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质子被送去敌国后群狼环伺_质子殿下被流血,强迫喝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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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质子殿下被流血,强迫喝粥 (第1/3页)

    夜色渐深,宫殿的红烛已被取下,宫殿寂静无声。

    沈羽澜已经昏迷,整个人软软地被宦官用华丽的锦被包裹起来,抱离那龙椅。

    他的长发略微凌乱,发尾还有几滴未干的汗珠,脸色潮红,双唇微张,随着抱起的动作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宦官小心翼翼地抱着沈羽澜来到南宫策为他准备的寝宫前,轻轻将他放到床上。

    宽大柔软的床铺让沈羽澜的身体微微陷入,他发出一声轻哼,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有着情欲的红晕。

    宫女阿信看着宦官轻轻将沈羽澜抱到床上,不禁红着脸开口问道:“阿忠哥哥,陛下可有吩咐要为殿下清洗身体?”

    阿忠摇摇头说:“殿下今晚经历了剧烈的情事,陛下吩咐殿下就这样保留着龙精过夜,明日再为殿下清理。我们就不要打扰殿下歇息了。”

    宫女立马明白了阿忠的意思,点点头和阿忠退出了寝宫。

    沈羽澜已经沉沉睡去,只见他白皙的身子上满是情欲的痕迹,胸口的两团乳rou红肿不堪。他的双腿微微分开着,似是还保持着方才承欢的姿势。

    从他腿间的衣摆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内侧,可以看到大腿根部有一处明显的红痕,应该是被南宫策的双手用力捏出来的。

    腿间小小的、不易察觉的花瓣还在微微开合,后庭里隐约可见白浊的jingye。

    宫女走后,寝宫里一片宁静祥和。

    沈羽澜睡得很沉,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津液,时不时从唇间发出轻轻的呢喃,那是被帝王欺负狠了的证据。

    他的身体在薄毯下若隐若现,呈现出一种慵懒餍足的状态。只可惜帝王已经离去,看不到这美景。

    翌日,中午时分,沈羽澜终于醒转过来。他还记得昨晚龙椅上那场荒唐的云雨,此刻只觉身体酸软无力,后xue处还残留着昨晚被粗长性器蹂躏的肿胀感。

    沈羽澜缩在床脚,裹紧了薄毯不肯起来。宫女劝说他起床梳洗,他却羞愧难当,将头埋在膝间,死活不肯挪动。

    宫女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忍心再逼他。只吩咐下人将饭食端来,然后默默退下,任由沈羽澜一个人待在寝宫里。

    沈羽澜蜷缩在柔软的大床上,外面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他光洁的后背上洒下一片斑驳。他依稀记得昨晚那场突如其来的情事,这让他羞耻不已。

    沈羽澜从未想过,自己来敌国当质子,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此刻回想起昨晚那荒唐的情事,他的眼眶再次模糊起来。后xue处的刺痛感仍未消退,只要一动弹身子,就像有把尖刀在那里搅动一般,让他痛不欲生。

    他还记得自己双腿大张,被迫骑在那人身上时,那根粗长的rou棍是如何凶猛地出入自己的后xue。当时自己疼痛万分,只能哭喊求饶,可那人却置若罔闻,依然凶狠地贯穿了自己一夜。

    如今想到这些画面和细节,沈羽澜只觉羞愧难当,几乎要在被子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永远不见人。

    很快就有宫女发现沈羽澜醒了,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贵人起身吧,奴婢阿信,是贵人以后的贴身婢女。现在已经午时,让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沈羽澜从被窝里探出头,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梳着双环髻,面若桃李,脸上带着微笑。

    或许是阿信给他的感觉很是亲近,沈羽澜这才沙哑着嗓子说,“你不要笑话我。”

    阿信见状连忙答道:“贵人莫要误会,奴婢绝不会取笑您。”

    沈羽澜这才完全从被子里钻出来,他依旧裹着薄被,眼眶红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阿信见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一阵揪痛,忙上前帮他整理了衣冠,将他拢在被子里。

    沈羽澜盯着被褥问:“阿信,我这身子……要不要洗……”

    阿信点头说:“陛下吩咐今日给您清洗身体。奴婢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您放心,奴婢会小心翼翼,不会让您感到不舒服的。”

    沈羽澜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很想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可他的父母、哥哥,他的子民还在等着他。

    阿信见状很有眼见色的挥手让其他人退下,自己亲自为沈羽澜斟茶,小心翼翼地捧着茶杯递给沈羽澜。

    “贵人喝口水吧。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恐怕连口热水都没喝上。”

    沈羽澜微愣,心头抽痛,一时间不该作何反应。

    阿信只得助沈羽澜起身,让他坐在檀木圈椅上。没了被子包裹,只见那白皙的胸口上布满了红痕和咬痕,两粒乳尖也是红肿未退。

    沈羽澜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阿信见他这副模样也是心疼,忙将热水盆端来倒入洗澡的木桶里。

    她轻声说:“贵人生得好看,有此也不意外。只希望贵人不要灭了生的念头,活着,才是最好的。”

    沈羽澜点点头,任由阿信为他上药,而后轻轻将他浸入木桶的热水中。

    沈羽澜在羽国虽然不是锦衣玉食,好歹也算有人服侍,对付别人的伺候也不会感到不适应。

    清洗完毕,阿信为沈羽澜披上一件白色锦袍,擦拭他的长发,梳理整齐。这才让他稍微精神了些,脸上也有了血色。

    沈羽澜轻声道:“多谢阿信,若不是你,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阿信笑了笑,道:“贵人放心,奴婢会尽全力照顾您的。现在贵人应当进膳,奴婢这就去为您传膳。”

    “不必,我只想喝粥……”

    他实在太难受了,那处火辣辣的疼,吃什么都觉得反胃。

    阿信心里明白,点头退下去准备,没多久一碗白粥撒了些葱花就呈了上来。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

    沈羽澜一看南宫策进来,浑身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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