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循环都逃不掉被炒命运_5、师兄吃醋暴CB/我跟他,谁得你更舒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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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师兄吃醋暴CB/我跟他,谁得你更舒服 (第1/2页)

    “嘭——”什么东西撞上墙壁的声音。

    雪慈顾不上身体的酸痛,强撑着快步走到了院门。

    闻寻真靠坐在院墙下,表情不耐地啐了口血。对面是黑气萦绕的姜净疏,他正手持长剑打算再次朝闻寻真攻去。

    电光火石之间,眼见那长剑就要刺上闻寻真的喉管,雪慈惊呼出声:

    “师弟!住手!”

    院中的两人同时转头,望向了他。

    姜净疏动作一顿,凌冽的剑气猛地散去。

    “铮嗡——”谁知下一秒,利器相碰的铮鸣声响起,闻寻真挥起雷吟反手劈开那把杀气凛凛的长剑,又迅速运气抬掌朝姜净疏的丹田击去。

    掌风卷起了院内细碎的石子,三人的衣衫簌簌地被风刮起,几乎只是一瞬,姜净疏便被击飞撞到了对面的院墙上。

    闻寻真这一下可丝毫没有收力。

    “咳!”姜净疏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这冲击震得移了位。

    但这还没完,那些石子悬在半空被那气流裹挟着直冲他面门袭去。

    姜净疏下意识想掐诀护身,手指翻飞,但掐到一半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已是魔修,怎么去掐道诀!

    时间来不及了,他猛地运起灵力拍向墙壁,反撞的气流又将他从墙壁上弹了开来,大部分的石子被这气流改变了方向,朝其他方向打去。

    但依旧有少许擦着他的身体刮过,直直扎进了院墙。

    姜净疏的面颊上瞬间多了一道血痕。

    两股气流在山间相撞,竹林间正打瞌睡的的两位值夜弟子被这动静惊醒。

    竹林扑簌簌地响,一位弟子抓过飘落在空中的半片竹叶,在不规则的切口上捻了捻,疑惑道:

    “风会把叶子刮成这样?”

    没等他想明白,一旁响起同伴的惊呼:“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疑惑地抬眼,下一秒,吓得手里的铁剑叮咣掉在地上。

    只见整片竹林被劈开,竹竿以他们的小木屋为界,整齐地朝两边歪倒,露出了天上皎洁的月。

    小院内,姜净疏弯腰撑着墙壁,拭去自己嘴角咳出的血。

    “师弟,你修为虽涨,但实战经验不足,还要多加练习。”闻寻真随手挽了个剑花,将雷吟宝剑收入鞘中,望着姜净疏,眼底满是嘲弄。

    “你疯了!?阿慈还在这,他如今凡人之躯,你万一伤到他怎么办?”姜净疏不依不饶地对了上去。

    闻寻真瞥他一眼,说:“他如今这样都是因为谁啊?再说了,你当我是你?出手没轻没重的,还把灵力一股脑卷走……”

    雪慈气恼地瞪向他。闻寻真一阵心虚,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快成了嘀咕。

    “算了,不说了,”闻寻真快步走上前,抓起雪慈的手,讨好道,“小慈,这么一闹,累了吧?我们快回屋吧。”

    雪慈冷哼一声,将他的手轻轻甩开,道:“你怎么在这。”

    这话是对着姜净疏说的,语气淡而疏离,不愠不喜。

    姜净疏最怕的就是这样,雪慈恨他、怨他都没关系,他就怕雪慈这样,淡淡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忘记他。

    “跟他多说什么,还费了力气。”说着,闻寻真便搂着雪慈要往屋里走,转身的瞬间快速地瞥了姜净疏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说自己才是赢家。

    “师兄,我——”姜净疏急切地上前一步,望着雪慈就像小狗望着抛弃了他的主人一般,眼中的哀怨几乎就要满溢出来。

    看得闻寻真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雪慈也无奈扶起了额头。

    这家伙这般做派,仿佛当初被颠来倒去cao了个不省人事的是他一样。

    雪慈平复下心情,呼出一口气,拍下闻寻真不断作乱的手,道:“算了,你也进来吧。”

    “师兄……”

    雪慈默默地看向眼前局促不安的青年。

    姜净疏如今已是金丹巅峰,甚至半步元婴,怎么说也是个大魔,但是神态怎么像个小鸡仔似的。

    “你还回来做什么?”

    姜净疏垂着头,闷了半天,憋出一句:“师兄,我舍不得你。”

    “咔”,身旁传来茶杯碎裂的清脆声音,雪慈疑惑地看了过去,闻寻真装作随意地摆了摆手,偏头侧向一边,手上暴起的青筋暴露出一切。

    “这些天,你都躲哪去了?”

    “就躲在附近的林子里,隐匿身形的话没有人可以发现我。”姜净疏如实托出。

    雪慈听罢,又转头看向闻寻真:“你们今天怎么遇上的?你去找他了?”

    闻寻真把玩着手里裂了好几道的瓷杯,道:“我把你安置好之后,正巧外门有弟子闹事,我便过去看看。”

    “回来的时候就正巧碰上这狗东西在门口鬼鬼祟祟的。”

    “大师兄!”

    闻寻真撇了撇嘴,改口道:“正巧碰上姜净疏在门口鬼鬼祟祟的。”

    姜净疏又摆出一副小狗姿态:“师兄,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看你好不好……”

    “你!”闻寻真气得肝疼,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雪慈打不得骂不得,这魔修要是真刀真枪干的话,不耍阴招又打不过。

    憋了半天,他只能把瓷杯捏碎,又运出一股厚实的灵力将那碎裂的瓷片压成了粉。

    室内静默一片,雪慈也不知该说什么。

    “师兄,”姜净疏突然开口,“这几日,我夜宿野外,虽然日日施术净身,但依旧觉得身上不利索。”

    “我能不能借大师兄的浴室一用?”

    借闻寻真的浴室,问的却是雪慈。眼下情况,这两人谁说了算,姜净疏心里明白得紧。

    雪慈望向闻寻真,眼中带了几分征询,闻寻真却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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