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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百合)假装男宠,侍寝按摩,装睡钓系 (第1/1页)
在北疆待久了,习惯了风雪交加和沙尘漫天,现在帝都的温和安逸反而让程十鸢觉着平静的水面隐藏着巨大的虹吸。 朝廷其实早分为两派,一派站太子,一派站程十鸢。只是现在似乎墙头草都跑去舔未来的皇帝了。 程十鸢将纸条点上烛火,凑到眼前。烛光在淡蓝色的眸子里搅动着,她默默地等着火烧到指头,才松手。纸条随风飘落,带出数条黑烟。 她眼神清明,扭过头盯着折枝,极轻地吐气:“少将可以帮本宫一个忙吗?” 折枝耳朵听得很不舒服。“公主,不必与我客气,直接吩咐奴婢就好。” 程十鸢打着哈欠,顺势脱下衣服踩进浴桶里,过腰的长发虚虚遮住挺翘的屁股,随着动作摇晃。“叫林景过来侍寝,你出去吧。” “?是。”折枝心里还在犹豫,只是良好的规矩意识让她身体先动起来,脚步利落,不拖泥带水的。 程十鸢今日本就未曾合眼,躺在舒适的温水中,全身肌rou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一手撑在浴桶旁,支起脑袋,眼皮耷拉闭着,脚趾无趣地搅弄着清水上的玫瑰瓣。 门发出轻微“吱——”声,步子极轻,慢悠悠地踱步到浴桶旁。 “给本宫按摩。” 程十鸢始终没睁眼,鼻尖蹭来一阵香气。她利落地将长发拢到一边,露出光洁的后背,被水打湿挂着一滴半滴的水滴。 身后是若有若无喉咙滚动的声音。 “是。” 他伸手摸上肩膀,精准地掐住中间最紧绷的地方,手腕用力一捏,程十鸢紧绷的后背逐渐放松下来。 程十鸢直起身子,彻底靠在结实的木桶上。“真没想到你按摩还有一手。” 他言简意赅地吐出几个字:“谢谢殿下夸赞。” 程十鸢听着林景的声音似乎比出征前更尖细,正欲转身,他便双手抓起一层薄肌,酸爽感爽得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 程十鸢:“呼——爽。” 他两指快速捏起一小撮肌rou,将整个肩膀都松了一圈。 程十鸢后脑勺摇摇欲坠,恰好靠在了他肚子上。穿着丝滑内衫的触感让她眼皮放松闭上。 他从肩膀一直往下,走到程十鸢左手边,试探性按了一下她的上臂,没有睁眼,似乎彻底放松下来,身子都像灌满水一样越来越重。 下臂有个清晰的印子,一边白皙,一边晒成麦色。 他抬起程十鸢干燥的手臂,舀了一手水仔细擦在手臂上,从胳肢窝下紧握住,慢慢挪位置让整只手臂完全被握压一遍。 酸痛的上臂在力道适中的按压下,只有爽,没有痛。 程十鸢声音含糊,轻轻晃动手臂示意。“再来。” “是,殿下。” 他从胳肢窝处握住,一路顺下手腕,与程十鸢的手指十指相扣,拉扯指尖放松。 他又走到另一边,雨露均沾。 长发飘荡在水面上,湿了一半。 他伸手捞起长发散在浴桶后晾干,双手环住程十鸢的胸口,试探着按压胸口侧方。 虚虚一握就是节节分明的肋骨,他手在侧腰上按了一遍,才慢慢向中间挪动。 他在程十鸢垂下的奶子周围按了一圈,将奶子轻轻托起,按摩着被挡住的下部。 圆滚滚的奶子在手上就像个水球一样,由着他揉成不同的形状。薄茧若有若无地搓上奶珠子,配合着四指紧抓,奶珠子yingying地挺立,指缝溢出乳rou,程十鸢舒服地仰头,若有若无地挺起腰。 “公主,泉水泡久了对身体不好。奴婢扶您上床。” 程十鸢习惯性抬起手臂,他也顺势接住拉起。她走路一晃一晃的,只是被他圈住腰才扑上床。 程十鸢的脸深深埋在软褥里,趴着躺,长发四处散落,圆滚滚的屁股随着呼吸一抬一抬的。 “继续,伺候到本宫睡着。” “是。” 他将长发仔细扎起搂到一旁,光洁的后背似乎与白色的床褥融为一体,一样是脊骨分明,捏不出rou。 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游荡在她的后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最后停在尾椎骨上,浅浅嵌入股缝,粉得发红的花xue和后xue在旁边安静地闭合着。 他双手捏起一小撮rou,沿着脊骨一路向上,一节骨头换一搓rou,手指灵巧地换位,连贯的捏按很难。一遍下来,白皙的后背拓上一串红点。 程十鸢没再动,胸口呼吸也均匀,牵拉着蝴蝶骨颤抖。 他用掌根学着推拿的手法,将程十鸢的后背用力推压了一遍。后背的薄rou被推起,用力摩擦在手心,刮出粉红一片。 程十鸢无意识地扭动着腰,像是吃痛躲着。 他轻声开口,手臂稍微松弛没再用力。“公主?” 没有回复。 他轻轻呼吸让程十鸢安静爬着睡,手指顺从自己的意识探向程十鸢的花xue。没有情动地发大水,她似乎身心俱疲也提不起情趣。 他伸出两根手指,撑开红艳的花xue,只见xue口也是通红,不像往日一般粉嫩。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从胸口的掏出一小瓶膏药。槐角丸这是专门给男宠调理糜烂的后xue用的,触感细腻,含进xue口不会立即融化,会让身子完全吸收,触感冰凉舒适,和被磨得燥红的xue口极度相配。 他扣出小小一块,探进红艳的xue口,没有再深入,仅停在两节手指处,药膏起效最好。 槐花的清香瞬间散出,飘飘荡荡占满整个寝居。 程十鸢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感激地转身,无意识将他的手夹得更紧,侧趴在床褥上,没过多久,呼吸再次均匀。 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待程十鸢再无反抗,才扣起薄薄一层膏药,轻轻擦在花唇上。干洁的花唇沾满透亮的膏药,全然像发大水一般湿润。 连着骑了好几天的雨马,程十鸢的屁股也被磨得糙红,最严重的是靠近腿根的嫩rou。 他豪不怜惜的挤了一大团乳白的膏药,对着手心搓均匀,十指张开完全包住程十鸢的屁股。 他也不敢用力揉,只能轻轻地蹭,手指上的膏药蹭上屁股上。薄薄的一层白色,像是覆盖在艳红上欲遮不遮。 他将膏药收回胸口,踮起脚尖走到床头,俯身靠近程十鸢的脸,缓缓地吸了一大口空气,夹杂着程十鸢特有的味道。 片刻后,他直起身,将蚕丝被轻轻盖在程十鸢身上,吹灭烛火,走出门。 寝居陷入黑暗,程十鸢呼吸声突然加速,缓缓睁开眼睛,深深吸入折枝残余的味道。 她心里冷哼:被媚蛇标记还会有气味……这味道闻多了,脑子还真晕乎乎的,啧。 后xue冰凉感逐渐褪去,xue口不自觉地蠕动收缩,将疼痛从xue口吐出来,余下丝丝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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