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间事_书房潜规则一下亲亲太守(女单X男,gb,膝盖磨批,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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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潜规则一下亲亲太守(女单X男,gb,膝盖磨批,指J) (第1/2页)

    广陵有专门的官员掌管刑狱案件,按惯例并不用亲王或太守本人插手。他指尖在卷宗上划动,最终停在一个人名上,轻轻画圈。

    “这个人,我要保。”

    周遭的氛围蓦然多了些微妙的变化。他要蓄意引诱什么时,只消眨眨眼或蹙蹙眉,分明是与平时别无二致的一张脸,却无端地让人越看越移不开眼。

    妖法,一定是妖法。广陵王瞧了半天,才舍得将目光从他面上移开,再从略显清瘦的肩膀看起,视线一路舐过青缎软衣下的手臂线条,再到裹得严严实实的象牙白护腕,最后是骨节分明的手与形状好看的指尖。

    陈登轻斥:“……看什么呢!”

    哦哦哦,看卷宗。广陵王回神,眯眼略略扫过小字,视线又若有若无地在他手背手指左右晃荡。

    亲王轻咳一声:“你要做什么来着?”

    他无奈:“晚生要保一个人——”

    “这位?名字好熟悉?”

    “当然熟悉了……阿应同窗的一位女公子,三月三我们一同去城郊放过风筝的,主公忘记了?”

    “嗯?”广陵王说,“那日男男女女好多人。”

    陈登微笑提醒:“收到了主公的簪花,被逗脸红那位。”

    ——想起来了。三月初三花朝节,亲王与太守同游,携学宫少男少女外出踏青,路逢花林,亲王与随行女公子论修贤道,兴起时折枝为其簪发——传闻女公子回家据理力争三日,无论如何都要入仕女官。

    广陵王又想起初春时节花树下淑女带红的脸,以及不远处陈登不着痕迹背过陈应,不咸不淡扫来的一眼。

    “我说主公…”他无语里带点恨铁不成钢,“你若没有那个意思,就不应当随意去逗弄旁人。若真有那个意思,就早些知会一声,陈登立即收拾行囊从王府滚蛋……唔…!”

    被压下后颈亲吻之前,他只来得及将砚台与案卷推远,广陵王含糊地啧了一声,深而又深地缠咬进去,陈登那双修长匀称的手终于无法撑着桌沿维持体面,只一步步攀缘上去,似有若无地相拥着。

    “又有哪句话惹恼主公了?”陈登抵着鼻尖问。

    “庆幸你有个不攒隔夜仇的主公吧。”广陵王揪着耳尖将他扯开,“你且继续说。”

    “「隔夜仇」这词是给君臣用的吗?主公?”

    广陵王抬起巴掌作势要抽人。

    他不再没事找事了,起身斟来两份茶水,饮过一杯后平复片刻,才取回案宗平摊在两人面前。

    “即使不是阿应的朋友,也该当帮一帮的。”他简短地在纸面上圈出几条关键信息,“……路遇士族子弟欺压佃户,抢占民女,遂……”

    “……就拿了个麻袋把人套住拖去暗巷打了一顿?”

    “没错。”

    广陵王唔了一声:“打个纨绔而已,不是大事。”

    “…把人腿打断了。”陈登补充,“两条。”

    “力气不小,不错。”

    陈登:“还踩废了那人的……”

    有点难以启齿,陈登瞄自己的也不是,对方更是没得瞄,措辞再三,只好说,总之,打得那纨绔不能人道了。

    “这么能打?”广陵王赞叹,“好武力!颇有我当年的劲头,做文使女官屈才了,应当去营里领个职,可以安排淑女结业后去妇兵营,那边正好缺一位副使,历练几年,将来扶上位也名正言顺……”

    “主公!”

    “哎?怎么了?我还没说完。”

    陈登捧着她的脸提醒:“……得先将人保住呀。”

    “好说…”心里痛斥自己几声色鬼,目光却仍不受控制黏在他脸上,广陵王出神一般开口:“……既然那边指认不出,这份案宗就不必放出去,经手的上上下下嘴都严点,隔两日誊份假的送过去,作风敷衍些,再从邻郡调个死囚来顶包。痕迹明显也无妨,让他们看出来更好,府君和宗室的态度放在这,就当给个敲打,如何?”

    他弯弯眼睛:“善。”

    陈登实乃顺杆上爬一把好手,不知算是奖励还是答谢,衣料窸窣一阵,他已然大大方方地跨坐在对方腿上,勾着脖颈似有悄悄话要讲。

    “这种小事你自己顺手就做了,来找我必定还有别的麻烦事。”广陵王抬抬下巴,“说吧陈大人,我还需要为您做什么?”

    “既然是主公的手笔,”陈登低笑:“可能还需要主公出面,去挨那些士族指桑斥槐几顿骂呀…唔嗯…”

    不知是谁主动的,大概率是广陵王,总之莫名其妙地又亲上了,黏黏糊糊蹭一会儿,他才肯矜持地图穷匕见一下。

    “可怜可怜陈登吧,若是被告状到父亲那儿,我和阿应又要挨骂了。”

    族中压力大,能让他这样轻描淡写说出来已是难得。广陵王默了会儿,故作轻松道:“……所以我们之中,必定有一个人要挨骂对吧?”

    陈登嗯嗯点头。

    广陵王心软,“现在知道找我了?”

    “是啊。”他亲昵蹭着鼻尖,“因为主公脸皮厚,不怕骂。”

    “……”

    半晌,广陵王恼道:“……陈登!”

    “在,有何吩咐?”

    广陵王没好气:“总算肯利用我一次了。”

    分不清是恼火还是心疼的酸涩气在胸口冲撞,又被他举重若轻地抚平……每次都是这样,永远都拿这个人没办法。

    “分明是主公自愿帮我的,怎能算是利用?”他低着头看人,仍是笑吟吟的。“这未免太不中听了。”

    “帮?”广陵王轻声重复,随后问,“给我的贿赂呢?报酬、答谢,或是奖励……总该有一样吧?”

    “若说没有,主公会放过我吗?”

    “都爬到我身上了,还说没有?”

    软垫上坐着的人一手扶稳他腰身,而后屈起右腿,不偏不倚将坚硬的膝头抵在他双腿之间,漫不经心地顶了顶。

    陈登短促地闷哼一声:“……唔!”

    膝关支起的高度十分巧妙,恰好够他跪着的双膝堪堪接触地面,腿被不容抗拒地顶开,私密处紧贴着对方的膝骨,只能时刻提着腰腹跪直,稍有松懈,全身大半的重量便要压在腿心,被那膝头暧昧又残忍地顶碾。

    广陵王好整以暇看着他:“对准了,自己磨。”

    是带着羞辱意味的指令,他神情一顿,温顺地蹙起眉,忍着被顶磨雌xue的不适感,勾过对方的脖颈凑近低语:“主公…太过了,能否……”

    “唉,元龙啊。你若不愿意配合,先前有求于本王的事,也就不必再办了,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吗?”

    “…主公检验诚意的方式,还真是……”

    他无奈地半坐在那膝骨上起伏,一边磨蹭着腿心的rou,一边用唇似有若无地刮擦对方耳尖——可见陈大人在这种事上也是会偷懒逃工的,只消勾来一个吻,便能半推半就被压倒,继而顺理成章地结束这难堪的局面。

    衣物早已被扯松,有双手沿着缝隙摸进去,一手拇指将他胸前乳粒揉得翘起,继而拿指甲不轻不重地掐弄划擦……注意力被迫集中在胸前,他全然不觉另一手早已向下,摩挲过韧瘦的窄腰,一路摸到二人交连之处。

    广陵王趴在他耳边低声调笑:“怎么对不准啊?元龙…”

    另一手也跟着摸下来了,一手捻住一片花唇,而后慢条斯理地向两边扯开——被软rou保护在最隐秘处的软xue与蒂珠,微微湿润着的,隔着几层衣料,毫无防备地被压在了膝骨之上。

    “……陈大人只是那样蹭两下就湿了?”广陵王语气里带着毫无诚意的怜悯,“若是这样磨…你可别喷在本王膝上了。”

    陈登终于觉察到不对,正欲退开,却被掐着腰固定在膝上,而后被惩罚性地狠狠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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