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监禁sm)_归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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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乡 (第4/8页)

要与她对视,他就是要声嘶力竭地骂她,骂她蛇蝎心肠,骂她狼心狗肺,骂她五毒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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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因为被点了x道,君不封怕是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前一口咬Si她。

    解萦捂着小腹,在君不封的谩骂声中大笑不止,笑累了,她捞起短锥,挥手一劈,林声竹脸上的面具应声而碎,待看清了他侧脸的伤疤,解萦冲着那不可名状的疤痕又一次大笑起来。

    燕云不解其意,也上前去凑热闹,看清他脸上的纹样,燕云啧啧称奇,再度望向林声竹的目光,少了sE心,多了怀念。

    解萦收好玫花锥,又拖着林声竹来到君不封面前。她提着林声竹的脑袋,指着他脸上的刺字问君不封:“你不识字,我的姓名你也从未写对过一次,但我想这两个字,你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忘。”

    那两个歪歪斜斜的字,赫然是“茹心”。

    都说林声竹脸上的伤疤是留芳谷一役的战利品。未经毁容前,他一直是武林里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便是之后只戴着半边面具行事,风采不减当年。久而久之,那张面具下藏着的东西也被人们越传越歪,连君不封在江湖上走动时都颇为好奇,林声竹在留芳谷时究竟撞到了何等奇遇。

    可原来,林声竹身上留下的,也不过是nV子临终前的印记。

    她要让这男人一辈子都属于她,她固然恨他恨到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也绝不肯放他被他人染指,于是便将自己的名字镌刻在他最为貌美的侧脸上。她由此成了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见不得光的温情。

    解萦轻声道:“人人都说这林声竹是天大的负心汉,可我看最后,茹心jiejie也没生他的气。换做其他男人,也许早就找了个法子,把脸上的伤疤盖住了。可林声竹一直对我说,这是茹心留给他的宝物。他自始至终还是把自己看成是茹心的男人。”她轻蔑地望着君不封,“可他是茹心的男人,你是什么?”

    她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脸:“认识燕云姐之后,她同我讲过茹心之前对你的算计。我记得密室里你的言行,很明显,你清楚茹心对你所做的一切,你知道她自始至终都要杀你,还一直在出卖你的消息,可你还是救她,还是愿意为她赴Si。君不封,人不能这么下贱。林声竹固然要杀她不假,可他是茹心的男人,而你呢?你只配当茹心的狗。上赶着献媚,她还不惜得要。”她凑近他,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恶毒,“这样,要不我也在你身上找个合适的位置,也学着茹心jiejie,给你刻几个字?兄弟俩讲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是Ai侣,而你是狗。你看,我要不要给你刻到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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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不封心口cH0U痛,吐出数口鲜血。他与茹心的故事固然是笔糊涂账,可也容不得解萦这么构陷。他的作为虽有私心,但本意还是在贯彻自己的侠道。

    可这一切在解萦看来,只剩下了下贱,他活该做一条没人要的野狗。

    多好笑啊,茹心也用一模一样的话语骂过他。

    他不奢求茹心懂自己,可为什么到头来,连小丫头也要这样羞辱他?

    君不封一口气喘不上来,竟歇斯底里地笑起来。

    解萦看不过眼,还是打他。君不封被她cH0U得满脸是血,笑声依旧不止。

    解萦也冷笑:“好,你诚心和我作对是吧?”

    她踩着林声竹的两膝,让他在君不封面前敞开身T,而她C持短锥,在他大腿内侧最为柔软的地方,一边留下了一个字。

    她薅着君不封的头发,b他直视林声竹腿间血淋淋的伤口。她一板一眼地告诉他:“我知道你不认识这两个字,没关系,我来教你。这个字呢,念‘贱’,这个字呢,念‘狗’。合起来呢,就是‘贱狗’,你看,是不是很合适他?是不是也很适合你?你不要羡慕,过两天,他身上有的,你都会有。你还会拥有的更多。”她轻笑着地探进他的衣襟,颠了颠他沉睡的要害,又Si命攥着那柔软的小球,强行在他的两腿之间僻出一条缝隙,“到时是刺青还是Pa0烙,你自己选。”

    君不封的要害被她紧紧攥在手里,疼得浑身冒冷汗,闻言,他轻蔑地骂道:“我知道,你是故意拿茹心激我,茹心和我虽各为其主,可她行事从未像你这般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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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她不卑劣。我卑劣,我坏,我才最下贱!她一心想的都是为了情郎杀你,而我呢?我是给你下过毒,可我从来就没想害过你!更没想要你Si!即便是现在,我想的也是要让你活下去,可你呢?茹心是奈何庄的细作,屡屡陷你于险境,你可以为了她不要自己的前途,甘心赴Si;林声竹害你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你为了保全他的命,也可以低三下四地向我求饶。你是圣父,神Ai世人,可我呢?”眼泪一滴一滴落到了她的绣花鞋上,“大哥,你是怎么待我的呢?”

    “我……”

    他的暴戾又泄得一g二净了。

    他想告诉她,不是的,他可以随时为她赴Si,他早就做好为她牺牲的准备了。

    可终究,他一句话也没能说得出来。

    未经发生的牺牲,永远称不得牺牲。

    他实际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决绝的背影。

    她是害过他不假,可与茹心和林声竹相b,小姑娘自始至终都站在他身后,不厌其烦地救了他一次又一次,即便现在对林声竹残忍行事,她也背负着随时可能被屠魔会发现的枷锁。

    可他对她做了什么,不光是她在问自己,他也在问。

    茹心是切真地害他,他以德报怨,声竹对他痛下杀手,两人一笑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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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小丫头呢?

    解萦避开燕云的宽慰,蹭去了眼角延绵不绝的泪花。她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不由分说灌进了林声竹嘴里。

    “他本来可以好好活,只需要你向我稍稍服个软,起码在我这里,他能安然无恙。但现在,是你不想让他好好过。那好。现在我给他服下了‘似梦非梦’。服药之后,人会长久地活在自己的幻梦中,无法分辨梦境与真实,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梦境会被现实的真相撕裂,并永远将痛苦停留在这一天。这药会放大人内心的Y霾,中毒者轻则JiNg神失常,重则自杀而亡。我看林声竹也不像对茹心jiejie毫无感情,若将当年之事再走一遍……你猜他会如何。”

    她又从怀里排出几枚颜sE大小均不同的药丸,准备抡圆了往林声竹嘴里送。

    “丫头……够了。停手吧。声竹他不该是我们斗气的发泄品……是大哥错了,求你了,别再伤害不相g的人了。”

    “现在这么说,早g嘛去了?”解萦充耳不闻,还是不慌不忙地往林声竹嘴里塞着药。

    君不封情急之下,竟砰砰地朝她叩起头来。

    他双臂x道未解,每次叩头,都是重重一响,仅是片刻工夫,君不封已将自己叩到头破血流,泪眼模糊。

    解萦收好了余下的几枚药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赶在君不封要将自己叩到力竭而亡时,她一脚踩到了他头上。

    顺着这气劲,他伏倒在地,也再没有直起身T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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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萦还是讥嘲:“非要这么b你,你才乖吗?”

    她抬脚颠颠他的下巴,示意他抬起头。

    “开始我就说过,林声竹的生与Si,你替他选。非要等到现在,你才学会怎么求我,可惜了,你来得太晚了。现在这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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