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策藏短篇_小叔策伪站街嫂嫂藏【双】【文首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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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策伪站街嫂嫂藏【双】【文首预警】 (第1/5页)

    太原城角落的巷子里,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高束马尾穿着一身藏剑的校服,长靴在他身上衬得两腿细长有劲,他半倚在墙边一条腿弯起抵在墙上,细看才发现他甚至没有穿亵裤。

    这条巷子里无非是些做皮rou生意的人,穿什么衣服不能代表什么身份,算是让客人自己选择喜欢的。

    男人手持墨黑色烟斗吞云吐雾,进巷子的人看他一副不好惹的样子纷纷选择绕道,男人也不在意,在墙上磕磕烟斗准备回去。

    “一晚上,多少。”一双军靴出现在男人眼前,他抬头打量来人居然带着半个面具。

    “军爷,我是新来的也不懂价格,一两银子行不行?绝对让您觉得物有所值。”

    男人就这样领着军爷回了家,院子不大却收拾的井井有条,次卧的矮榻上铺了新的被褥,男人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军爷,解开腰封向他敞开腿躺在矮榻上。

    等了半天榻前的军爷也没动作,男人提醒到:“不进来光看也要收钱。”

    “你叫什么名字?”

    “买卖而已。”

    “叫什么?”

    “叫我珩儿就行。”

    “第一次出来卖?”

    “军爷,我就是个出来卖身体的,你给钱,我给你cao,整得像是我被抓了盘问。”

    “你去漱口,我不喜欢接吻的时候有烟草味。”

    叶珩无奈起身去外面漱口,他就想找个人zuoai怎么这么难,当初嫁给前夫,也就新婚夜有过性事。第二天前夫就死在榻上成了亡夫,他兢兢业业伺候公婆,结果三年后被夫家以克夫的名义连带着身有残疾的小叔李铮一起赶出家门,诺大的家产都留给了二叔。

    叶珩和坐着轮椅还体弱多病的小叔相依为命,李铮羸弱但是人好又是亡夫的弟弟,于情于理都不能抛弃小叔,他只能重新拿起剑做一些脏活养活自己和李铮。

    杀人让叶珩兴奋,欲望无处发泄,自己洁身自好五年也算对得起只见过一面的亡夫。

    清理干净口腔,叶珩再三确定没有烟草味后回到次卧门前,犹豫一瞬还是走到主卧房前问道:“小叔你休息了吗?”

    “我刚躺下,嫂嫂何事?”李铮虚弱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无事,就来问问,那我……那我去干活了。”

    “嫂嫂注意安全。”

    叶珩转身回了自己住的次卧,刚一进门就被布条遮住眼睛,杀手的本能让他想要出手,只听到军爷的声音:“别动,完事后给你十倍的价格。”

    怎么样都是挨cao,玩点情趣还能加钱,叶珩欣然同意随后被拉到榻边跪下,嘴角贴上冒着热气的东西。

    “这是?”叶珩看不见,只是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我的阳物。”军爷轻抚叶珩的脑后,用挺立的yinjing一点点顶开他的嘴。

    叶珩没有koujiao的经验只是张着嘴随男人在他嘴里进出,guitou慢慢顶进嗓子眼,戳得叶珩想要干呕,湿热的喉管包裹茎身能感觉到那物变大抽搐几下,一股浓精注入叶珩口中。

    “咳……好多…”

    “躺好,腿张开。”

    衣服早就被解开,叶珩两腿大张,发颤的腿根说明他的紧张,rou茎下的囊袋偏小,有一rou缝早就流水不停开合。

    “军爷要是嫌弃,收你五两就行。”

    “五两用嘴做一次?”男人冷嘲道,手甲轻戳xue口翘起的rou珠,叶珩惊喘一下连忙捂住嘴。

    “放下,我要听。”

    “嗯……不行…爷别揉了……好疼…”叶珩连忙用手扒拉开花xue身子往上撑,“求爷疼珩儿…”

    熟悉的热度抵在花xue口上下磨蹭,手甲被脱下轻碾已经有些肿起的阴蒂,身下人皱着眉头布条早就被眼泪浸湿,嘴唇咬出齿痕,都不知道自己揉胸自慰一看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花xue没有扩张被一点点撑开,双性人花xue本就窄小,叶珩被进入到一半脸色就变得惨白,xue腔绞紧yinjing不让军爷再进半分。

    “我看你做口活的样子还以为你是处子,想着破身的时候让你缓缓,没想到是个破鞋。”

    “嘶……爷说笑了…出来卖的哪有干净的……嗯…”叶珩痛得额角冒汗,当初去杀土匪被一刀穿透肩膀都没这么痛。

    “多少人尝过?”

    “我虽然刚出来卖没多久,但是一晚上有个三四个还是没问题……啊!”

    阳物强势挤入几分,叶珩感觉身体都快被撕开,怕吵醒主卧的李铮只能咬住手背。

    军爷似是很上道,轻舔叶珩的胸部,舌尖在乳晕打转随后含住乳尖用牙齿轻磨,手也不闲得继续揉捏阴蒂。

    叶珩渐渐得了趣,细微的呻吟从指缝里流出随后被caoxue的水声遮掩,xue内因为敏感点被抚慰不停出水,男人托着叶珩的rou臀又往深处进了几分。

    “爷……嗯…爷别……太深了…好烫…”叶珩不知道手往哪放,只能学着军爷给自己一边揉胸一边握着rou茎上下撸动。

    “他们cao到过zigong吗?”

    “呜……嗯…嗯……慢些…嗯……”藏剑被cao得身子上下攒动失神,yinjing像是烧火棍一样往身体最深最私密的地方狂顶。

    “醒醒。”军爷重掐了一把阴蒂,叶珩直接抖着手rou茎泄出一股浓精,xue腔内也突然绞紧往guitou上喷出一股水。

    “潮吹了?”

    “刚刚……刚刚爷说什么?”

    “谁还进过你的zigong?”

    yinjing一下一下往xue心处狠顶,才刚刚高潮缓过神的叶珩捂着腹部呻吟出声,“只有……只有珩儿的亡夫…啊……好爽…爷好会……”

    “亡夫?你还是个寡妇?”军爷捏着叶珩的脸,嘴角的涎水润湿了他的手,“你这地干了几年了?

    “五年……只有爷cao得我最舒服……啊…宫口……被爷疼爱…”密密麻麻的快感直逼叶珩的头皮,尤其是军爷顶在宫口欲进不进的磨蹭让他难耐不已,“爷进来……”

    “你的zigong要含别人的精水?”

    “呜……好郎君……进来…”叶珩只记得当年新婚夜,他喊了亡夫一句郎君,差点被cao坏在榻上,现在能给他快感的只有身上的陌生人。

    腰身被突然掐紧,军爷一个猛顶直接破开rou口,guitou被极其有弹性的宫口箍住,随着yinjing的深入,guitou直逼宫壁。

    叶珩被突如其来的宫交整得高潮连连,几股水液连着喷在体内的yinjing上,身体内男人的阳物太舒服,让他克制不住的高声yin叫。

    “年轻就是水多。”腰上细密的指痕掌印说明性交的激烈,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着呻吟响彻房间,“叫这么sao?你的小叔还在隔壁。”

    还在沉沦在快感里的人突然清醒,将早被咬破皮的手背塞进嘴里,低喘几声像是受尽委屈。

    两人从黄昏做到天色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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