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的她和死了的他_(五之一)不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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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之一)不在 (第1/2页)

    悠凛就这麽彻底的消失褪去不在了,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反正乐得轻松,整天被一个不知名的存在无时无刻的监控着,感觉自己成了一头老牛,哼哧哼哧地背着犁,慢吞吞的悠晃着,然後拖着枷锁刮过地面,扒掉满身毛成全身光溜溜的,举手投足都极为不自在,或许是鱼吧,在流动的人cHa0中滑稽的摆动着鱼鳍,滑溜溜的窜过一个个ch11u0的疑惑眼神,或许她也必须成为鱼,变得光滑Sh黏,才能避免在四溢横生的笑声中不要随便嗑得头破血流。

    「我想,自己应该还是喜欢做实验的。」严璇瑀边喃喃自语着边把手中的水甩乾。

    专注於某件事情的感觉很不错,不会有很多噪音,叽叽喳喳的SaO扰耳膜,只要全身灌注的将JiNg力注入眼前细细的火舌,啵啵冒泡的咖啡sEYeT,一头栽进计时,测温,观察,讨论里,剥离自身的存在,此时此刻,安安静静做个虔诚的科学教徒,卸下感X和情感,将一切埋藏於白大挂之下,俯仰坐卧都为了更接近真理,这种感觉,很宁静,很舒服。

    被肾上腺素淹没的感觉也很不错,像是嗑药总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她可以像个正常人的笑着,为实验结果或皱眉或怒骂或惊叹,感觉自己似是无所不能,眼下之物全在她的掌握中,透过手指指挥,演奏出一场JiNg准利索的实验。

    只是在烟消云散之时,她又从短暂的生,无声的Si去,没有理由,只觉得有什麽又被掏空,欢笑嬉声,不过是伪装的弧度,g勒出一张惨白的Si冷的笑,膨胀,膨胀,烧得灼烈沸腾,把自己撑的肿胀,然後可笑的暴毙而亡,糖,甜,笑

    不知为何的又涌升而上的恶心感玄玄虚浮着

    她试图张开嘴,吞入满间沸腾的欢声嬉笑,想要用舌头g住一些混在焦味飘动的甜香,只感到过於亲昵的甜味冲入脑门,和那GU恶心感在头骨里放声尖叫,感觉其实没什麽差别,就还是糖,膨胀旋即崩塌,看似团结的聚集却在口水的玷W下随随便便就融化湮灭了。

    其他同学七嘴八舌的讨论嬉笑着,到处都是糖,撒在地板,飘在空中,流进洗手台,化在口中,跃跃於那一条条跳动的舌头上,很甜,甜的想吐。

    笑着,继续笑着,揪住仅存的理X来分析实验成果的外观,随口笑着啐了抱怨好甜,疏松的颗粒柔顺的倒下,渗进舌尖转瞬即逝,谁都不会发现,那其中的,淡淡淡淡的,微弱到似有若无的苦味。

    「啊,果然还是加了太多小苏打了吧。」

    严璇瑀g起嘴角,以一种非常粗暴的方式用指甲抠去那些胶结固着的糖块,彷佛烦躁的想直接扯断那些纠缠的线圈。但肯定没有拆线这麽简单,那是电线,下面连接着zhAYA0,她听到倒计时的滴滴声,宣告着它的到来,也是一切的结束。

    妈的,为什麽她总是做不到维持正常平稳的情绪到放学?

    忧郁总是如影随形,而焦虑和恐慌总是来的悄无声息还总是附赠强烈的失真感。

    概括一句,她觉得自己taMadE快疯了。

    好像很久没有这种这麽强烈的无力感了,好像什麽事都做不到,什麽事都不想做,脑袋是空的,塞不下任何东西,除了悲哀还是悲哀,连呼x1都好累,在短短的早自习她已经深呼x1了十次以上,似是她的肺部在排斥着氧气的纠缠想自力更生,x口又开始闷闷胀胀的,像用把钝斧在上头刮着r0U,磨着骨,挤出血,努力地想把飘忽的注意力揪住塞回头盖骨里,总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块r0U做的蜡像,连提笔甚至抬头都僵y别扭,全身都在抖,停不下来,她继续大口地x1气,祈祷着老师晚一点到教室。

    想要哭,但是上课了。

    想要写点什麽,但这样会来不及抄笔记。

    想要放肆的听音乐大吼大叫,但这样会被其他人发现,会造成大家的困扰吧?

    想要躲起来,但这样会被记旷课。

    想要摆出一副哭丧脸,但这样其他人会担心吧?

    想要告诉别人自己的想法,但他们似乎总麽样都不懂。

    在喧嚣中疯掉,然後Si掉。

    救命,她可以哭吗?她有资格哭吗?她有资格在这里自怨自艾放弃一切吗?

    她究竟是病了吗?疯了吗?还是这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都是假的,不论谁,不论什麽,都是假的,她是假的,家人的关怀,朋友的谅解,看似不错的功课,好像恢复不少的心情,好像可以集中的注意力,都是假的,是吧?什麽才是真实?

    作茧自缚,真是个好词。

    为什麽快乐这麽困难?为何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听到老师的笑话却还笑得出来?

    有够虚伪的。

    耳边回荡着脑中空灵的歌声,现实中老师的口水沸腾,纷飞的欧洲历史,成串的数字,凌乱的字词,随着第三次没抓紧的笔重重摔落一地。

    来不及,来不及,无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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