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总裁和保镖怎么都是我的狗啊!_黑道老大Ala当保镖后 会被Beta雇主收留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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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道老大Ala当保镖后 会被Beta雇主收留吗 (第2/3页)

着飞快转身,顺手带上了门:“啊!抱歉抱歉,之前忘了和你说客房门锁是坏的……我不知道你在……打扰了!”

    门被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革厉静止了一会儿,抽出xue口的手指,xue道仍然是干涩的,指腹划过裂开的伤口,激起细碎的疼痛。

    他的身体松懈下去,又慢慢地、慢慢地缩起来。像只被丢掉的狗。

    “老大,”副手跟在革厉身后潜行,小心翼翼开口,“谁惹您不开心啦?”

    副手今天走路都战战兢兢的。他跟革厉挺久了,知道老大很少有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通常老大生气了——他本来也很少生气——意味着有人立刻要倒霉。

    革厉把耳麦带好,给通讯器调频,看了眼表。

    “别说废话。”他把枪扔给副手,“巡查半个小时一次,最近一趟是十分钟后。注意时间。”

    他矫健地攀上墙壁,蹲在屋檐交错的死角,安静等待。

    守夜人从下面走过,正要消失在拐角,屋内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接着爆发出稚嫩的哭声。副手骂了句“cao”。

    “他们连小孩儿也绑了!”他在频道里轻声说,语气急促,“老大,还要等下一趟吗?”

    革厉在耳麦上敲了两下,伏低脊背,身影像弹簧一样飞射出去。

    守夜人刚刚转身,喉咙就被有力的手臂死死卡住。刀尖从背后顺畅地滑入皮肤、刺进血rou。他瞪大眼睛,被死死捂着口鼻,连挣扎都来不及,闷哼就消在革厉的手掌间。

    革厉松开手,把软倒的身体轻轻放在地上。

    屋内传来经过消音器的枪声,副手探出头,比了个OK的手势。

    凉丝丝的触感突然打革厉在脸上,天空迅速阴下去,雨点逐渐变得急促。革厉按着耳麦,听着里面的汇报。

    “行动延迟,七点之前不会有动静了。”

    他攀到墙头上,就着雨一甩,把刀上的血水甩开,又敏捷地跳下去,落地无声。

    情况在掌控内,副手也有心情开起了玩笑。他心里大概有个文艺梦,竖起大拇指,说老大,你今天依旧酷毙了,我觉得你就像草原上的一匹狼。

    革厉瞥一眼,没回他,靠在墙上,心里想的是早上雇主的话。

    他收拾完自己,从客房出来。林礼致像是忘记看到过什么似的,不开口问他,也不多打量他。

    “小姐,我今天……”他再三开口,对上林礼致的眼睛便哑了声音,最后只是说,“我今天有安排,下午再回来。”

    林礼致点头,仍然是客客气气的:“那你快出门吧,辛苦你啦。”

    “啊对了,”她突然眼睛一亮,“你经过那家连锁店吗?方便的话,下午能不能帮我带个红丝绒蛋糕?要大块儿的,一半给你当跑腿的奖励!”

    副手还在嘟囔什么句子,革厉把弹匣卸出来,扔给他,“两个小时后我回来。”

    “老大,这是什么,有约啊?”副手咧开嘴笑。

    革厉又把刀柄“啪”地抵在他额头上,刀和额骨碰撞在一起,发出声闷响。副手缩缩肩膀,看出革厉心情好了一点。

    “管好你的嘴。”革厉沉声说,“看好这边的人。”

    革厉在连锁店排了十分钟的队,买完大块的红丝绒蛋糕,走出门时脚步顿了一下,看见LED屏上的促销标语,又回头买了特价巧克力曲奇。

    推开门时,林礼致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唉声叹气,泄愤般把键盘敲得啪啪响。得益于肃钺的易感期,她申请的居家办公假期还没用完。

    革厉把伞放在过道的地上,拨弄一下沾了些水珠的刘海,把袋子放上餐桌,“小姐,您要的蛋糕。”

    林礼致回过头,立刻眉开眼笑,蹦蹦跳跳地去厨房拿饮料,又招呼革厉:“你也一起吃!”

    她迫不及待地拆开盒子,窝在椅子上坐没坐相的,哼着歌切蛋糕,舔去手上的奶油。

    革厉安静地撕开叉子的塑料膜,坐在旁边,小口挖着奶油送进嘴里。

    手机突然一阵震动,他打开消息,是副手发来的:老大,我这边走不开,让三哥那边的人打个电话。

    视频电话的铃声接踵而至,革厉侧过头看了林礼致一眼,没有避开她,直接接通了视频。

    刚打开画面,小弟看见他手里的蛋糕,顿时愣住。

    “老大,”小弟犹犹豫豫的,“……您不是不吃甜食吗?”

    革厉拿着叉子的手停在半空,视线下意识移向林礼致。

    “啊……我不知道这个。”她坐直身体,看着革厉,眼睛里浮现出歉意,“你不喜欢吗?”

    革厉握着叉子,舔掉上面的奶油,又叉起一小块放进嘴里,对林礼致说:“喜欢。”

    又转过头,对小弟淡淡道:“谣言。”

    小弟显然有话想说,但是憋了回去。他瞥一眼旁边的林礼致,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道:“这边有情况,三哥的通讯断了,巡查的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

    小弟隐晦地把视频向旁边晃过去,速度很快,林礼致在旁边看不清楚。

    革厉站起身。

    “小姐,”他说,“我先……”

    “听着挺急的,”林礼致摆摆手,“你快去吧,没事儿,今天不算你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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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员工福利。”她又晃晃叉子,对出门的革厉伸出拳头,“加油!”

    林礼致会对他说一些俏皮话,但从来不多问——她一直是这样,对他很有分寸,也让他猜不透心思。

    “我……”革厉顿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又转身对她说:“我晚上还会回来。”

    “好,那蛋糕我帮你放到冰箱里。”林礼致点点头,语气轻快:“等你回来!”

    雨夜里总是隐匿着很多身影,譬如一些不能摆上台面的交易、争斗、死亡,又譬如淋着雨的Alpha。

    “老大,这边都完事了!你OK不?”副手在通讯频道里扯着嗓子问。

    “一枪,没事。”革厉回完,扣了耳麦,屏住呼吸,把弹片连带组织碎块挑出来。

    雨水冲刷着腹部的血,流在地上很快消失不见,Alpha的激素流淌在血液里,飞速地恢复着消耗的体力。

    革厉拿着防水绷带,想起雇主柔声哄那个易感期Alpha,想起吃了一半的蛋糕,想起她说等他回去。

    他突然不想再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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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靠在墙上喘了一会儿,直起身,一瘸一拐地向某个方向走去。

    林礼致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睡眼惺忪地出了卧室。

    “革厉?”她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来人,客厅站着的人浑身湿透了,黑衣紧紧贴在身上。

    “……你怎么了?”

    革厉没能答话,他扶着墙低声喘气,刘海黏在脸上,身体缓缓蜷曲起来。

    血腥味渐渐飘散在客厅,林礼致动了动鼻子,神情有点慌张,“你受伤了?”

    她上前扶住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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