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总/攻】晟家纪事(sp/bdsm/np)_(一)看见兔男 想成为兔男:含势坐硬木椅//俺也想吃大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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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见兔男 想成为兔男:含势坐硬木椅//俺也想吃大尾 (第2/2页)

下巴向那把金丝楠木椅子的方向,示意着季弦。

    看他犹豫,又努力添柴点火道:“我房间就这一把椅子,该不会是嫌我脏……不肯坐吧?”

    “没……”季弦看出他的恶意,但也不好意思坦白,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的浪屁股里正咬着粗尾巴吗?

    只能低声细语地说,“我站着就行。”

    “那哪行!”易栕看他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样子,越发猜到了真相,觉得他今天是非坐不可了。

    于是他积极地从床上跳下来,亲自拉开椅子,殷切地望着季弦,说:“不坐就是不给面子哈,别给人觉得,都进了我房里了,还连个座位都不给你。”

    “可是……”

    “可是什么啊!该不会哪里不方便吧?”易栕呲牙一乐,边胡诌边殷勤道:“若是你坐下不舒服,正好到床上去趴着,我给你展示展示新学的推拿手艺也行。”

    话已至此,季弦不欲多作解释,一咬牙,坐了上去。只是担心太过不适,腿上使了力气,没让屁股全堆到椅子上,但这样也没免了刺激。

    先说那朵泛着潮气的绒花尾巴,正好卡在臀缝,嵌入了门户大开的糜烂后庭,saosao痒痒地让他身子有些发抖。

    而肥软的臀rou由内而外成了两圈,内圈在入口,虚虚含着那团绒花。花的位置又直对着这朵sao软菊花的嫩芯,绒尾连接处是内里粗壮的玉柱,因为坐下的动作正好抵住,狠狠撞到菊花花蕊深处。

    扰地内里的嫩rou对着玉柱神明一样地又吮又吸,霎时间又挤出一汪春水,因为被堵了出口,不能肆无忌惮地奔流而出,但春水荡漾着到了眼尾、腮上,漾起满面春风。

    外圈是肥软的两半玉臀,挨着坚硬的椅面的前半截,只能默默感受着内圈的荡漾瘙痒。

    一时克制不住,竟想挪动着去含住那边缘的直角,上下吃一吃那棱角分明,想必能把兔尾送的更深些,治一治那最深处saorou的痒病。

    但因为沐浴着另一个人的视线,几乎实质化地扫射了他的每一寸肌肤,季弦难堪不已。

    只能克制住那疯狂的欲望,尽全力不挪动屁股,微微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握住桌子边缘,指尖因为用力都泛着白,才勉强平复起后庭饱满又空乏带来的难以抑制的情潮。

    致使他难堪的始作俑者,已经没了恶作剧的心思。

    看他满面春色的样子浮起一腔酸涩,翻个白眼说声,“真sao”。就立马扭过头接着奋笔疾书,仿佛一下子文思泉涌,或是背后有什么在追赶他一样。

    只是写着写着,心神就飘了,全都落到那个“春风得意”的兔男身上。

    这身衣裳在他衣柜也放了一套,都是新季度开始,晟煦在册子上勾了、品牌统一送来的,类似的猫男、狗男,甚至蛇男,他也都有。

    只是鲜有上身。

    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就是晟煦突然兴致起来,令他们都换了一样的,或是在地毯上爬来爬去讨她欢心,或是温柔小意地端茶倒水服侍一二……可是尾巴,从来都没“穿进”去过。

    “穿进去的尾巴”是什么滋味呢?

    男子床第之间侍奉妻主,主流上只需要练好口活,后庭开不开、放不放器具、放什么尺寸往往全凭妻主爱好。

    季弦是三人里被开发程度最深的、花样最多的。

    但易栕只偶尔被手指玩弄一番,被玉势顶弄都称得上花样,顶多再试些珠串当作某夜的情趣。

    家主好像只对揍他情有独钟。

    易栕努力地回忆着几乎已是在一两个月之前隐隐约约有的那几次侍奉、回忆着更罕见的用后庭吞了东西的场景。

    记忆模糊,汇聚不出完整的画面,但后面的小花敏感地感受到了主人的渴望,慢慢一张一合地有些煽动,仿佛也渴望着被什么贯穿、塞满的感觉……

    若是也“穿上”那柄尾巴。

    后庭因着这想法难耐地夹了夹,臀rou也分泌出些许细密的汗珠,就好像马上要迎接什么至尊之物的莅临一般。

    “快些写吧。”

    季弦将将维持住了后xue、椅子和玉柱的三角关系,勉强从情潮里脱身。看易栕停笔了好一会儿,脸颊竟然还浮起了红云,只得无奈地提醒道,“让家主等久了没好果子吃。”

    易栕猛然被打断,复杂地瞥他一眼,勉强清了清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笔尖。

    但那柄埋在绒花尾巴之下、虽未得见的物件,却充满侵略感的在心头徘徊不去,已然不是能沉下心反省的心境了。

    他又潦草写了几行,终于“江郎才尽”,但又担心字数没达到最低限度,惹恼了家主,一咬牙搜了篇废话检讨,埋头抄起来。

    季弦愕然。

    真没想到他这么胆大包天,隐晦地瞅一眼摄像头的疑似方位,暗自祈祷晟煦最好没同步观影,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但不能这样放任不管,还是得硬着头皮劝。

    可易栕本就是因为他这个讨厌的“兔男”,才落得四根皆不清静的下场,这一开口就撞到了他气头上,恶狠狠回道,“别管闲事”。

    兔子急了也会不高兴。

    季弦被噎得脸色沉下去,接下来愣是一句话都没再说,坐在太师椅上生闷气。

    等易栕抄完了那堆废话,他看也没看,就出了门去主卧,找晟煦复命。

    当两人站到三楼卧室里时,晟煦刚合上电脑,举壶倒了两杯清茶,示意他们自取。

    易栕瞥见那超大品的紫砂壶,暗自觉得真没审美,看她已经没有方才的怒火,心里安定下来。

    季弦则红着脸,刻意不回忆起刚刚喝“茶尿”的自己。

    又瞧着她淡然的面庞,不知道为何有些心跳加快,隐隐感觉,事情远不会像表面上这般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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