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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竹马压住怒火,流着泪勇敢告白 / 宁宁回应 (第1/1页)
不知不觉之中,时间匆匆流逝,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指针转向十二点,陆星州抱着常宁进了洗手间,怀里的少年双腿发软,余光瞥见干涸的那滩血液,神色略怔,素白的指尖蜷缩,“你……” “没事的。” 陆星州面不改色地踏过暗色的红,轻声安抚愧疚的小羊羔。 “我帮你清理一下,宁宁,穿我的衣服吗?”虽是问句,但选择无疑只有一个,常宁的衣服早早被yin液濡湿,不可能再穿。 常宁双脚着地,依靠在陆星州胸膛,潺潺流水洗干净身上色情的液体,却无法磨灭这具身体愈发敏感容易高潮的本能。 简单的话语勾起旖旎的回忆,那些令人恐惧的快感刻入骨髓,常宁轻轻颤了颤,水光潋滟的眸如桃色的花瓣,微肿的红唇翕动:“嗯,麻烦你了。” 游动的大手意外规矩,陆星州知道,今天点到为止,后面才有更多机会。 静谧的温暖缓慢流动,氤氲的雾气似乎模糊了两人之间的万里鸿沟。陆星州低着头,慢慢勾勒少年的面部轮廓,难以跨越的阶级骤然远离,全部搁浅在玻璃窗外,他想着,如果这场淡粉色的美梦能永远停驻就好了。 谁也无法抵住快步向前的时间,陆星州拿出一件白色短袖递给常宁,外加立领外套,防晒样式的,穿起来也不会很奇怪。 他的尺寸对于常宁而言有些大,纤细的腰肢藏在松垮的衣服里,长袖遮住了指骨,露出精致的指尖。 “我送你吧,这样更方便。” “诶,好。”常宁穿好鞋,同陆星州并肩而行,酸软的菊xue敷了药,休息后没有刚才那么敏感,时不时就吐水。行走时两腿摩擦,大腿根部的软rou有些火辣辣,常宁不自然地扯低衣摆,遮住两团臀rou。 好可爱。陆星州时刻观察着常宁的动作,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别扭的小行为,同时伸出手扶住常宁的手臂,使其走得更安慰。 走出明安街的范围,一辆低调的黑车停在转角,司机透过窗看见小少爷的脸,连忙下车,拉开后车门。 “走啦。”常宁上车前晃了晃手机示意,“我的手机号写在便利贴上,贴在桌面了。” “好,回去以后好好休息。”陆星州站在原地,像钉死的雕塑,看着缓缓上升的车窗。 忽然,车窗快速降下,一颗小脑袋倔强地探出来,少年气十足的脸上满是认真与严肃:“千万不要再伤害自己,再有下次,我会生气的。” 扔下一句话车才启动,离开陆星州熟悉的地方。但奇怪的是,再去寻找刚才笼罩在心头的那片积雨云,已经消失了,陆星州望着车辆远行,摊开的掌心落满温暖的阳光,忽而用力攥紧,像是留住了残存的温度。 常宁放松身体,一下一下点着手机屏幕,眼尾拖曳的秀色似梦似幻,他抬起眸,问道:“盛江在家里吗?” “对的,盛少爷在客房。常先生和夫人还在国外。” “知道啦。”立起的衣领遮住常宁精致的下半张小脸,清浅的笑意像细碎的星星,溢满了眼眸,他说:“开快点,早点回家,我很想见到他。” 司机的技术绝对可靠,路程迅速缩短,常宁打开车门前说了声谢。他鲜少忘记这些细节,快要走到楼梯口时,脚步忽然变重,不复平日那般自然。 盛江经常到常家玩,在半玩笑半认真的调侃里,常家真的专门有着一件属于盛江的房间,安排在常宁卧室的左手边。 少年强压住不适,快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腿缝蔓延的温热引起一阵酸软,安静垂下的小roubang经过早上无意识的调教,变得过分敏感,此时居然颤颤巍巍地挺立少许,被陆星州没穿过的内裤包裹,内裤太大,皮带勉强可以固定住。 握住把手的使不上力,额头抵着门板,常宁呼出一团粘腻的热气,哈啊——他的性器真的快要被玩坏掉了。 咔嚓。 哪里来的开门声。常宁迟钝地想着,一片阴影自上而下笼住他的侧脸,少年茫然地转了下头,熟透的果子香气糜烂,媚色将要从那双透亮的桃花眼漂出,看见来人时,瞳孔微缩,惊讶难以隐藏。 “盛江……你怎么在这里。” “宁宁,”像是石壁滚落的沙砾,盛江的声线异常沙哑,低沉。 他紧紧盯着常宁,两人无声之中对视,僵硬的瞳孔缓慢转动,炙热的视线仿佛穿过衣服的遮挡,盛江好像看见了,他的小羊羔身上遍布的痕迹。 心脏真的好痛,它还在跳动吗? 盛江看着眼神躲闪的少年,常宁不自在地拢紧衣领,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盛江,我,我今天早上不太舒服,所以。” “小宁——我都听见了。” “什么?” 常宁反射性地回应,喃喃自语般轻盈,他的大脑这时才堪堪转动,思考起来,听、听见。 抵住衣领的手顿时失去力道,怔怔垂落下来,红肿的唇瓣没了遮挡物,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像涂抹唇彩。 一览无余的暧昧痕迹撞入眼底,盛江紧紧握着手,失控到掐出血来,他的眼睛泛红,翻涌着激烈的情绪,眼眶一阵酸涩,干枯的泪腺突然有了反应,在常宁惊讶的视线里,径直淌下了泪。 “为什么呢,小宁,是他强迫你的吧。我不可以吗?” 高大身躯摇摇欲坠,盛江环抱住常宁的腰,泪水濡湿常宁肩上的一片白色,他像是难以接受发生在竹马身上的事情,孩童似的反复呢喃,这样就可以当做看不到,一切正常。 “不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我和他只是意外,我知道我很坏。” 常宁慌乱地摇着头,不敢叫自己yin荡的一面被盛江知道,握住剧烈颤抖的指尖,guntang的手掌向上游弋,从指尖、手背、手臂到面颊,盛江捧着常年的脸,温柔地问道: “小宁,痛吗,很痛吧。我的心也好痛。” “但没事的,不要害怕。男孩和男孩之间是可以存在的,是正常的。” 盛江轻轻吻了吻常宁的额头,锋利的眼眸掀起一道光,温柔地吞噬着瞳孔里的少年,“小宁,我喜欢你。” “盛江,你,”常宁觉得自己要在深情的海洋里溺死,匆匆撇开眼,不敢再看,“不要说胡话了。” 但是盛江不会后退,难得的机会,他必须扭转。 “对男孩有喜欢的感情是被允许的,产生快感不用羞耻的,小宁,你不坏。相反,你太善良了。” 全然为常宁思考的话语像清风,抚慰彷徨的心,陆星州为常宁制造的压力,现在由盛江接住,轻轻抛开,既然不能占据第一次,那他干脆要让小宁知道,他的满腔爱意。 利用卑劣的吊桥效应也好,他不在乎。 “我会温柔地对待你,用爱来覆盖你不喜欢的意外。” “不要被他折磨,小宁。” 男性荷尔蒙编织成一张网,黏住想要逃走的猎物,中心摆放着香气四溢的浆果,由浓重的爱意浇灌,引诱着常宁向前。 白炽灯撒下的光在盛江那张侵略性极强的面容上起伏,这条恶狼却红着眼睛,流着泪,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可以吗?” 男孩像拔地而起的苍天巨树,无论多大的惊涛骇浪都可以阻挡,为常宁开辟一片避风港,常宁唇瓣翕动,复杂的思绪像毛线团。 最终,两指慢吞吞地扯了扯盛江的衣角,少年羞怯地点头,用行为无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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