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的发情期(np)_含着睡,小白兔和仙君疯狂,屋外小狼狗偷听j儿梆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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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着睡,小白兔和仙君疯狂,屋外小狼狗偷听j儿梆硬 (第1/1页)

    就着这个姿势,阿舒不知道被cao得丢了多少次,那xue好似一口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喷出的蜜水将身下男人的大腿沁湿,连床榻都湿了一大片。

    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疯狂交缠,坐在榻上的男人紧紧抱着怀中人,下身不住地耸动,将少年颠得东倒西歪。要不是被男人握着纤腰,早就瘫软着倒下了。

    阿舒已经被cao得没了意识,凌月才在狂捣了一会儿后,吐出一口气,抵着zigong壁射了出来。半昏迷的少年,被这股激流冲刷地浑身抽搐,竟是在梦中又到了一次高潮。

    凌月感受着释放后的余韵,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后背,将少年安抚得呼吸平静下来,便开始闭目调息。

    他修为之高,早已不需要睡觉,但就算是修炼,也定要插在少年身体里才行。而阿舒自开苞后几天里,日日都是如此入睡,早就适应了身体被撑满了睡觉。

    两人就这样不分天昏地暗地厮混了几天,纵使短暂休息,一个眼神对上便有滚到了一起。

    凌月性子冷清,居住的地方也不喜有人随意靠近,因此便独自居住在门内一峰顶上,倒是方便了两人行事。

    只因修仙之人不喜奢华,居住不过是一草庐罢了。

    此时,草庐内响起一阵阵娇媚的呻吟。往里一看,少年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浑身不着寸缕,一身的暧昧红痕。

    他一双腿被分的极开,凌月跪坐在他双腿中间,不停冲撞着。两人不知交合了多久,结合处流下的yin液把阿舒臀下的床铺浸湿了一大片。

    “哦哦,饶了我吧~哦哦,太多了,哈...”阿舒对那孽根又爱又恨,被弄的舒服极了,可那物实在持久,久久不射,往往阿舒被插得泄出几次才肯将jingye给他。

    “快点~嗯嗯,嗯,给我~射进来。”少年小意讨好,但凌月听见这话,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大手半扶半掰着阿舒的大腿,防着少年被顶的脱开,阿舒下身被顶得微微离开床面,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紫红的巨龙在粉xue中顺畅地钻进钻出。

    进去时必定时是全入到底,耻骨压着软嘟嘟的花唇,囊袋啪啪的打在会阴处。拔出是柱身上带着yin液,整根roubang水淋淋的。yin靡的场面,饶是不通人情的阿舒都有些不好意思,逃避地将实现挪开。

    凌月倒很喜欢欣赏阿舒在床上被自己弄出的种种情态,修长紧实的身躯居高临下地yin弄着少年,整个人仿佛骑在少年屁股上,将人cao得死去活来。

    两人yin乐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年轻男声:“师叔,弟子邝赫求见。”

    话说出后,屋内yin浪的声响停了一瞬,邝赫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虽是自己主动请缨前来,但真的发生预想的事情,却还是后悔的想逃离现场。

    屋内,阿舒惊恐地推着男人,凌月纹丝不动插着xue,紧张让小兔子的rouxue内壁疯狂绞着孽根,他爽的‘嘶~’了一声,下身继续抽插起来。

    “啊~怎么,还啊啊,还来,嗯嗯。”忍着快感,小兔子提出疑问。谁知男人笑了一下,轻声道:“阿舒可要小声些,不然就被人听见了。”说着身下动作不停。

    阿舒疑惑:“你不要啊啊!呃~”不要做了不就行了。可惜话没说完,就被一记狠cao逼得尖叫出声。

    门外穿来疑惑的声音:“师叔?”

    阿舒立马伸出双手,把嘴巴紧紧捂住,一边对着男人挤眉弄眼。

    凌月看着他轻轻挑了一下眉毛,朗声多外面回道:“稍等。”

    接着caoxue的动作愈发狠厉了,皮rou相接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响亮。

    阿舒简直要哭出来了,偏偏不敢出声拒绝,双手被占用着,连推开男人也做不到。

    只好用力收缩rouxue,期盼着男人早点射出来。凌月感觉自己的阳具被紧紧吮吸着,爽快的粗喘一声,动作丝毫不见减缓。

    阿舒损了夫人又折兵,没将男人绞射出来,反而紧缩的内壁被roubang摩擦得更加厉害,一下子被插得喷了出来。

    高潮后小兔子身体酥软地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的任人施为,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哼着。

    邝赫听着屋内细碎的声音,隐隐约约的水声夹杂着少年娇软的呻吟,引人遐想。

    理智告诉他该快点离开,但身体却纹丝不动。他忍不住幻想,屋内的少年该是何等娇态。这样想着,下身的阳具悄悄勃起。

    邝赫猛的回神,死死掐了一把大腿,将蠢蠢欲动的身心压了下去。

    屋内凌月死死压着少年,狠插了几十下才勉强射出来。

    将被子盖在两眼发直的少年身上,亲吻了一下少年的额头,才起身离去,

    出门后,看见邝赫不远不近的站在门外,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邝赫对凌月躬身一行礼:“师叔,师父有要事相商,请师叔到主峰一叙。”

    见凌月微微颔首,便行礼告辞。

    太初宗主峰。

    凌月走到掌门身前,微微欠身行礼:“师兄。”

    掌门抚了一把花白的胡须,看着眼前风姿绰约的师弟,叹了口气。两人年龄相差极大,凌月拜入师门时,几乎是由师兄一手带大。

    因此两人关系亲近,对凌月来说,师兄亦兄亦父。他对师兄尊敬,在外一力维护宗门地位。在内他不收徒,就对师兄的徒弟倾囊相授,邝赫的身法几乎都是他传授的。

    见师兄良久不语,便又问道:“师兄,可有何难事?”

    掌门又叹了口气,道:“我能有什么难事,只是听说你从外面捡了个人回来,可有此事?”

    凌月面色僵了僵,语气生硬:“师兄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不要耍小孩脾气!”掌门轻斥了一句,循循善诱:“你可知宗门上下议论纷纷,以前,你跟我说自己一心向道,无心俗事。就算现在改变了想法,也要有个章程,不清不楚的像什么话。”

    凌月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是什么想法,对师兄的教导无言以对。

    掌门看他这幅样子,也不忍再苛责:“罢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还有其他事交代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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