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_壹天书|杀徒弟见师尊(有天书内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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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天书|杀徒弟见师尊(有天书内容) (第2/2页)

疏雨看时火冒三丈,可眼下细想,又觉得不对劲。他是剑修,又不是慈悲为怀的佛修,看到这些污言秽语虽然生气,但也不至于这样愤怒,气到想要当即杀了某个人。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把自己代入了话本中的“师尊”,又把他新收的乖徒弟代入了那个卑劣的“徒弟”。

    他难免踌躇起来,有些犹豫不决。

    剑修的直觉极为敏锐,眼下他代入那个话本子里的师尊,保不准将来某天那话本子的内容就会成真。

    照顾疏雨的想法,倘若此事是真,当下就该手刃了那孽徒。

    可倘若他徒弟安分守己,却被古怪话本牵连以致失了性命,岂不是要冤死了?

    顾疏雨沉思半晌,忽然想起什么,忍着恶心翻开了识海中的话本,在开头寻到一段内容。

    原本徒弟只是想与师尊春风一度,苦练邪法数日不辍。在即将离开宗门的中午,那邪魔老者诱骗徒弟改变了想法,要将师尊调教成yin荡的性奴。

    而现在……

    顾疏雨看了眼将晓的天色,挥袖隐去身形,悄然离开了洞府。

    鲁仁甲的师尊独来独往惯了,即使收了徒弟也不肯放在近旁,只是将他安置在弟子居的独院里。

    不过这也方便了鲁仁甲,倘若就在他师尊眼皮子底下,还真不敢这样放肆地修习秘法。

    不知师尊将来可会后悔?就是因为师尊对自己的不关心,才会那样失身与他啊!鲁仁甲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没有注意到从玉戒里飘出来的一缕黑烟。

    那黑烟凝聚成白发老者的模样,轻声唤道:“小甲。”

    鲁仁甲回过神,恭恭敬敬地给老者行了礼:“给老祖宗请安!”

    “起来吧,”老者捋着雪白长须,笑眯眯地说道,“小甲啊,你可要勤练秘法,待明日你们出门,可就是你的大好时机了!”

    鲁仁甲喜不自胜:“还要多谢老祖宗栽培!晚辈终于可以达成心愿了!”

    “哎,不急不急,夙愿得偿是好事,可若给你师尊发现就不好了。不过,小甲啊,”老者话锋一转,阴测测笑起来,“光是cao了你师尊,也没什么意思,你可想玩些有趣的东西?”

    鲁仁甲问道:“老祖宗的意思是?”

    “小甲可听过yin奴?在主人手上被调教到极致的下贱性奴,yin荡不堪,整日只想着要被狠cao,不用下药也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你面前摇晃屁股。这yin奴,越到后面啊,越是yin荡……”老者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鲁仁甲咽了口唾沫,激动地跪在老者面前:“请老祖宗教我!”

    老者大笑起来:“好说好说!你且先练着秘法,日后我自会逐步传授与你。”

    隐在屋外的顾疏雨脸色越发难看,他没想到这孽徒竟真的起了这般龌龊心思,而那邪魔老者也分外眼熟,似乎是百年前死在他手下的某个yin魔。没想到那yin魔没有死透,一缕残魂还苟延残喘,唆使孽徒做这等卑劣之事!

    顾疏雨神色冷冷,他撒下一片符箓,悄无声息地将这方天地禁锢其中,而后提起剑,破门而入,在鲁仁甲又是惊喜又是惶恐的神色中一剑斩了那孽徒的首级。

    鲁仁甲也没想到这般场面,那颗头颅落在地上时死死瞪圆了双目,布满情欲与恐惧的面庞丑陋至极。

    yin魔残魂尖叫着就想往外逃窜,却连符箓结界也没碰到,就被顾疏雨一剑断魂,自此魂飞魄散。

    孽障得以解决,却也意味着话本之事极为真实。顾疏雨想到那话本背后的事,心下不安,匆忙出门在理事堂报了个“徒弟与外道邪魔勾结欲行不轨已被斩首”的消息,就向洞府奔去。

    在回洞府的路上,顾疏雨接到了一条久违的传召——

    来自他闭关多年、在古怪话本中也不曾露面的师尊,无极仙尊沈浩风。

    莫非师尊此次闭关竟出了差错吗?顾疏雨心中惴惴不安,御剑向师尊闭关之处飞速掠去。

    黑暗的密室内,有人半倚在贵妃榻上,缓缓笑起来。

    “天书?有趣、有趣,却不想本座这乖徒竟这般胆大妄为,嗯?”那人低低笑起来,“本座可是个好师尊,自然要成全他的。”

    门外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后来人跪倒在密室门前,颇为虔诚地说道:“弟子顾疏雨拜见师尊。”

    沈浩风一挥手,密室大门洞开,门外洞府镶嵌的夜明珠洒进一片温柔光辉,却照不透昏暗密室,柔和的光芒在榻前止住了脚步,只见得一双皓如明月的雪白手腕缓缓收了回去。

    沈浩风低沉的声音传到门外,清晰地钻进顾疏雨耳内:“疏雨,进来吧。”

    顾疏雨被低沉嗓音刺激得浑身一激灵,缓缓抬起头,看见师尊隐在黑暗中的轮廓,心中一时生出危险之感,有些不敢上前。

    但传召他的是师尊,他自小景仰崇拜、敬慕爱戴的师尊,他藏在心上的师尊。

    顾疏雨闭了闭眼,压抑住危险感,举步踏进密室,三两步跪在榻前的柔光中,低声道:“弟子参见师尊。”

    那人懒懒笑道:“为师的乖徒何时这般多礼了?可不像你啊。”

    顾疏雨心中止不住地悸动,面上隐隐泛红,垂着头羞赧地回道:“弟子、弟子当时年幼不知事,冒犯了师尊,还请师尊见谅。”

    “呵,冒犯?”那人轻笑一声,再开口却是全然不相关的话题,“顾疏雨,你倾慕于本座?”

    顾疏雨闻言登时慌了神,嗫嗫半晌也不问言语。

    “弟子,弟子……”

    “啧,出息。”沈浩风抬起手,那截雪白皓腕缓缓伸进柔光之中。

    顾疏雨一晃神,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只手按着手腕躺在了师尊榻上。

    有人缓缓压上来,贴住他唇瓣,一条灵舌伸进去,细细描摹着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一番缠绵,好半晌才松开了唇,两唇分离时还扯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

    密室内的黑暗仿佛亘古迷障,夜明珠的柔光也只将将破开一片净土,顾疏雨被困在黑暗里,以他的修为也看不清师尊模样,感官却敏锐到极致,温热气息打在他身上,泛起片片红晕。

    沈浩风却能轻易看见徒弟泛着红霞的脸庞,他伸手勾断那根暧昧的银丝,一根玉指压在顾疏雨柔软的唇瓣上缓缓揉捏。

    “心有爱慕,说出来就是,为师也不会罚你。爱徒的心愿,为师必然会成全啊。这般遮遮掩掩,可不是为师的好徒弟。”沈浩风按着唇瓣的手游动起来,伸进顾疏雨嘴里,模拟性交的姿势搅动起来。

    他压着自己唯一的弟子,忽然想起昨日夜间出现在识海中的天书,微微出神。

    关于天书,沈浩风也有所听闻。此物来历修界说法不一,唯一可知的是,倘若得天书者没有改变,天书内容便会在未来实现。

    他识海中的那本天书,讲的是他的徒弟倾慕于他,因求而不得堕入魔道,将他囚禁起来日夜宣yin的故事。

    沈浩风微笑起来。

    何必呢?他养了上千年、放在心尖上的爱徒,所有夙愿都会为他实现,为什么会求而不得,为什么会堕入魔道?

    他疼爱千年的徒弟,怎能那样狼狈地在魔界苦苦挣扎?

    沈浩风观天书时心里作痛,又隐隐感到有些违和。但没关系,显然他的徒弟是倾慕于他的。

    爱徒的心愿,他自然要竭力完成。

    但是,有一点——

    “疏雨真不是个乖孩子,为师要惩罚你了。”他这般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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