,不知从何而来的流水猛烈冲击着生殖腔口,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适应过程的巨量快感几乎毁坏钟离的大脑,一瞬间他的眼前只剩下炸开的白光。 水流从敏感的xue道中缓慢流淌出来,轻柔的压力使软rou痒麻却无法得到抚慰,又带来一番别样的折磨。被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呜啊……” 等到钟离晕乎乎地缓过神来时,达达利亚已经重新站回到床边,冷漠地俯视着他,语气不带一丝波动。 “高潮得舒服吗?” 一向内敛的璃月人不知道怎样回应青年露骨的话语,只能勉力抬起手臂放到自己面前,用力咬住袖口防止发出更多失态的声音。 “既然先生不让我碰,那我也就不勉强先生了。不过,我有比临时标记更好的办法,先生就来试试吧。” 青年平静地像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如果忽略空气中暴动的海水信息素的话。 “好好享受我的帮助吧,钟离。” 说出最后一句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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