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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7/7页)
6 一群人跟着路佳慈的丫鬟,疾步走来。卧房的大门轰然打开。 赤裸着身子的易焕,一把拉过被子盖在了一女子身上。 公主愣了愣,显然明白了过来。路佳慈的丫鬟一把上前拉开被子。露出了路佳慈凌乱惨白的样子。刚才还幸灾乐祸的丫鬟惊在原地。 「竟敢在本官的地盘上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路佳慈狼狈地穿上了衣服。 很快,公主府的下人就将事情调查好了。「路小姐说,她被人打晕了,至于易公子,可能是被人下了…… 公主摆了摆手,挥退了下人。易焕吃了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 她看向路佳慈道:「你真是糊涂,你看不顺限那路鹤仙,有的是法子可以治她,有必要赔上自己吗!「我不是. 药是她主动讨来的。易焕是她主动邀约来的。她百口莫辩。 「这次本宫也救不了你了。」公主最后看了她一眼,「往后公主府的宴席,你也不用来了。」 70页 鹤仙 路佳慈面如死灰。 她呆呆地看着公主离开的背影。 易焕寻了过来。 可他还没开口,就被路佳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你什么东西,也敢碰我!」 易焕眼中阴狠一闪而过,嘴上却道:「我也是中了药…… 下面演着闹剧,耳边突然响起温长湫的嗤笑声。 他晃了晃手里的瓷瓶。里头的药丸还在。我顿时明白过来。易焕没有中药。 夕阳西下,温长湫送我回家。到路府门口,我和他告别。 7 我走了几步,再回头,发现他仍在原地。 鹤仙 我转身走向他,掏出了那个小铃铛:「这个,还给你。」 我本想昧着良心,私藏它的。 温长湫垂着眼眸,夕阳洒落在他的乌发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这个是给你的。」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了另一个金铃铛,晃了晃。 一样的样式,左右对称。是一对儿。 我眼睛眨也不敢眨,仿佛在做梦一般。温长湫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他突然道:「今日之事,你会觉得我恶毒吗?我毁了路佳慈的名声……」他的桃花眼中俱是忐忑。 像很久很久以前,我捡到的小狗。做错了事情,害怕又被丢掉的小狗。 7 鹤仙 「就算你觉得恶毒,我也是不会改的。」他状似不在意,可声音却在发颤。 我虽没有生在高门大户,但也明白,那是个吃人的地方,何况是临安王府这种皇室宗亲的府邸。 温长湫若是个傻白甜,也活不到这么大。我将铃铛宝贝地收好。温长湫的眼睛骤然发亮。 「你不许后悔。」他眼眸弯弯,偷偷牵起我的手。 他说,三日后,他就来提亲。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路府。一个茶盏碎裂在我脚边。 「你还有脸回来!要不是你!我的佳慈……」舅母呜呜哭泣。 外祖母面色难看,舅舅剜了我一眼。鹤 外祖母面色难看,舅舅剜了我一眼。我问道:「舅母是何意?」舅母瞪向我: 7 「你说说,你回来后我们可有亏待过你!那个姓易的,要不是你说喜欢,佳慈怎么会和他接触?又怎么会着了道!」 「都怪你个丧门星!有什么娘就有什么女儿,你娘不守妇道跟人跑了,害得我们家名声受损,你现在又跑回来害你表妹!」 我张了张嘴,正准备为自己辩驳,却被外祖母制止: 「好了,都别说了。」 「事已至此,佳慈该消停点了。」外祖母道,「至于那个易焕,等他登门了,好好考察一番!」 对于这个结果,舅母显然是不满意的。「鹤仙没照顾好meimei,罚跪祠堂三日。」外祖母道。 鹤仙 难道真是我错了? 难道我就该任由她欺负? 良久后,我才吐出了一声「是」。 7 外祖母未说不许进食,可没有人端饭菜过来,只有几口水解渴。 地面冰冷坚硬,稍有偷懒,舅母身边的大丫鬟的竹杖就会敲上来。 午夜,趁着所有人都睡下,嬷嬷坐着轮椅来了。 她掏出白日藏下的青菜白饭,喂给我。「小姐,等我死了,你就离开路家吧。」嬷嬷说,「我知道小姐愿意回家,其实是为了给我治病……」 「不许你这么说!嬷嬷会长命百岁的!」绝不会像我梦里那样早早病死。就这样,我硬生生熬过了三日。 今日,是我出祠堂的日子,也是温长湫来提亲的日子。鹤仙 可等了一日,我都没有等到他。 黄梅天,雨绵绵。 这几日,被关在家里的路佳慈以看我的惨状为乐。 她嗑着瓜子道:「没想到温长湫是个兔爷,亏我之前还想嫁给他!」 7 「听说,临安王府的人把他从南风馆里抬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满身都是欢爱过的痕迹,气得临安王要另立世子……唉,你去哪里啊!」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临安王府。 对我来说,陌生又可怖的地方。我对门房说,我来找温长湫。 门房眼中的嫌弃一闪而过,嘴上冷冷地道:「不见,不见。」 我徘徊在临安王府外,急得像只无头苍蝎。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素白衣裙的女子一把拉住了我: 「你是路姑娘吗?」 从临安王府到公主府的路,格外远。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衫。 刚刚那女子说,她父亲去世后,被族亲觊觎,不得不卖身葬父。 是温长湫救了她,她后来成了王府里的丫鬟,还在王妃身边做事。 「现任王妃并非世子生母,这次出了这种丑事,王爷彻底放弃了世子,将他送给了公主,换公主去陛下那里帮他说话,好让他另立世子……」 终于,我在小巷里,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扛着一个大麻袋。麻袋里毫无动静。16:08 7 我的心揪了起来,一咬牙冲了上去吃我一记碎碎平安腿! 我手脚并用,专攻男子命门,牙口也没闲着。 麻袋里有了动静。 许是我一日不歇的锻炼,又许是我的女子身份让他们放松了警惕,我竟一举得手。我将木棍砸到两人的脑壳上,将两人打晕。我拆麻袋的手微微颤抖。 麻袋打开,露出温长湫那双蓄满眼泪的桃花眼。 他被紧紧绑着,裸露出来的大片躯体还透着不正常的红。我用外袍裹住了他。 他看着我,眼眸亮得仿佛盛满星光。我解开绳索,搀扶着他离开这里。 他倚靠在我身上,轻轻地念着我的名字:「路鹤仙,鹤仙,鹤仙……」鹤仙 就像当年,他在山上,背着我,逗我笑,一样。 我带着他走出这条幽深的暗巷。 7 我们在一家客栈落脚。 我松了一口气以后,眼前一黑。 三天罚跪刚结束,先前都是在硬撑着。等我再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榻边的温长湫。 他枕着脑袋,也不知道看了我多久。屋外繁星点点。夜风悄悄吹了进来。 烛火映衬得温长湫的脸有些发红。 突然,他一本正经地道:「路鹤仙,你救我的时候,把我看光了,你得负责。」 还没等我开口,他又道:「所以,我归你鹤仙 说罢,他牵起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肌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反应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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