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质子被送去敌国后群狼环伺_好友御医上药,被帝王撞见二人亲密之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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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友御医上药,被帝王撞见二人亲密之举 (第1/1页)

    沈羽澜昏迷过去,意识模糊中只感觉下身一阵凉意。

    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为沈羽澜清理着私处。那人动作极轻,像只小猫儿踩着棉花一般,生怕惊醒了沈羽澜。

    那人细心地涂抹在受伤的部位。药膏带来一阵凉意,沈羽澜微微皱眉,却很快又舒展开来。

    “唔。”每次沈羽澜上药时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旁人,所以他每次都装睡着,这次也不例外。

    “阿澜。”

    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沈羽澜猛然惊醒,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他扭头一看,不禁大喜过望,竟然是白术!

    “嘶——”因为过于激动,牵扯到了伤口,沈羽澜意识到他如今的处境和身份,整张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他看着白术熟悉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白术,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术脸上闪过一丝苦涩:“我行医回来,听到你被送到玄国的消息,便偷偷过来找你,还好碰见了宫里的百里丞相。他说你应该需要我,便允许我进宫,在太医院任职。”

    沈羽澜低着头,将自己包裹得更严实了。他的身子方才好像被白术看光了……

    也就是低头这一瞬间,他瞥见了白术腰间的玉佩,那是一块白玉雕成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的白鹤,正是沈羽澜与他结拜的信物。

    沈羽澜看到玉佩,眼圈一红,“白术,我是不是羽国最没用的太子,竟然可以狼狈到这种地步……”

    白术摇摇头,把药膏收起:“阿澜很厉害了,阿澜是为了保护羽国上下的百姓才会这样,我很佩服阿澜的。所以阿澜,不要哭。”

    白术看着沈羽澜红着眼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伸出手,轻轻抚摸沈羽澜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安慰他。

    沈羽澜听了泪水盈眶,点点头。他知道白术一直都很了解自己。

    白术见沈羽澜情绪稍定,便继续说:“你现在身处玄国,确实很危险。我会留在太医院,时刻注意你的状况。如果有任何不适,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到这里,白术的表情变得凝重:“刚才,我检查过你的身体。你的那处……有些伤还在往外渗血……这些人,太不知轻重了!”

    想到沈羽澜可能遭受的非人折磨,白术不禁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沈羽澜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知道白术一定猜到了发生的事,只是不忍心细问。

    白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柔声道:“没关系的,阿澜,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说罢,他轻轻握住沈羽澜的手,希望能给他一点力量。

    南宫策处理完一天的政务,疲惫地推开宫殿大门。他刚一走进门,就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坐在沈羽澜床边,还拉着沈羽澜的手。

    南宫策眉头一皱,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把将两人的手扯开:“你是谁?擅自进入内宫,还与朕的人拉拉扯扯?”

    白术惊得站起身,躬身行礼:“回皇上,臣是新任太医院的医官,白术。臣奉百里丞相之命,前来为殿下诊治伤势。”

    南宫策上下打量着白术,眼神冰冷:“百里丞相也越权了,内宫事务由朕决定。你的医术可靠吗?”

    白术再次躬身:“臣自幼习医,医术高明,万无一失。陛下可放心。”

    南宫策眯起眼睛在两人之间观察,脸色阴沉:“你与他似乎很熟稔,你们二人认识?”

    不待沈羽澜回答,白术就先一惊,躬身回答。

    “回陛下,臣与殿下是羽国故交,从小一块长大的。臣专治殿下,殿下身上稍有不适向来找臣诊治的,因此对殿下的情况会更了解些。今次得知殿下来到玄国,臣心念故交,便来投靠百里丞相,求得在太医院一职,以便能照顾殿下。”

    南宫策冷笑一声:“照顾?朕的人由朕来照顾便可,不劳你费心。”

    说罢他走到床前,一把揽过沈羽澜的腰,十分霸道地将人圈在怀里。

    沈羽澜低下头,不敢看南宫策,也不敢看白术。他能感觉到南宫策的手掌在他腰间不怀好意地摩挲,羞愧难当。

    南宫策抱着沈羽澜,冰冷的目光扫过白术:“你且回去吧,有什么不适朕自会传唤你。今晚,朕要好好照顾你们的小殿下。”

    暧昧又挑衅的语气让白术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知道自己与这位霸道的君王叫板不得,只能退让:“那臣告退了,殿下有什么不适千万要及时传唤臣。”

    说完他深深看了沈羽澜一眼,转身离开了内宫。

    南宫策目送白术出去,这才松开沈羽澜,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朕回来了,你可想朕了?”

    沈羽澜对于第一个破了自己身子的暴君算不上有好感,更别提想不想了,当即皱眉沉默。

    南宫策见沈羽澜不答话,眉头微皱,心中略感不悦。他盯着沈羽澜,目光如炬,沈羽澜不敢与他对视,只得低下头去。

    这副模样更加触怒了南宫策,他猛地一把揽过沈羽澜的腰,力道大得让沈羽澜吃痛。

    “还装?白术走了,你就不认朕了?”南宫策的手指抚上沈羽澜的脸,语气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沈羽澜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陛…陛下,我还有伤,白术刚给我上药,还没好全……”

    他的声音很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南宫策闻言,手指顺着沈羽澜的脖颈慢慢往下,划过锁骨,来到胸口。他用指尖轻轻碾过沈羽澜胸前的红缨,沈羽澜忍不住轻喘一声。

    “这不是还能叫唤吗?”南宫策的手指继续往下,沿着沈羽澜平坦的小腹,探进了亵裤边缘。

    沈羽澜猛地一颤,下意识想要逃开,又害怕触怒南宫策。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任由南宫策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

    “你刚才拉着白术的手,现在就不让朕碰了?”南宫策的手指摩挲着沈羽澜yinchun,声音里透着危险的寒意,“他能碰的地方,朕碰不得吗?”

    沈羽澜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只能小心翼翼地解释:“陛下,我与白术从小一起长大,白术于我如兄如父……并无他意……”

    “亲密?”南宫策冷笑一声,“那朕今晚就来看看,你对朕的亲密度究竟比他高到哪里去了。”

    说完,他一把扯下沈羽澜的亵裤,将人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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