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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我和他早分了 (第2/2页)
一次了,没什么可害羞不害羞的,连自尊都没了的人还要什么廉耻心呢,又不能当饭吃。 更何况现在还有个面具当掩饰,更让他在意的,是他旁边这个人到底是谁。 翟时羽小时候根本不搭理人,孤儿院一群小孩子,跟他说过话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说的话还基本都是在挑衅,结的仇……要是仔细算的话可能还有不少。 但小孩子都不记事,他自己也没少被别人打,他一个算得上是记仇的人现在都忘了个干净,再加上他刚过十岁就实在是受不了了从那个孤儿院跑了出去。 他对叶行舟这张脸没什么印象,对这个名字也是。 “又走神了。”耳边透着危险的低喃拽回了翟时羽的思绪,后xue里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水声和呻吟声混在一起,沉进情欲的大染缸。另一侧乳环上挂着的小酒杯在动作中掉了下去,衬衫上沾满了酒液,yin乱不堪,他甚至能感觉到旁边跪着倒酒的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没有惊讶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很平淡很自然。 他和他们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高贵,区别只在于……他只需要服侍程微泽一个人,不用被千人骑万人cao,不过他会不会被别人上,也只是程微泽一念之间的事,根本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但以程微泽那近乎恐怖的占有欲,只要程微泽没把他玩腻,基本不可能让别人动他。而等到了那一天,只希望程微泽念着点旧情把他放了吧。 他一开始打的算盘也就是这样,过个几年程微泽玩够瘾了,他可以带着翟暄回自己的家乡过清闲日子。 他有把握,程微泽心软。翟时羽垂眼轻笑了笑,温润的嗓音里裹了点动人的柔软:“主人,慢点……啊,母狗……不敢了呜。” “翟时羽是孤儿我倒是知道,不过叶少?”程微泽不再管翟时羽,按着人变着花样顶弄,还有功夫和叶行舟闲聊套话。 “小时候被当做孤儿捡去孤儿院了,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叶行舟后仰靠在沙发上,浑不在意道,“就那么些事儿,你们应该也都知道。” 程微泽了然,右手按着翟时羽的后颈摁到了自己肩上,挺腰撞进xue道深处,把尚在振动的跳蛋又往里送了送。 “那还挺有缘,不过我和他早分了。” 叶行舟左手摩挲着自己的脸侧一道极浅的刀疤,声音平淡:“早点分了也好,那地方出来的……多多少少精神都有点不正常。” 程微泽抽了桌上的纸巾擦干净自己的yinjing,把纸随手塞进了翟时羽还大张着的后xue,“夹紧。” 纸巾被全部塞了进去,挡住了要流下的jingye,只留下了一小片白色露在外面,衬着一身红红紫紫的颜色,无端讽刺。翟时羽撑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身体还有些晃。 程微泽发泄完一次后把他按在矮几上跪趴着又干了一轮,而旁边的叶行舟围观了全程,其他几个富不知道多少代和被叫进来的妓也都在场,不过那边显然更刺激,程微泽都完事了,那边还在np。 先前在给邹承轩口的那个男的,现在正跪趴在门边,后xue里的狗尾巴肛塞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里面填满了少说四五个人的jingye,一边给别人口一边被cao一边还在被人拿着皮带抽。 翟时羽跟在程微泽后面慢慢往门外走,路过的时候看了眼那人后xue里塞着的几卷红色钞票,往旁边绕了几步避开了滚到脚边的一个骰子。 这钱赚的也是够不容易的,时不时发出的惨叫听得翟时羽都瘆得慌。 不过也就是有点瘆人,他没什么情绪,或许是被逼或许是自愿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不会因为这些轻蔑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怜悯。 会怜悯的人本身就位于高位,物质精神层面的富足让他们得已旁观他人的为生活屈膝、为五斗米折腰,因为他们无法感同身受,所以可以立在高处施舍怜悯。 但他不是,他不是什么圣人,他只是凡俗里的一份子,再平常不过的普通人,生来就是底层人的他,做惯了为生活屈膝的事,见什么都习以为常。 而且……他要是没从那个孤儿院逃走,现在可能也会是这副样子。 被迫雌伏于别人身下,为了别人抬手间一点微不足道的施舍卑躬屈膝,他做不到,他会唾弃那样的自己。 当鸭对他来说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来的痛快。 被程微泽上,他是自愿的。程微泽和那些人不一样。 “嗯?”翟时羽有点走神,走着走着就撞在了程微泽身上,有些诧异地抬了抬眼,他记得他和程微泽之间落了好一段距离来着。 “别动。”程微泽蹲下身,手拉着翟时羽长靴上散开的鞋带拽紧了些,飞快地系好了一个蝴蝶结。 而等到程微泽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翟时羽还愣在原地,被喊了一声才匆匆护着风衣下摆跟上。 叶行舟此时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将这一幕尽收入眼底,无边的墨色骤然翻起,很快又归于平静。 变了又好像没变。 面上依然挂着温和,骨子里的偏执却开始有了露头的迹象。 曾经那么冷然不可一世的人,屈膝跪在了自己最爱的人脚下,受尽了折辱,也收好了锋利不饶人的爪牙,温驯地跪伏。 翟时羽不记得他了。意料之中的,这个素来冷漠的人眼里从来都进不去人,他早就被遗忘在记忆深处了,连同那些翟时羽不愿意提及的过去一起。 眼前忽的又闪过翟时羽被cao的有点泛红的眼睛,桃花眼眼尾被黑色的面具压住,纤长的眼睫无端透出一抹艳色,里面没了记忆里的狠戾,也没有后来总是悬着的温润笑意,纯粹的情动和依赖。 他承认,他有一瞬间的心悸。 那种感觉极其熟悉,熟悉到他忽然想起,这和他幼时第一次对上翟时羽那双冷冽的桃花眼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明明是温柔可人的眼型,却全是让人心生惧意的冰冷。 他还记得之后的某天,他鼓起勇气去和那个人搭话,换来的却是一把悬在离脸只有一寸的地方的水果刀,翟时羽压着自己,从小就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不信任和警惕,像一只被揪了毛的小兽。 那个眼神,困了他整整十八年。 他对翟时羽,好像远不止当初好意被辜负的不甘和想要打破他这副温润外壳的强烈欲望。 算计了这么多,独独把自己给忘了。 伫立良久,烧到尽头的烟烫到了指尖,叶行舟恍然回神,把烟按灭在一旁,打开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不用发了。” “差不多也够了,这笔账就算算清了。” “再这样下去也没意义。” 他给不了他救赎,也注定无法打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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