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忘记的名字 (第7/10页)

」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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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去借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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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英文小考结束，也下课了。许浩瑜边将头发束起，边朝陈曦的座位走去。陈曦正换上她许久没穿的黑sE球鞋，并将雪白的鞋带好好系上。

    「会紧张吗？」虽然才问出口，许浩瑜就有点後悔。怎麽可能会紧张？她想起影片里陈曦持球时自信的神情。

    陈曦打完结遂抬头看向许浩瑜。很少从这个角度看她，陈曦心想。

    她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词，「有点吧。」

    「欸？你居然会因为这种小b赛紧张？」

    「终究还是b赛嘛。」

    「我还以为只有我在紧张呢。」

    班际球赛在期中考过後，算是常态。毕竟学生们刚脱离考试的苦海，让他们有个发泄压力的管道也还不错，这是学校的立意，只不过学生们似乎都将球赛看得b成绩还要重要，这也是无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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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曦必须承认，虽然她好好地考完了期中考，但在她心目中除了许浩瑜的合唱b赛以外，占去心思的也还有这场班际球赛。

    虽然她不在乎输赢，也不太在意会不会发生什麽失误，但她还挺好奇许浩瑜会不会因为输了而感到难过或是失望。就算是合唱b赛只拿到第四名，她也没见过失落的许浩瑜，不过或许她并不想看到。

    轻松地吐槽了许浩瑜几句，陈曦离开教室时拿起自己的水壶，也顺便把许浩瑜的握在手里。

    天气很热，今天更是，分明已经十月了，但炎热却似乎没有要跟着夏天离开的意愿。

    就算已经放学，学生们还是因为b赛而聚集在C场，像好几个班级同时在上T育课。但穿着白sET育服的他们，其实更像被牧羊犬聚集的羊群，每个人的朝向都不同，或许所思也不同。

    男生们在打钟的刹那就已经冲下楼，所以也早就开始在场边准备，有在地上拉筋的，也有活动脚踝的，而几个nV生则是慢吞吞地跟在陈曦和许浩瑜身後抵达。

    热身到一半的叶治嘉看见nV生们到场，单独对陈曦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自己旁边。

    「许浩瑜下半场才会上吧？」

    殊不知前去的不只陈曦，许浩瑜也跟着一起走到他身旁，然後没好气的说：「对，怎麽了？」

    「我怕你一开始就失分太多，直接爆输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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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是很想现在被我爆打一波？」

    就像过去感受到的，许浩瑜球技确实不高明，但即便只是放学後的练习，她对待球的态度也很认真。

    陈曦原想替朋友平反，却在看见走过来的李昀时，想起她说的那句，说许浩瑜其实本来根本不打球。

    在许浩瑜身旁站定後，李昀慢慢地说：「陈曦，待会要加油喔。」

    「不公平啊，怎麽只帮陈曦加油？」许浩瑜笑得开心，用余光瞄了一眼叶治嘉的神情，但後者却因为自觉失去了说话的空间，而准备移步回到男生周围。

    「啊，浩瑜，加油。」李昀停顿了会，「叶治嘉你也是。」

    「哦，谢啦。」

    司令台上的T育组长打开了麦克风，电波g扰的噪音让球场上的嘈杂瞬时变得安静，直到他宣布各球赛开始，才又恢复正常。

    跳球是整场球赛的起始，也是决定开场球权的关键，也奠定了後续b赛的气势。虽然许浩瑜也有被开玩笑地举荐，但作为班上经验最多也最高的nV生，这项任务最後自然交给了陈曦。

    虽然过去在球队也总是由她来负责，但还真的很久没跳球了。陈曦站在中圈白线内，有些恍惚，场边传来的喊声听起来像蒙了一层雾，她听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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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半弯着膝盖，没和就在自己面前的敌手对上视线。

    当哔声响起，裁判也将球丢起。

    陈曦抬起下巴，看准了位置，接着双脚离地。随着手掌碰到球的触感，她听见一声惊呼，那是许浩瑜的声音。

    或许就连她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也跟着逐渐清晰的喊声上扬了。

    班上的nV孩子们练习量并不大，就连基本的运球也是一、两个星期前的T育课时陈曦为她们加强，才能够勉强称得上熟练。因此她们早就私下决定好，拿到球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传给陈曦，男生们更是从练习时就时常在场边起哄：球给陈曦！

    这确实是个有用的战术，不需要任何规划，不用记得任何走位，拿到球後只要传给陈曦，那颗橘sE的球都能在最後进到篮框。

    因为只是个小b赛，赛制b较轻松也不甚严苛，上下场加起来只有二十分钟。而在短短十分钟的球局，陈曦一个人就拿了十二分，敌队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守住。

    上、下半场中间，留有两分钟的换场时间。

    陈曦留在场上，许浩瑜朝着她走去。

    许久没有在场上奔跑让她头有些昏，没多加思考便伸出了原本撑着膝盖的手。然後许浩瑜抓住了她，两人的笑容相互辉映，额角的汗珠在夕yAn照耀下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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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手心的汗有些泛lAn以外，一切都很顺利。

    她学许浩瑜平时的语气说：「尽量别失分就可以了！」

    「好想继续在场下啊。」

    「欸你这不对吧？」

    「看你打球很开心啊。」

    裁判吹响了第一次哨声，代表还有一分钟便要进行下半场的赛事。

    陈曦笑了出来，她收回手，在运动K上抹了抹，试图将自己的汗给擦去。

    「你那麽努力练习了，怎麽能待板凳。」

    而对方看着她的动作，却没有回应。沉默了半晌，直到其他三个球员也上场，许浩瑜才缓缓地开口：「陈曦，你打球的时候，真的在发光喔。」

    第二次哨声响起的时候，耳边又像蒙了一层雾，清晰的只有许浩瑜喊着她名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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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曦咬着笔杆，眼前的许浩瑜正在数学题本上振笔疾书，铅笔盒旁边摆着一个苹果派和小杯饮料。

    球赛顺利落幕，校园生活回归平静，也再没有放学留下来打球的理由。只是为了遵守约定，陈曦还是乖乖地跟在许浩瑜身後，来到学校附近的速食餐厅。

    似是感受到视线，许浩瑜抬起头，「哪里不会吗？」

    「不，感觉好像再一下就能解出来了。」

    「不会要问喔。」

    「知道了，老师。」

    「对了，明天合唱团要练习，所以你就先回家吧。」

    黑sE的碳酸饮料呛得陈曦的喉咙有些疼，在许浩瑜关心的眼神下，她拿出书包里的水壶喝了一大口。

    过去为了T力管理，她就连果汁类都很少碰，每天饮用两公升的水是低标，甚至三餐饮食都有特殊菜单。也因此，就算离开球队一段时间了，陈曦还是不太习惯所谓的快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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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像是挣脱了束缚般，也可能是动画看得太多，她莫名对那样咕噜咕噜喝下去的刺激有些憧憬，今天才y是点了和许浩瑜一样的餐点。

    她接过许浩瑜递来的纸巾擦擦嘴，才发现薯条的盐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