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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三攻相撞/从今天开始死瞎子本少爷包了 (第1/1页)
感觉腿没有多疼,但杰克非让他在房间好好待着,不要乱跑,贵只能又像以前那样躺在床上听。 门外一阵嘈杂,有敲门声传来。 “进” 呼啦啦几个公子你推我搡涌进房间,根据气味贵隐约辨出是谁。 “厚,年年,星野?” 厚热情地打招呼,“嗨~”年年也温声问好。 “贵,我是兰德。”兰德说。 “还有我啦,颜儿,我们来看你了。”颜儿特有的细声细气的嗓音。 贵笑着点头,“谢谢你们来看我。”想从床上下来厚连忙阻止了,让人好好躺着就行,不用管他们。 几人或是坐在床边,或是坐进椅子,唯有年年还有星野站着,星野被年年拉拉扯扯。 “哎呦!疼!年年别掐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个,”星野表情不自然地来到床头,“昨天在餐厅对不住了。” 贵嘴角的笑微僵,“没事,与你们无关,是我自己非要逞能。” 年年也走过来,表情充满歉意,“不,是星野的错,他在现场却不闻不问,任你受到,受到欺侮……”话未完被打断,“年年,我发誓,我真的是刚到事情就已经发生了,然后贵被健老师带着离开。” “错了就是错了。” “不是年年我,”拉人的手被无声挣开,“年年,我,我道歉了啊……” 床上的青年忽地笑出声,众人视线被吸引。 “嗳,笑起来还挺帅的。”颜儿向厚努嘴。 厚给了个闭嘴吧的眼神。 “你们关系真好。”贵说。 颜儿插嘴,“好的不得了,走哪都一起,连睡觉也一起……唔!”被死死捂住嘴。 年年红了耳尖,羞涩地低下头,“我和野哥认识很多年了。” “光屁股长大的。”星野补充。 一直聊到晚饭时间,几人又为谁去帮贵打饭争执起来,最后划拳厚赢了,五个公子向餐厅前进。 今天属实热闹,厚五人前脚刚走,后脚冬来了,贵后知后觉,他怎么把冬给忘了。 冬带来了晚饭,下等公子餐厅的事他听说了,这些天他忙的团团转,上课,课上完每天接客,今天好不容易空闲下来。 饭放在小桌子上,冬去扶床上的青年,胳膊被大力攥住了,“冬!快,去餐厅!” 看着对方脸上的焦急,冬的心也跟着急跳,“好,我去。” “去餐厅告诉厚不用帮我打饭了,还有健。” 晚了,三份饭摆在巴掌大的小桌子,挤得一丝缝不剩,还不包括甜点,甜点在健的手上拎着。 狭小的房间充满了饭香味儿。 贵哭笑不得,他饭量是比以前大了,但这么多他真吃不完。 担心太多会不小心碰倒,健让人坐回床上,贵无奈坐了回去。 三份饭吃了两份半,又吃了蛋糕水果喝了自家师傅特意制作的奶茶,贵的肚子鼓成了西瓜。 “不行,吃不下了,嗝儿,消食药,我的消食药嗝儿……”打嗝打到停不下来,耳边传来低笑声,贵难堪地捂住嘴巴,“别笑,快给我找嗝……药。” 健嘴角上翘,“好,师傅给你找。” 吃了消食药一时半会儿也不顶用,贵嚷着要出去走走,健同意了。 蓝祸里面大,外面也大,花圃、温泉,还有刺激客人消费促进公子和客人之间感情的各种商品店书店等,走上一圈少说要半个小时。 “歇一歇吗?”健问。 走了也有二十分钟了,“好”二人在温泉旁的长凳坐下。 “今天不忙?”贵问。 “嗯,不忙,今天刘哥打饭,我只需做好甜点就好,甜点做好了,就没我的事了。” “今天的奶茶特别好喝,你用的什么奶?” 正交流奶茶的用料和制作步骤,喷泉特有的音乐响起,千百道泉水腾空而起,有人尖叫,音乐声泉水声混合人的尖叫声吵的不行,贵侧头离身边的男人近了些,“然后呢?”“然后……”健的眸中含了笑意,一瞬不瞬地凝视青年眨动的圆眼。 就在这时,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穿透空气直达耳底,“死瞎子!” 傻少爷。贵扭头朝向声音来源处,而声音的主人也已极快的速度到达对方面前。 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定睛细瞧,手拉手,好啊,祁的怒火瞬间更旺了,“我不是让你不要接客!” 贵一脑袋问号,“接客?我没接啊。” “那他是谁!”祁怒指神色淡然的男人,想到瞎子看不到,又补充道:“坐你旁边拉你手的狗男人。” 贵准备解释,相握的手松开了,健站起来,微微垂下头,令人看不清具体的神情,“这位客人你误会了,我不是蓝祸的客人,是烘焙师,我们见过的,在蓝祸的烘焙教室。” 祁凝神,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眼熟,“你个烘焙师不在后厨待着跑出来和公子瞎勾搭什么。” 贵听不下去了,“是我让他陪我的,我吃撑了想下来走会儿,腿昨天撞着了,他不放心非要跟我下来。” “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为难我师傅。” 听到腿撞着了祁下意识地担忧,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却是没想到后面又跟了句师徒情深的话。 回去的路上耳边没一秒清净,贵深吸一口气,思及师傅还在呢忍住了。 到三楼,距离房间五六米远的距离,“杰克,你来干什么,让死瞎子接客?本少爷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死瞎子本少爷包了,一个月,不,三个月。” 贵嘴角抽抽,好歹一个集团少爷,口气怎么愣是像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 杰克是来查看腿伤的,没想到人不在,没什么要紧事,索性就在门前等着了。眼在三个男人之间转了转,站在最左边的烘焙师多看了一眼,杰克笑,“行,杰克记住了。我来不是让贵接客,他腿伤了,我来看看恢复情况,既然祁二少在,相信祁二少一定会照顾好我们贵公子,那杰克就,先走了。” 杰克走了,祁更得意了,挑衅地看着健,无声地传达自己的话:连调教师都走了你一个小小的烘焙师还要待到什么时候。 “贵,你好好休息,腿注意抹药,有不舒服的地方或者感觉腿伤严重一定要叫医生,师傅明天……” “行了行了,”祁不耐烦地打断,“他有本少爷呢,本少爷给他抹药,本少爷给他叫医生,用不着你个做面包的cao心,该干嘛干嘛去。” 健走了。 碍事的都走了,祁以胜利者的姿态打开下下等公子小房间的小房门。 “什么味儿?”扇了扇鼻子祁打开窗户,这两天夜间风大,甫一开开一股强劲的风灌进房间,被吹了一头一脸的贵打了个寒战。 “关上” “不是你也太矫情了,这么点风至于吗。”逼逼叨叨将打开不到三秒的窗户又给关上了。 翻出药,祁示意人裤腿卷起来。 裤腿卷到膝盖,祁望着膝盖上下大片大片的青紫瘀痕皱了眉。 “你跟人干架了?” 贵撇嘴,他倒想是跟人干架呢,“不是人,是物,柜子桌子椅子,哦,还有床。” 祁的眉皱得更深了,打量身后的小房间,在他眼里连麻雀都称不上,走两步就到头了,而且家具,有个屁家具,就一张小破桌子,一把椅子,一张颜色死难看的单人沙发,还有更难看的衣柜。他们家下人住的房间都比这要好十倍不止。 “跟我走吧。”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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