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风问归期(姐弟骨科)_礼物,可以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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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物,可以吗? (第1/1页)

    季年贴着她的后背,搂着她腹部喘着粗气。

    他的ROuBanG没急着拔出来,修长的手指在季忆的小腹上弹动着,带着粗粝的指腹滑过敏感带的上方,g得季忆又是一阵战栗。

    季忆腿软,全靠季年搂在腰上的手才能堪堪站住。

    她扭头探上季年嘴唇,轻轻地吻。

    “马上过成年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季忆碰上他嘴唇又离开。

    季年跟着低头轻咬在她的后脖颈上。

    温热的感觉又掀起缱绻的暧昧。

    季年从鼻子里低低地嗯了一声,带着ga0cHa0过后沙哑和低沉,Sh润的唇舌贴着她后脖颈上的nEnGr0U,“姐,你猜我想要什么?”

    季忆埋头装Si,不说话了。

    季年得寸进尺地把手滑倒x口,凑到她耳边问:“不知道?”

    季忆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忘了腿间还有一个guntang的ROuBanG,她这一夹,微微软下去的ROuBanG立马又抬了头。

    “知道了吗?”季年又贴着她向前一步,穷追不舍。

    季忆的双腿刚刚就被他按着cHa得发软,又被他贴着腰一顶,没站稳,向前跪下去。

    幸好季年眼疾手快,一手捞住,但两人还是向前踉跄两步,季年胳膊挡在她前x,撞在楼下侧壁的木板上,发出嘭的声响。

    楼上杨谨华的床咯吱响了两声,接着杨谨华的声音从木板间隙传来:“阿年?阿忆?”

    此时,季忆几乎ch11u0地被季年压在木板和身T之间。

    季年似乎不听到她的回答就没有让开的意思,季忆急得踩他的脚,却只看到他眼里带着狡黠的笑。

    “我知道!我知道!”季忆压着着声音说,眼神向上飘去。

    季年还不松手,也不应杨谨华,反而抵着她额头问:“可以吗?”

    季忆现在只怕被杨谨华发现,任季年说什么她都能答应。

    得到她同意,季年这才松开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递给季忆。

    季忆飞速穿好,绕到楼梯口,稳住声音回应:“怎么了?外婆。”

    杨谨华说:“没事,听到楼下叮叮哐哐的,以为你们谁摔倒了。”

    想到刚刚的摔倒,两人ch11u0相贴,季年的ROuBanG还被夹在她的腿间,季忆一下子没回应。

    “刚刚我去放凳子,碰到了楼梯。”季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放心外婆,没事。季忆马上吃完饭了,我上来收拾。”

    “好,你上来吧。”

    季忆脸上的cHa0红都没褪尽,季年已经连不改sE心不跳了。

    季年推着她去餐桌,“你先吃,我上去收拾收拾,看看外婆还需要什么。”

    季忆看着他长腿一迈,三格台阶一步轻松跨上,散步并两步地跑上楼,心想,这人真是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着。

    因为江水市就在江陵的旁边,所以即使到时候开学了要去江大,也不会有什么离开江陵的感觉。

    季忆有时候还会经过三中。

    三中是镂空的铁门,进门墙上有张贴的榜单的地方,那地方一般都会张贴各个科目考试的前几名,季忆走过的时候总会站在门外多看几眼。要说为什么多看,其实是希望看到季年的名字在上面的。

    季年虽然嘴上不说,但他暗自努力都被季忆看在眼里,诚如季年对她说的,努力都有回报,她也希望季年的努力都有回报,尽管她知道,如此短暂的时间,如果的如此短暂的努力就能获得期望中的回报,那对长久的努力而言也太不公平。

    江陵的夏天时常会有突如其来的暴雨,前两天就接连下了两场。

    都是好端端的晴空万里,转眼就暴雨倾盆。

    一下雨,木头房子里就反cHa0。

    杨谨华刚刚恢复一点腰和腿又都酸疼地不能下床。

    好在这两天,雨停了,太yAn渐渐出来,杨谨华腿上的酸疼也不渐渐再要吃止疼药熬过,但还是不能下地,需要卧床休息。

    季年的生日在周四,周三的时候季忆照旧去大树,却听到一个令她意外的消息。

    这次没看见王安安,倒是姜树安手肘撑着身子斜靠在吧台边上。

    “来了?”

    季忆点头,把包放在吧台上,拿出几张大红的钞票,“点点?”

    姜树安就算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眼睛里也像是含着笑,只是了解的人才知道,这笑不达眼底,更像是一种温柔的伪装,来掩饰他内心快要结成冰的冷漠。

    他接过季忆手中的钞票,手腕抖了抖,就收进口袋,“对的,不用点了。”

    季忆说:“这钱我也算是物归原主。”

    姜树安说:“小季忆,是不是松了一口气,觉得和我两清了?”

    他说中了季忆的心里想法,倒也不是急着和姜树安撇清关系,但松了一口气倒是真的。

    “还有一件事,和你说一声。”姜树安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指,“周五不用来了。”

    这话倒是出乎季忆的意料,她脱口而出问:“为什么?”

    姜树安看了她一眼,“准备关了。”

    “大树?”

    “嗯。”姜树安耸了耸肩,“我要走了。”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季忆没个准备。

    她对姜树安的感情很复杂,从小是哥哥一样的依赖,朱康明的事情发生后,心中设防,却很难完完全全连根斩断这错综复杂的感情,所以她把防备之心隔在了她和姜树安之间,把残留的依赖寄托在“大树”上。而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有人突然把种在你心里一棵树连根拔掉,让你措不及防,而下手的那人还偏偏是那树真正的主人,再措不及防,也无可奈何。

    她愣了愣,“那安安姐呢?”

    姜树安没说话。

    她脑袋没反应过来,以为姜树安没听到又问了一次,“那安安姐呢?”

    姜树安这才转头对上她的眼睛,笑意从他眼里褪去,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随她。”

    季忆打了个寒战,她知道自己不该追问。

    “什么时候走?”

    姜树安把头扭过去,“周五早上。”

    “挺快的。”季忆忆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树安嗯了一声,弯腰从吧台下的cH0U屉里cH0U出两张纸币给季忆:“最后一天的工钱。”

    季忆看了一眼,只cH0U了一张,“多的不要。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了,今天就当来和你告别的。”

    姜树安笑着收回手,看向季忆的目光还像是在看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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