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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7 在巴黎() (第2/3页)
疗养院是关不住虞尧之这只疯燕了,是要把他送进监狱里,是把自己锁在地狱里? 还是防着吧。 可惜没能防住虞尧之太久。 太爱了太喜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对这个精巧的小东西如此上心,还要准备生日贺礼去讨他欢心。 上了心自然就少了防备心。 尽管不敢再让虞尧之给他口,但总有别的亲密时候。 虞尧之前一秒还在咿咿呀呀地陶醉酥软,后一秒就掐住了王绰的脖子,像是调情,不很用力,甚至还在笑。 笑着的虞尧之美得像悬空桃花源,被耸动的力道推得前前后后摇晃,桃花瓣飘洒泼出,带来的窒息感也似毒药般让人迷醉。 可欲望是拉满的弓箭,王绰不得不发,那一刻脑子里仅存征伐,所以只能忍着脖子上一点点加大力气合拢的手,被掐得青筋暴起,那鼓鼓的蜿蜒的血管爬上他的脸、他的眼睛,成了眼白里浮凸的血丝。 虞尧之在他避难所似的眼里跳舞,轻薄的呼喘热气幻成了白纱,蒙住王绰的脸,使其在自己赋予的真空中挣扎。 呼。 但在王绰将要支撑不住的那一刻,虞尧之还是颤颤地放了手,手臂像枯死的藤蔓一样摔落,潮红脸庞涌出千万种哀怨。含着一双清泪,把人看到眼角挂着的水珠子里去关着。 王绰被暧昧色情的光线折射成浮肿的影子,倒在安静的虞尧之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头上是热汗,身上却是冷汗,光滑强健的背脊布满细密的汗珠,一粒一粒全是恐惧—— 虞尧之要杀他,是坏事。 可还是忍住没下毒手,是不是好事? 虞尧之裸抱着他蹭蹭,哼哼唧唧没事人一样娇求,声音黏糊糊,“拜托啦,再来一次,那里、那里还没吃饱。” 他们在巴黎。 15 虞尧之把王绰逼得放下手里一切事,带他来到巴黎,吃喝玩乐,享受人生。 对物欲的追求是人的本能,何况虞尧之近年来连家门都少出,更别提出国了,所以一往外走便被世界时尚之都所吸引,飞扑进各大商店卖场,购买奢侈品服饰。 王绰对此并不反对,切实见识过虞尧之的疯劲儿后的他时常捏着一把冷汗,总觉得会有床被子或者别的东西铺天盖地而来将自己包个圆乎、打个半死。所以若花钱能转移虞尧之的注意力,让他开心,那当然是好事一桩。 身边没熟人,可以由着性子乱穿,成衣又多是女款好看,因此虞尧之犹豫了不到一秒,就决定刷卡买下来,换上后便推门出去了。 而王绰之所以没进店作陪,是因为虞尧之饿了,要吃东西。 走了几条街,才买到富有特色的杏仁可颂。浓郁的麦香味被关在浅褐色纸袋里,又被王绰拎在手上。 如此低头急匆匆赶路,正巧同虞尧之在中点相遇。 阴天,太阳哑了。 如织人流分为黑灰白三色,而虞尧之穿着天蓝色长裙,站在银光闪闪的路中央,衣裙模糊了他的性别,帽子模糊了他的年龄,宽帽檐下一张脸粉白粉红,没有表情只有丽色,冰山似的冷酷漂亮。 那种病态的疏离感让王绰愈发迷恋,一个不留神,手里的袋子都掉到了地上。 香气四散奔逃,无论如何都留不住。 人真是太复杂了。 碎裂的感情,在床上折腾修复了近一个月没有丝毫进展,却因为这对视的一眼而逐渐回春。 两个人沉默地牵着手,为同一份悸动而激动,紧张得像背德偷情者,又或者像初恋小情侣,掌心出了薄汗,黏糊糊贴在一起,他们默契地拐进僻静的巷道,贴在墙边亲吻。 王绰发狂似的啃咬虞尧之的嘴唇,想使这朵皱缩的花瓣再度复生,变得饱满而鲜嫩。舌头顶进去,扫荡他的口腔,原本放在肩头的手也渐次下移,粗暴地抚摸繁复华丽的新裙子,还有新裙子下苍白如纸的身体。 正当王绰沉迷不已,脚背却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是虞尧之狠狠踩了他一脚,又利用他的片刻松懈吃痛挣脱开来。 虞尧之像一尾蓝色的鱼似的弯下腰,扶着墙喘息闪烁,不知道是嘲冷的欲望,还是痛悲的眼泪将目光打湿,眼神蠕动着爬向王绰。 他决定再给对方一次机会,如果能好聚好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笑着说:“王绰,我们换个地方,先喝点儿酒,再谈谈,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随性地捡起跌落的帽子戴上,又咬了一口可颂咀嚼。 谈什么? 给什么机会? 根本来不及。 1 两个人在豪华套房里喝得醉醺醺,互诉衷肠不过几分钟,场面就失控了。 酒精把情绪烧得太旺,关都关不住,虞尧之又哭又闹地大喊:“我真倒霉!怎么会遇到你?!我恨死你了王绰!” 他嚎啕大哭起来,揪住王绰的衣领不放,“你对我一点儿也不好,连钱都舍不得花。这么多年了,我才出来了这么一次!你真不是个人王绰!你为什么不去死?” 王绰被吵得太阳xue一跳一跳的疼,“你吃穿用度,什么不是花我的?我怎么舍不得?舍不得早把你这个疯子关起来打了。” “呸!”虞尧之涨红着脸啐了他一口,气得发抖、胡言乱语,“你没关我吗?用得着精神病院?你把我关着打了多少次?cao了多少次?我告诉你王绰,哪怕我是出来卖的,也不该只值这点儿。” “出来卖?你卖给谁?” 两人喝得稀里糊涂,没吵出个重点,反倒把自己吵成了婊子嫖客,下流堕落。 总之王绰也冒火了,恶劣地勾住虞尧之的衣领,“撕拉”一声把刚刚还无比喜爱的新裙子扯成了两半,连带虞尧之也被拖行着摔倒在地。 洁白如新雪的rou体畏缩在蓝色的蚌壳里,露出水嫩的鲜rou一点,别有种多汁的娇媚。 王绰看得眼热起来。 1 16 暴虐的血液又在翻涌,往上也往下,王绰扑过去,头昏脑胀胡乱骂道:“你看看你这婊子样,sao死了,卖给我算了妈的……” 于是他跪在虞尧之大开的两腿间,阴森地蹂躏对方赤裸雪白的胸膛,还有两点玫果似的嫩rutou。 虞尧之触电似的尖叫、扭动,想用脚去蹬却被早有防备的王绰卸了力道,最后连鞋子都被扒了下来扔在脸侧,身上只剩一条小内裤。 “滚啊,滚开!!我要告你强jianian!”虞尧之拼命扇王绰耳光,把男人的耳朵扯到红肿变形。有时他真恨不得杀了王绰算了,临了却又下不了手,心里的彷徨难过又有谁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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