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王的台阶_秘密婚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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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婚礼 (第4/4页)


    我是故意要分散他的注意,当然顺着他说:“只说年轻那些的,确实也没提到聪明?总之我想知道嘛。”他拗不过我:“jiba不也长在你身上?你要切了jiba……哼,确实也稍逊一些。”我哈哈笑着,听演员又在说他的台词,嘴上还在笑,心里马上变得冷冰冰的。

    我的预感果真没错。演员继续道:“南国美丽的公爵遵循luanlun的传统;jiejie和弟弟,侄女和叔叔。他与他的祖先如出一辙,和自己亲弟弟睡在一起。公爵是头狡黠的雄鹿、受欢迎的母狮,女人、男人都唾手可得。他却也被年轻的jiba征服,矜持地只对橘树摆动腰肢。假如我得到那个弟弟,塔林的莱底希。如果我得到他,是否能填补这漫漫长夜?我的rufang将流出南国的蜜,屁眼即为甘冽清泉,我会被爱情和白浊滋润,变得人人都想啖上一口;令他们发疯吧,我厌恶他们,我只用雌伏在一个人底下,便能得到被千万人cao的快乐。”

    所以轮到我否认了。“假的。”我简短地说。“我知道。”坦桑格说。但他马上觉得不能轻放、得再让我哄一哄:“……我又怎么知道你们做过什么?”

    我直接亲了他,堵住他的嘴。我觉得我那个亲哥也很倒霉,不过他不在场,不需要安慰;假如他在场,大约会置之一笑,敲对方毁谤费。威尔玛凡事向钱对齐,虽然有损他那张洁净典雅的脸,但我希望坦桑格也学会这样;这个东西可以不是钱,但总之他一定得看着什么,才无暇考虑其他。

    “我如果不表现得这样可怜,你就不会理我。”坦桑格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我将手伸进他的腿缝里,他立马夹紧了,喜不自禁地用腿根磨蹭。“陛下,我也需要学习嘛,你可以教我怎样让你高兴。”我说。我承认他是暴君,但也真心认为他可怜,不过这话我不会说的。我会问他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跟我zuoai,是像个成年人那样爱着我,还是幼鸟那样依赖我,他犹豫我是真的想要他,还是单单只同情他。答案分明摆在那里,我们却无法全盘相信。

    当坦桑格被我摸得达到一个小高潮时,台上的演员也在挨cao;不是说剧中被cao,是他真的在被赏钱多的观众cao。其实那些煽情的台词、和无论剧情进行到哪里、都要往自己的奶和臀部靠的用意,中途便很分明了;他是在兜售自己,好叫观众按捺不住,对他产生性欲,借此谋生而已。

    “我以为他们真准备找人扮出个你来,”坦桑格说,耐不住高潮地发着抖,蜜色的眼睛却幽深地注视台上,“然后狠狠干‘我’,结果没有;看来即使在不上台面的卖春剧里,也没有人替代得了你。”他这话,语气酸酸像在妒忌,可我知道那是告白,说得我心绪一乱。“你拥有当世无双的我。”我说。他浅淡地笑了笑:“不用别开视线,今晚我特别允许你看,看他们怎么cao‘我’。”

    “不如我直接cao你,”我打断他,“你还可以吗?”

    尽管只有月光,他的耳朵还是明显红了一红。“你简直是……怪物。”他说。“多谢啊,”我说,“话是这么说,白天我不一定爬得起来了。”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将他头发卷在手上把玩。“他们做得很过分,”我说,“但他们不是你、成不了你,今天扮你,明天可能扮爱神、后天是拉路斯,前朝的性感尤物,总之哪个有噱头、够引人瞩目就扮哪个。他讲那些台词、引多人cao他,你还不是只会被我上?但我会找人警告和管束他们,做些必要的惩罚。这样你觉得可以吗?”

    坦桑格站起身,转头要走。我以为他生气了,没想到他回头看我:“走?去接着cao我呀?”

    我赶忙跟上。他越走越快,到最后简直在跑,似乎要往城堡依偎的山丘的方向去。我却看这个身影入了迷,脚步不由得慢下去。他转身看我跟到了哪里,褪下兜帽,露出嘲讽的神情:“刚不是很行的吗,莱底希。”我笑笑:“抱歉。”快步朝他走去。这次他脚步放慢了,但仍很轻捷,边走边说道:“今晚我心情好,本就没打算同他们计较。”

    我犹豫片刻,还是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一直这样想,我们可以永远像今天这么快活……不!我答应你,会让你比今晚更加快活。”有一瞬他是心动的。他低头拨一拨不听话的头发,缄口不语,再抬起头时,阴翳的感觉却又回来了。“不,”他说,“只要我坐在那个位置一天、被那么多双眼盯住一天,我宁可他们畏惧我、不要爱我。我感到……恶心。”他把嘴抿得薄薄的,看上去全无温度。他终于重新注视我,打算迎接我的目光,跟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莱底希,你哭什么?”

    嗯?我起先不明白他说什么,直到嘴上感觉有一点儿咸,抹了把脸。我对自己感到恶心。离开南境时没哭,看弥阿丽夫人的戏没哭,伊莎·契汀坠亡时没哭,还有许许多多的时候我都没哭,却在坦桑格面前哭过两回,两次都是结婚,不应该是多悲伤的时刻,明明前一刻是高兴着的。我试图弄懂我为什么在哭,却被更大的悲伤所掩埋。但我不能哭更多了,坦桑格会担心。和上次不同,我很快调整好了。

    “米拉,我想问:你是自己想坐上这个位置?如今依旧想?”我说。“当然不,只是我那一半的血对他们有用,”坦桑格回忆道,“不过——虽说我的意见不重要,倒也的确被问过一回,我当时是同意的,又不会比之前更糟糕。”

    他神色忽而狠厉起来:“可是莱底希,你告诉我,假如我不再是君主,拿什么叫他们怕我?如果从那位置下了去,你要离开我的时候,我连捆不是都无法捆住你?”

    我想,捆住我的不是权力,是我自己的心;他该信我的,他也被他的心所捆缚,可怜的弥凯拉。这时我想清楚了,刚才为什么在哭,因为我了解到一件事情:无论我们现在看起来有多快活,这样下去我都无法真正拯救他。而无论我多想让他更快活些,他的眼睛里都流露出那种纯粹的悲伤。我想起那日和伊莎·契汀的对话。

    得想个办法,但不是今晚。今晚我只是走过去抱住他。然后,那之后我有事外出,顺路回了趟南境。我问威尔玛,是否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我的哥哥好整以暇,宛如猜到我要说什么。“来谋逆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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