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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2/2页)
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 秦眠恶劣的想,陈慕生没有招惹到他又怎样?他偏要将陈慕生拉进地狱,让他知道有些感情他是掺合不进去的。 陈慕生的手落到了裤腰上,将鲜花放到了一旁,见秦眠仍没有转过身,他无奈地笑了下,“秦眠,你要看着我换衣服吗?” 秦眠这才转过身,“怎么,终于愿意理我了?” 陈慕生将换下来的衣服装进提前准备好的袋子里,“秦槐跟我说过,不要接近你。” 秦眠猜到了,以秦槐对他的不放心程度,不可能只是警告他这么简单,肯定也会对陈慕生有所交代。 不过那又怎么样? 他从小就很少听他哥的话。 “所以呢?”秦眠抢过他手里的棒球帽戴在自己头上,“你要听他的吗?” 陈慕生抱起秦眠带来的鲜花,带着他离开更衣室,“你觉得我有选择的权利?” “为什么没有?”秦眠有理有据,“你们既然是奔着结婚去的,作为他的弟弟,我想和你打好关系是很正常的事吧?” 他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点笑意,好像昨天说喜欢秦槐的人不是他一样。 陈慕生只思索了几秒,就有了决定。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鱼上钩了。 秦眠勾起唇角,在心里嘲笑陈慕生的愚蠢,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脸生得不是那么没用。 起码有人喜欢,不是吗? 秦眠带着陈慕生去了附近的小吃街,“你平时吃烧烤吗?” “经常和朋友一起吃。”陈慕生转头看向他,“你要带我吃烧烤?” “不可以吗?” 秦眠弯了弯眼睛,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给人一种温和无害的感觉,眼里的精明都不见了,年纪看上去比陈慕生还要小。 陈慕生眼眸暗了暗,神色自然地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吃路边摊。” “我为什么不会吃路边摊?” 这里只有两家烧烤店,秦眠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嫌吵,便带着陈慕生去了人比较少的那家店,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陈慕生坐到他对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然提起了秦槐,“我以为你和你哥哥会是一种人,他洁癖很重,从不吃路边摊。” 秦眠放在腿上的手缓缓收紧,又慢慢松开,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散去。 他听不得别人提起自己的哥哥。 就好像是秦槐有他不曾知道的一面,而陈慕生比他还要熟悉秦槐一样,他讨厌这种感觉。 明明在这世上,他和秦槐才是最亲密的人。 半晌,秦眠将双手放到桌子上,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慕生的眼睛看,“或许……我和你才是一种人。” 点完烤串后,陈慕生看了秦眠一眼,语气微沉:“别开这种玩笑。” “陈慕生,你知道我是认真的。”秦眠神色淡淡地道:“说到底你和我哥只是因为利益才绑定在一起,我不相信你们真的互相喜欢。” 陈慕生没有否认,“既然我们都是为了利益,喜不喜欢彼此真的重要吗?” “还是说——”陈慕生的眸光在一瞬间变得锐利至极,“你打算毁了我们的婚约。” 秦眠与他对视着,蓦地发出一声轻笑,“看来我表现得还挺明显。” 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陈慕生。 能和秦槐这种人有利益绑定,陈慕生也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若想达到目的,就必须破除陈慕生的心防,又或是从一开始就将底牌亮给对方。 “放弃吧。”陈慕生冷静地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和秦槐都不可能取消婚约,这是我们能抓住的唯一一个机会。” 秦眠不以为然地耸了下肩膀,“我知道,你想争夺家产,不想将来被自己的手足扫出家门,可你想过没有,你和我哥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他从来都很贪心,难道你真以为他看中的仅仅是你能带给他的利益而已吗?” “你信不信,等你们结了婚,他收购了秦树的公司,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们陈家,到时候你还能剩下什么?” 秦眠是最了解他哥的人,秦槐与陈慕生的合作看似双赢,但以秦槐的手段,舞台上最后只会留下一个人,而那个人绝不会是陈慕生。 陈慕生垂下眼眸,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好半天都没再出声。 1 烤串送上来后,他突然问:“如果我不和他结婚的话,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秦眠,我当然可以顺着你的心意,可你能带给我什么?” 秦眠勾起唇角,并不急着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事情完成的太快他会没有成就感。 他要亲眼看着秦槐一步步走向自己。 “别着急。”秦眠给他开了瓶啤酒,“我们可以先熟悉熟悉,你会发现,比起秦槐,我才是可以令你放心的合作伙伴。” 陈慕生倒也沉得住气,竟真的没再多聊。 吃完烤串,天已经黑了。 秦眠叫人把自己的车开过来,送陈慕生回家。 路上,陈慕生主动加了秦眠的微信。 1 将陈慕生送回家后,秦眠才不紧不慢的往回走。 快下车的时候,秦眠收到了陈慕生发过来的微信。 【陈慕生:你想毁了婚约,是因为你喜欢你哥吗?你想和他在一起?】 秦眠有些想笑。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饭都吃完了,才想起来问最重要的问题。 【秦眠:下次见面讲给你听。】 秦眠回家的时候,头上还带着从陈慕生那里抢来的帽子。 不知是不是不放心他,秦槐竟难得很早就下了班,秦眠刚走进门,就注意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秦槐。 他快步走过去,脸上是掩不住的惊喜,“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想起什么,秦眠连忙摘下头顶的棒球帽,停住了脚步,“你吃过晚饭了吗?” 1 秦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眉头皱得很深,“秦眠,你喝酒了。” 与秦眠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秦眠很少喝酒,他知道秦槐最讨厌酒味,虽然自己常常会因为应酬不得不喝酒,却不允许秦眠沾酒。 这还是第一次,秦眠回来时身上带着明显的酒味。 棒球帽也不是秦眠的。 虽然明知道这是秦眠故意表现出来给他看的,秦槐还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 明明都警告过他了,为什么不肯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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