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饲狼【双】【上】 (第3/5页)

裹住，李函光无从下手，只能揽住叶荣兮的腰，“小爸，你……我会好好学习的，能不能别不要我？”

    “啊？”叶荣兮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孩子这么没有安全感，只能摸摸他的脑袋，狼耳软塌塌的垂着，像是受尽委屈，“乖，没事的。”

    李函光和同学打架受伤，胳膊打了石膏，回到家没法自己洗澡，叶荣兮穿着短袖在旁边帮他洗头，洗发水明明没有香味周围总是一股暗香，当初自己还在吃奶的时候，就是这个味道。

    两人无言，叶荣兮将洗发水揉出泡沫盖在李函光的发顶然后轻轻揉开，等洗干净后给李函光冲泡沫时看着他止不住的落眼泪，“抱歉，泡沫进眼睛了？”

    “没有……”

    有什么东西从李函光的腿间挺立，那是一根淡色的yinjing，虽然李函光年龄不大，可那东西起立的时候是相当可观，叶荣兮想起班主任说李函光和同学打架就是因为在寝室私下看片被同学的话刺激到了。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叶荣兮蹲在李函光面前，“不用害怕或者害羞。”

    李函光应该怎么解释，他刚刚想着A片里的内容，将女人的脸带到叶荣兮脸上，下身就不受控制的起来了，“我该怎么办？”

    叶荣兮沉默片刻，用手轻轻握住那根干净的rou柱上下轻撸，“只要释放出来就好了。”

    少年青涩又动情的声音在不大的浴室里回荡，叶荣兮怕他难堪，将李函光的头靠近自己怀里，挺巧的乳尖隔着衣服立在李函光脸侧，他不由自主的挺着身子嘟囔着要尿了，让叶荣兮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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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尿，是jingye。”叶荣兮将手上李函光泄出的jingye擦在一旁的毛巾上，“我们函光也是大人了。”

    “大人……”李函光脸色微红不知道是不是蒸汽热的，“当大人没什么好的。”

    叶荣兮摸了摸李函光的耳朵，“还没立耳呢，只能算个小大人。”

    之后李玉因为身体缘故没再来打扰过叶荣兮，李函光也认真学习，一切好像走上了正轨，叶荣兮等着送李函光上大学，没想到先等来了李函光成年回归家族的仪式。

    刚入冬两人就到了李家大所在的城市，南方入冬是刺骨的冷，叶荣兮接过管家递来的旗袍，还好李函光是全套西装。

    叶荣兮穿好衣服，将长发盘起，去找隔壁屋子的李函光，看他对着镜子研究领带怎么打，“我来。”

    不知道是衣服的味道还是叶荣兮身上的味道，那股暗香又隐隐袭来，两人久违的距离如此近，刚刚叶荣兮接过李函光手里的领带时指尖冰凉，他没有忍住，轻捏叶荣兮的手问道，“冷吗？”

    “有点。”叶荣兮说着跺跺脚，嘴里呼出一股白气。

    领带两下打理整齐，李函光不愿穿上西装外套，让叶荣兮先穿一阵保暖，外套冰冷，贴在叶荣兮的胳膊上激的人打寒颤，“好，我捂热了给你穿。”

    过了一会管家来领人，叶荣兮察觉管家的穿着是几十年前的样子，小声交代着一会李函光见李玉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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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解放多少年了。”李函光嗤之以鼻。

    “哎呀，交代你就听着，给你父亲留个好印象。”

    主屋的家具都是红木的，沉香木太师椅的主座上是李玉和大夫人程娜，左右两排的紫檀圈椅上是各个少爷小姐，他们的母亲都垂眸站在身后，李函光不敢相信当初一直sao扰小爸的老男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函光？函光？”

    有几房太太被李函光没有见识的样子失了分寸的样子逗得轻笑，叶荣兮则在旁边小声喊他回神。

    “父亲，母亲。”李函光端着茶水给主座上两人行礼，李玉接过茶盏却没有喝，而是说：“当年你母亲生下你后病逝，是叶荣兮将你拉扯到大，你应当给你的小妈也敬一盏茶。”

    李函光站在叶荣兮面前半天喊不出那声小妈，自己一直和他相依为命，这一盏茶敬出去，就彻底身份有别。

    但看着叶荣兮和李玉眉目传情，李函光顿时明白自己其实是叶荣兮用来讨好李玉的，如今他依靠自己成年礼顺理成章的回到李家，自己也是没有用处了。

    “小妈。”李函光恭恭敬敬道。

    叶荣兮总感觉怪怪的，但还是接过那盏茶，轻抿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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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身子不好先去休息了，留下大夫人程娜训话，让两人始终站着也不是事，唤来下人给五少爷搬个椅子。

    叶荣兮的名位太低，李函光还没有祭拜生母，他看着下人抬上来的梨花木灯挂椅，就知道大太太在给他上眼药。

    主屋里已经坐满，后面几房太太因为照顾小孩没来，整个院子里就只有李函光一个人坐着，叶荣兮则站在他身后。

    叶荣兮总归是个男人，穿高跟鞋挤脚又撑筋，屋内大夫人还在说话，他已经快站不住了。

    “小妈。”李函光小声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叶荣兮坐上来。

    “不行，被发现了可是要挨骂的。”

    “就当我是个椅子。”

    脚腕越来越疼，叶荣兮拐脚前被李函光拉着坐在怀里，死死箍住腰，李函光趁机吓唬道：“别动，你一乱动可就被屋里人看去了。”

    叶荣兮只能老老实实坐在李函光的腿上，眼前腰肢纤细紧实，比那主屋里那些的太太美太多。

    大夫人在里面开大会，叶荣兮和李函光在外面开小会，叶荣兮也算是坐着舒服了竟然靠在李函光的身上，“再过半年你就高考了，想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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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白蒙蒙的似是下雨，可在江南雪还未落下就成了雨，穿堂风吹着叶荣兮头顶耳朵的聪明毛乱动，这么长的聪明毛怎么人却不聪明，往这明晃晃的火坑里跳，“没有。”

    叶荣兮缩着肩膀下意识往热源靠，尾节骨的短尾在裙子外面晃动，完全没有注意到正在李函光的胯间来回扫弄，李函光的呼吸逐渐粗重但也只是摸了又摸手下的窄腰。

    “等你上完学，谈恋爱，结婚生子，接着就是度过漫长的生命。”

    “小妈呢？就一直呆在这？”

    “我要给你父亲生孩子，以后你可以回来看弟弟或者meimei。”叶荣兮说着有些开心，“我可算是能躺平了。”

    李函光听着屋檐下的风铃叮当作响，没有回应叶荣兮的话。

    期间李函光随着兄弟姐妹们去族祠上香，叶荣兮左右无聊偷偷在整个李家大院里闲逛，无意间听到了有人对话。

    “老爷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是啊，后面冲喜嫁进来的太太们也没起到作用。”

    “那个男太太，听说老爷在外面养了很久，不会又要再添子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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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这样能不能留种都两说呢！”

    叶荣兮听得真切，这要是真的那他这么多年的付出不就是打水漂！如果真的没有孩子，李函光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指不定老爷会看在李函光的份上给自己分一杯羹？

    终于是完成了回归仪式，因为没有收拾出住的地方外加李函光马上考试，只能先回原先的家继续居住。

    两人心怀鬼胎的住在同一屋檐下，刚好李函光放寒假，叶荣兮准备给他好好过个年，只希望日后真的到了最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