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首歌_乖乖,你这样可怨不得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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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你这样可怨不得我 (第2/2页)

“唔......”

    “自找的。”

    好凶,这么想着,他又轻轻啄了下她的脸颊,似抚慰。

    看着他的黑色短发,她抚上他发汗的后颈摸了摸。线条利落的刺青,翅膀图样,鸽子,珙桐花,是他。黎初漾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在温柔与凶狠的交替下沦陷自己。

    “舒服吗?”萧阈声音低磁,比深夜电台的主播还好听,从耳膜里钻进来。身体渴望另外一种被满足的方式,醉意让她大胆点头,他的手从前绕到后面,咔哒一声,解开金属搭扣,将她的衣服推上去堆在锁骨。

    匀称修长的手指做色.情的事,滑过迷人的沟壑,压扁捏放她雪白的乳,再捏起摩挲,红色的尖被刺激得挺立。萧阈眸色变深,沿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将充血的尖含进去。

    猝不及防,她哼了声,手隐没到他松软的黑发,感受他潮红发热的舌头沿着左边乳.晕划圈,另外一只手玩弄着右.乳,两边不同的触感扰得心神不宁。

    耳朵红得滴血,萧阈情不自禁顶.胯,想到她今天说的安全裤,他笑了下,撩开她的裙摆,手伸进去,撑开她并拢的大腿,揉捏大腿内侧,慢慢的,极有耐心的让她放松戒备。

    欲望上头,黎初漾被爱抚到没有防备,触感清晰,从腿往上滑,滑到安全裤,拉下来,再到湿掉的内裤,一根手指隔着布料从中间拨动,她颤抖,扭了下腰,觉得痒。

    “好湿。”萧阈揶揄,随即又开始生闷气,手指拨开她内裤一侧,手掌盖住饱满的阴bo收拢,“记好,我的手和别人的手有什么不同。”

    黎初漾想说没有,她自己都没碰过。但那双手往上一抬,更痒了,他掌骨刺青的位置是最烫的,烫得从Y道滑出的热流被再次加温,他仿佛知道她的痒,恶劣地用手指拨开两瓣,寻找、探索,让这片痒意扩散。

    两人都是第一次,止不住地喘,直到手指按住最敏感的花蒂,她嗯地一声,他得到指示,将最软的rou往下压,按到骨头,借更硬的地方摩擦,有力的,加速,减速,节奏感特别强。

    潮热酥麻弥漫全身,她承受不住推他,他说别动,马上就让你舒服。马上是多久没有具体概念,她只知道,当液体分泌的速度控制不了时,腰背开始弓起,但男人的手不容置疑的重重按下去,一直悬停的神经就在那刻断裂,“啊——”

    萧阈吃掉她的声音,贴她的唇,用带笑的调子说:“激动什么,一次而已。”

    他那双手按过钢琴,拨过琴弦,鼓棒能在指间玩出花,现在不过是难度更低的她另外一张唇。黏稠涎水从指缝流出来,荷尔蒙的腥味让他胯下更加坚硬,他按兵不动,游刃有余地深入腹地,专挑Y蒂来回攻击,她在一次次深入中,足部肌rou抽筋,心率直冲到顶,热流倾泻,呼吸骤然停止,盆腔止不住的收缩挤压,他偏在这种时候,使劲一掐,她呜咽一声,瞳孔失去焦距。

    萧阈将湿淋淋的手指晃到她眼前,眉梢飞扬的少年神情,口吻骄傲,“第二次。”

    说完,舔了下手指,他满足地眯起眼,温柔地吻去她眼角泪花,另外一只手指却还在Y缝里滑弄。他就是要让她没有停歇,这样才能记住自己。

    黎初漾的身体软成一滩水,脚后跟用力蹭床单,“别......”

    别?萧阈冷哼,偏要与她作对,一只手将她双腕拉至头顶,一手将她的衣服尽数褪去。

    床垫深黑,酮体瓷白透粉。

    瞬间夺取呼吸,他痴迷地注视着让自己魂牵梦萦数年的风光。

    抚摸,俯下身细细舔舐,啜起皮肤吸吮,留下星点红痕。

    他要按照早就规划好的顺序,亲自探索她最隐秘的地方。那朵花比想象中更美丽,因为揉弄充血发红,艳涟涟的。还有那道细长的缝隙,紧紧闭合。这么小,能插进去吗?

    萧阈没经验,好奇地伸出手指往里戳了戳,她抖了抖,往后拼命退,他攥住她的脚踝往下一拉,迫不及待吻上去,她的嘤咛和气味让神经更加兴奋,这里比嘴唇更软,他用温热的口腔包裹,多年心的空荡也被填满。

    他挺拔的鼻尖正好抵住顶端,急促的呼吸让黎初漾意识到发生什么,她双颊潮红,不敢相信,“不要,好脏......”

    “不脏,好漂亮。”

    萧阈与它接吻,舔弄,吮吸,用牙齿轻轻咬,她透明的液体沿着唇往下滴,手指没闲着,滑弄那道缝隙。黎初漾捂住嘴巴,双腿瘫软,那种被融化的快感,让她想尖叫,腰被抬高,一根手指慢慢探进来,凌厉的指关节剐蹭,她说疼,萧阈说好紧,接着在里面摸索蠕动。她水流不止,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当rou壁某一点被顶到,她叫出声,他置若罔闻开始抠弄最敏感的位置。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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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平时倔强,萧阈好不容易有使坏的机会,盯着那处,当有了抽搐趋势,他停止动作。

    酸胀,流得水不堪入目,她难耐得不行,双腿无意识地摩擦他的耳朵。

    “记住,是谁让你高.潮。”

    一团潮湿灼烫的气息喷洒在正中心。黎初漾爽的忽然一下挺直上身,双腿颤动,他按住膝盖,咬住,虎牙尖陷进靡艳的花蒂。刺激到,本来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是“尿”,她觉得丢脸,边痉挛边哭出声。

    萧阈一向见不得她哭,但在床上眼泪成了兴奋剂。

    他对准肿胀滑润的Y蒂,如平常battle挑衅时,弹了下舌,将高潮推至最定,水喷溅。

    “第三次。”

    她哭得更大声,他笑了,睁开濡湿的睫,唇游移到下方,品尝从缝隙里汩汩流动的爱液,舌尖往外勾,喉结滚动着。

    他吞咽的声音让人羞耻,她抽抽嗒嗒,“别弄了.......”

    “管得着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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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阈语声含混不清,贪食地埋着头,用她体液解自己身体的焦渴。下体胀痛,快憋死了。但家里没有套,他惦记419后果,心想不能这么快将自己交出去。解开皮带,脱下牛仔裤,一根弹出来,尺寸粗长,颜色偏浅,顶端是干净的rou粉色。他疏了口气,单手脱掉卫衣,扔到一旁,俯下身,握住她的腰,“这也算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余韵让黎初漾迷惘、耳鸣,她没理解萧阈言语的意思,看着他性感流畅的肌rou线条,忍不住伸手触摸,但冷白皮上的刺青不羁野性,莫名觉得害怕。她扭动腰肢,别过脸,眼泪汪汪地说:“我不要。”

    要别人不要他?萧阈强硬地板正她的头,纯粹干净的黑眼睛,因为欲望和怒火搅到浓稠,“说,你要。”

    她声音带哭腔,“不。”

    “说不说?”

    “不......”

    来来回回几次,萧阈安静下来,半湿额发散落在眉骨,眼梢下垂,脸颊那道被她掌掴的血痕结了层薄薄的痂。他不明白为什么被拒绝,刚刚明明很舒服。她总这样给他悸动又给他痛楚。半响,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我怕疼......”

    他楞了楞,眼睛再次焕发神采。所有情思都由她牵制,她是他所有神思情欲的主人。萧阈摸黎初漾的脸颊,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虔诚地舔她的眼泪,“不进去,等会儿乖一点别乱动,你太湿了,我怕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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