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07 伏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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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伏狐 (第6/6页)

生气了,忙转到另一面去哄,结果看见肖铎趁机往嘴里塞了十几颗浆果,填得两颊鼓鼓。

    肖铎有些尴尬,但他很理直气壮地“汪”了一声。

    意思是:我现在可是只母畜,畜类可不会给你面子,我就是要吃东西,不管你。

    谢危作势要拿一颗吃,肖铎捧着碗左右晃,就是不给,最后还是谢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硬拿了一颗。

    不过还是没吃。

    他盘腿坐下,笑道:“大臣们先前说你牝鸡司晨,你还记得吗?”

    肖铎道:“汪。”

    “既都把我比作纣王了,也未见你这妲己给我剥过葡萄。”

    肖铎道:“汪——汪。”

    谢危猜他大概是想说“你又不爱吃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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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喂我吃野果子不好么?”谢危想了想,索性直接在地上躺下,枕着肖铎的大腿,脸颊贴着被自己的jingye灌得鼓起来的柔软小腹。

    肖铎又“汪”了一声,将浆果喂到谢危唇边。

    “万岁爷好会享受。”肖铎仔细把浆果把儿拧掉。

    谢危道:“夫人又会说话了。”

    “万岁爷现没拿脚踢我,我自然会说话。”肖铎哼道,“真当我是没羞没臊的狐狸了。”

    “夫人在我面前可真不像是会害羞害臊的。”

    谢危吃了浆果,咬着肖铎的指尖。肖铎通身都有香味,指尖也有,这香味不是闻久了就习惯了再也闻不出的香味,是闻过一回这辈子就忘不了的香味。

    “不都是咱们谢先生喜欢——”肖铎抽出手,“假模假式,假正经人,我就该想到,怎么头一回等着我床上伺候,就能给我舔下面舔得丢了魂。”

    谢危实则那回也是第一次,但这事儿其实不必大张旗鼓的学习,到了年纪,有过精满自溢或是梦遗,就能无师自通,经验多些,无非把戏花招多些。

    “见了夫人,自然能够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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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说得倒也不错。

    就像肖铎总喜欢亲他阳具,闲来无事就要含着他的阳具一样,谢危见着肖铎,便要忍不住各式各样的疼爱,夫人下头滋味甚好,且被品鉴时泪眼朦胧yin态十足,就更加忍不住要多多动口。

    肖铎一气往他嘴里塞了八颗浆果,故作恨恨道,“哪里来的假圣人,无间地狱不要下了,行yin过头下哪个地狱,你去那个!”

    “领着夫人一起去。”谢危咽下去,捉着肖铎的手,细细密密亲他掌心,“且要在那里天天同夫人行房,要他们看得眼热。”

    肖铎听他越说越没正形,作势轻轻捶他几下,又想着不知道男人成了婚是不是都这样儿,自己见着几个成了婚的男人,仿佛都同婚前不太一样了,脾气多少改了,总归是往好的那头改。

    “起来,我要去看看琢石和斫玉。”

    谢危道:“不起来,夫人要好好求我,我才肯允诺。——你不要急,他们两个有刀琴看着,而且这会儿早呢,不是吃奶时候。别让孩子总是离不了你,不然等他们会跑会跳了,天天缠着你,你连公务都不要做了。”

    说是这么说,肖铎自然也知道,但毕竟他揣在肚子里几个月养出来的孩子,岂能轻易放下。跟谢危扭了会儿,又撒娇又佯装生气的,终于要谢危陪着去了。果然两个孩子在玩,刀琴在杏园庭院里用四张席子铺开,垫上几层被子,又拿书本在边上挡出围栏,看两个孩子爬着玩儿,被子上放了些谢危雕的木兽、木鸟,还有张遮送的律法棋里头比较大的棋子,步音楼画的小泥人一类。

    谢危脱了鞋进去,将女儿抱在腿上,拿了那只木头小狐狸给女儿看,“这是娘,狐狸一样聪明,狐狸精怪一样厉害能干。”

    女儿拍手大笑,肖铎便想找个动物能代替谢危,看了一圈没有,就问刀琴有没有没放进去的,刀琴去屋里翻箱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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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说:“这里没有爹爹,因为爹爹太吓人了。爹爹是怪——物,很凶,恶鬼,恶——鬼。”

    儿子呆呆看着,哇地要哭,但是哇到一半自己停了,觉得很没趣儿似的往肖铎那儿爬。

    肖铎也坐进去,把他抱在怀里,想了想,指了指天上的太阳,但不让儿子直接看。

    “明君如日高悬,爹爹是太阳。”肖铎道,“这么说好么?不能这样讲,明君是要人夸的,不能自己说自己是明君。琢石以后也要像爹爹,做个太阳一般和煦的端方君子,如日光普照无私。但太阳之火能烧尽万物,琢石明白么?”

    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么点点大的小孩儿根本不会明白,但就好像父母同襁褓中孩子说的,多半是寄托了美好期待,未必要孩子一定达成,因此说过就算了。

    不过他们两个没有想到,将来这两个小孩儿,倒是真的一个活脱脱继承了肖铎狐狸一样的聪明能干,另一个如肖铎所言端方无私。这得是几年后的事情,毕竟就算三岁看到老,两个孩子也还没到三岁。

    刀琴抱着一怀各式玩具出来,不多时剑书也拿今天的物资回来,四个人围着两个孩子玩到日落,谢危去做饭,肖铎便给孩子喂奶。

    日子悠悠闲闲的过,十来日很快结束。谢危把琴谱复原完成,肖铎天天吃他的阳精很是满足,要回程时仍旧恋恋不舍,前一天晚上贴着谢危的耳朵讲了好一会儿话,磨得谢危答应了他什么事情。

    次日,京中来人接应,见箱笼等均已打包好,九千岁仿佛心不在焉,自己牵着马在边上等着。

    谢危道:“九千岁盘点东西累着了,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一会儿九千岁骑马,同朕一起取道皇陵那条小道回宫,只派四五人远远护卫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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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分成两路走,肖铎翻身上马时颤抖一会儿,催马前行事也像要下莫大的决心。谢危轻轻松松跟上,略落后半步看他,肖铎走了一时,就要停下来喘一会儿气。待与后头的护卫拉开距离,谢危才贴近了道:“夫人还好?”

    肖铎嘴硬道:“自然……自然好得很。”

    毕竟是他昨晚上硬磨出来的……这会儿说不好也不行,而且往皇陵走一路平阔,连个遮蔽地方也没有,不好也没办法把绑在他身上的绳索全都解了,否则会被后头的人看个清清楚楚。

    他自己觉得这几日没玩够,便要谢危今天早起给他身上束绳索,穿绳衣似的紧紧缠了起来,勒着奶尖和腰肢的倒还不算什么了,至多是麻绳上的细纤维偶尔戳进奶孔,叫他一阵欲仙欲死喷一股奶,卡在阴xue里的绳结随着马身颠簸被撞得进进出出,才是要紧的地方。肖铎觉得自己裤子已经湿透了,但伸手摸还是干的。

    “夫人走快些,不然后头人要追上了。”

    谢危说罢,扬鞭在肖铎骑的马臀上打了一下,旋即自己跟着加速。从后头来看,像是万岁爷和九千岁说了句话,两人起了竞速的心思,实际则是九千岁快被女xue里的绳结cao得叫出声了。

    谢危驰马同肖铎短暂并行,低声嘱咐道:“可不能叫出声来,不然会被听到。夫人若要早早解脱,自然是早到皇宫为妙。”

    说罢,他果然见肖铎咬着嘴唇,开始加速。

    谢危跟在后面,心里涌动着说不明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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