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流奈水的小妻子_08 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纯爱告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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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纯爱告白 (第2/2页)



    上了飞机,裴玉的位置并不和黎砚他们一排,是在后面,隐约能听见前面黎砚说话的声音。黎砚说了多少次“筝筝”,他就心痛多少次,愈发不甘心。

    奥博纳先生安排了专车在机场门口接机,外面下起了小雨,天气有些阴冷,陶以筝有些不习惯温度突然的变换,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黎砚敏锐察觉,不动声色握住他的手,“冷了吗?”

    “嗯,家里还热呢,没想到这里这么冷。”陶以筝语气下意识放软,他很依赖的往黎砚这边靠了靠,黎砚把他搂着送进车子里,“到了那里就暖和了。”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了大半,转出一个环形公路后天就晴了,夜幕降临,天边的落日垂在两山之间,霞光灿灿一片,整个视野都被这片夕阳笼罩着,山头像被打翻了的金色油画颜料涂满了。

    美得陶以筝忍不住小声喟叹,发觉旁边的男人听到了,他又缩着脖子,闭上眼装鹌鹑了。黎砚笑而不语,只是偷偷在暗处,在只有他和陶以筝知道的地方,偷偷把握在掌心的手紧了紧。

    奥博纳的度假酒店开在雪山附近,远处的森林上还有未完全融化的残雪。空气里都是雪的清甜,几个人都在外面套了一件厚厚的棉服,开了车门下车,往大厅里走去。

    陶以筝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奥博纳先生,是个优雅的老头,白色的胡子被打理的很漂亮,脖子上围着一条彩色围巾,一伸手,露出了手上戴着的戒指,他抱着黎砚,表情有些夸张,“Leo,monvieimi,?afaitlongtempsqu,iln,yapasvu!”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

    “M.Oberna,mercibeaucoupdem,avoirinvitédansunsibelendroit.”奥博纳先生,很感谢您邀请我们到这么美的地方。

    陶以筝略微有些茫然的朝着奥博纳点点头,因为他看着黎砚和裴玉两个人都很自然的和眼前的老人打招呼,而他一句也听不懂,只能靠黎砚给他翻译。

    不一会儿他们聊起工作上的事情,陶以筝也不想跟着瞎掺和了,黎砚指了指不远处的休闲区,让他四处逛逛。

    没了陶以筝,裴玉终于舒服了,他拿出比平常机灵百倍的本事在旁边做陪衬,时不时机灵的搭上几句,哄得奥博纳开怀大笑几声,直夸黎砚找了个好助理。

    黎砚笑而不语,只是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余光时不时往远处小妻子的背影处看几眼,确认他没有走丢。

    尽管他一心二用做的小心,奥博纳还是发现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陶以筝所在的方向,也只是笑笑。

    陶以筝一个人走累了,觉得有些没意思,他远远看着有人在那雪道上滑雪,笑声尖叫声夹杂在一起,他快忘了自己上一次滑雪是什么时候了,有些怀念那种感觉。

    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奥博纳笑着和黎砚说话,老头的眼神像在打趣,“Leo,jevoisquetuasunebagueàmain.Lebeauetcharmantmonsieurlà-basesttonamant,-cepas?”

    黎砚说法语的时候很优雅,微缓,回头看了一眼走近的小妻子,“Ilsemblequevousl,aimiezbeaucoup.Pourquoidites-vousce?”

    “Parcequevousl,avezvudenombreusesfois,etquevousavezri,nel,avez-vouspastrouvévous-même?”奥博纳哈哈大笑,他站起身,拍了拍黎砚的肩膀,又朝着不明所以的陶以筝比了个大拇指,用蹩脚的中文说道,“你和Leo,你们两个很幸福。”

    侍者领着几人去了准备好的房间,路上陶以筝一直忍着,到了房里,他终于忍不住了,“你刚才,和奥博纳先生说什么了?”

    黎砚看着他好奇的小眼神,摇摇头,不说话。陶以筝整张脸皱着,围着他小声嘀咕,“你告诉我吧,昂?”

    ——Leo,我看你手上戴了戒指,那边那位漂亮可爱的先生就是你的爱人吧?看样子你很爱他。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看了他很多次,而且,你笑了,你自己没发现吗?

    黎砚就是不和他说,陶以筝不稀罕了,不愿意理他,一个人掏出包里的画册,拿着素描笔在上面涂涂画画,声音不小。

    “筝筝,明天要不要去滑雪?缆车呢?”黎砚走过来,弯着腰俯身问他。陶以筝不吱声,听见黎砚在他身后叹息一声,似乎开门要走了,陶以筝心里一急,扭头冲他叫了一句,“我没说不去!”

    准备好了自带的滑雪服,滑雪镜,手套等一系列设备,陶以筝选了一套双板,手里拿着雪杖,黎砚跟在他身后,看着陶以筝有点倔强又生硬的横放雪板,穿上山下、山上板,差点滑倒。

    “可以吗?”黎砚滑过去。一听见他的声音,陶以筝立马稳住了,戴着头盔,声音有些小,“我能行。”

    黎砚只好先滑下去,在下面守着。遥遥看着陶以筝又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似乎在做最后准备,身边时不时有人尖叫着滑下来,几个人撞在一起叠成团滚下来。

    双膝弯曲,往下滑的时候速度越来越快,陶以筝仿佛听到了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余光掠过旁边高大的森林峡谷,他也忍不住发泄似的朝着远处站着的男人大叫了几声,“阿砚!阿砚!”

    只是滑到下面刹不了车,陶以筝心脏怦怦跳,黎砚眼看不对,张开手迎上去,猛的把撞过来的人抱住,被压着,两个人一起倒在了雪道上。

    陶以筝把头盔往上推了推,看着身下被他压着的男人,皱着眉,歉疚又担忧的望着黎砚,“阿砚,你没事吧?”

    “我没事,筝筝,别担心。你怎么样?”黎砚抓着他两侧手臂的力度松了松,黑亮的眸子专注又温柔。陶以筝轻轻摇摇头,眼睛微微眯着,嘴里呼出一口白气,“我也没事。就是,好糗啊……”

    他咧着嘴笑起来,黎砚看着他,一愣,继而也陪着他笑,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拍下上面的雪。

    “不生我的气了吧?”

    “谁说的,这是两码事。”

    “筝筝……”黎砚语气无奈。

    “好了好了。先起来吧。”

    陶以筝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可是脚下没有支点,他起不来,三番五次跌在黎砚身上,听着黎砚闷哼,他心里过意不去,“我,我起不来了。”

    索性一翻身倒在旁边的雪道上,扭头看一眼旁边的男人,“你先起来吧。”

    黎砚没动,他凑过来,带着雪地独有的凉意,“奥博纳先生告诉我,我应该很爱你。”

    陶以筝大脑宕机,眨眨眼。黎砚的吻落在他唇角,“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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