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11）T腿上都是血淋淋的伤，还有藤条打出来的印子。 (第1/2页)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趴着，腰T腿都lU0露在外，头上是浸透发根的冷汗，身后是红紫交叠的鲜血。手腕上勒得那么紧，脸颊也还肿着，嘴角在渗血。哭得眼睛通红，喉咙g涩得喘不过气，幸好那根藤条挪开了，不然他还要浑身紧绷地缩起来，在恐惧中发出些嘤咛的声音。

    萧定权嗫嚅半天，张嘴说的第一个字是，“……疼。”

    好疼。

    他趴了好一会儿。

    待自己冷静一点才开口，脑子里蹦出来的答案，让他本就肿胀的脸越发guntang，

    “我是……”

    张开嘴，又闭上。如此重复了两三次，终于用像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了出来：

    “……卢世瑜的小朋友。你说的。”

    也不管脸上疼不疼了，就缩在了两个手臂之间。

    差点把卢世瑜逗笑。不能太心软，他提醒自己，不然手上这沾血的藤条都足够他愧疚了——他可是想好了，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的。

    “还有呢。”

    “……你的学生。但是……跟其他的学生不一样。”

    “嗯。”

    “恋人。”趴在沙发上的人喃喃自语。“还有……”

    说出来啊，萧定权。他心里有个恶魔般的小人在嘲笑他。说出来。“我属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你的小孩、你的学生、你的恋人，还有什么。

    说。

    “……我不知道。”

    真没用。心里的小恶魔无情地评价道。

    “我觉得我像你的狗一样。”

    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他就后悔了，好像身T里的魔鬼占据了他，借他的嘴说出来的，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果然，下一秒藤条就挨到了他腿上。

    “等、等等……老师……”

    ——啪！

    萧定权“啊”地叫出了声。

    “好痛……”

    他满脸痛苦面具。卢世瑜淡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再痛也阻止不了你乱说话。”

    “……我说的哪里不对了。”

    萧定权一边疼得嘶气，一边龇牙咧嘴地哭。手臂上沾满了他受这场刑罚蹭掉的眼泪，Sh成一片。

    “哪有人像你这样对人的？天天对我颐指气使、呼来唤去的……”

    ——啪！

    “呜——！”

    他闭嘴了。要是不闭嘴就把舌头给咬了，现在还能咬咬牙，多亏卢世瑜下手还不算太狠。太疼了。一边趴在原地颤抖一边在心里怨恨他，你叫我说的，说了你还要打我！你是不是人！

    “谁对你颐指气使、呼来唤去了。”

    卢世瑜的声音倒是平静得很。

    “我要是养了狗，我可舍不得打它。”

    “你……”

    刚才挨的两下太疼，萧定权还在缓着，轻声喘息。听见这句话，他很想说一句“你的意思是我连你的狗都不如是吧”，可惜身上疼的厉害，没力气了。当然另一方面是，怕这句话说出去，等下还会更疼。

    “继续说。”

    “……”他想赌气说一句“没了”，又不敢。好像真不真心话不太重要，说什么能让卢世瑜轻点打，更重要一点。

    经过思考，结论是，没有这样的答案。所以他认命了。

    “……我可以不说吗。”

    哭过的鼻音嗡嗡的。

    回答他的是再一次挨到他身上的藤条。他浑身肌r0U都收紧了。不是有意的，完全是一种本能。T腿上都是血淋淋的伤，还有藤条打出来的印子，痛楚清晰地刻在每一条神经。却还是不能反抗，也不能躲，甚至还亲口说出了“我本来就没想跑”这种话，他也要佩服佩服自己。

    所以他抿住嘴唇，闭上了眼睛。藤条“啪！”地狠狠落下来的时候，他只是颤抖了一下。

    很疼。又想哭了。好在老师家的沙发够软，够他尽情地与自己挣扎。把浑身重量压在上面一动不动，紧接着又是第二下。

    ——啪！

    他再一次忍住了。眼泪伴着小声的cH0U泣，没有叫出声，只有身T微微发颤。

    两下。两道血口横过他的大腿。只是破了皮渗出来的一点点血，然而这样的口子一条接一条，也足够吓人了。

    很容易让人失去意识的那种痛。可是萧定权长年保持着锻炼的习惯，疼痛的刺激距离失去意识还很遥远，反倒让他更加清醒。

    所以当然的，每一下都会b刚才更疼。

    “呜……”

    忍了一会儿，还是委屈得哭出了声。

    “刚才叫我跟你好好说话，现在自己又不肯说了。”

    卢世瑜拿着那根藤条，往下滑，点在他尚且完好的几寸皮r0U上。那里已经有了肿起来的棱子，鲜红的皮下出血点清晰可见，再来一鞭估计要破了。从这个位置往上看去，萧定权的T腿上没一块好r0U。

    这得养几天，卢世瑜想了片刻。少说一个星期吧。

    不碍事。就当给孩子多放几天寒假了。PGU上的鲜血已经开始凝固，再来一鞭，应该记忆会更深刻些。

    这么想着他就笑了。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念头呢。就好像萧定权真的已经是他的什么所有物了一样。

    萧定权不会反抗的。哪怕鲜血淋漓。

    “到底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当年你在我家门口巷子把我堵住的时候，不是很有勇气吗。”

    藤条的端部轻轻敲了他一下。萧定权的身T再一次本能地缩紧了，赏心悦目。但他克制住了，没躲。

    他以为卢世瑜会打他。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却没等来痛楚。藤条停在他身上，他试探着慢慢放松了一些，它仍然没有落下来。

    于是他略微抬起头，转过去看着卢世瑜，才发现卢世瑜也正看着他。

    四目相对。他没从老师眼里看出什么怒火来，也许把他打得这么狠已经足够消气了。但他更不想看见卢世瑜这么平静的眼神。让他好委屈。不生气就算了，你不心疼我吗。

    迷迷糊糊地想起那个新加坡的论坛。论坛上常用的术语叫做“Aftercare”，意思是被收拾完之后才有的抚m0和安慰。卢世瑜就很适合这个词。反正在该打的数目打完之前，他是不会从老师脸上看出什么心疼来的，仔细回想一下，挨了这么多罚，好像也没有哪一次真的心疼过他。

    卢世瑜安慰人跟发泄怒火一样克制。

    萧定权委屈地抿紧了嘴。

    “疼……”

    这一句终于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我不说。我就不说。你打我吧……反正你也不会心疼我……”

    “我怎么不会心疼你了。”

    “你就是不会。”小孩嗫嚅道。“你叫我掌嘴的时候也不会喊停。你要是心疼我，你倒是告诉我啊。说出来啊。”

    “凭什么又要我来说。我说的还不够多吗。每一次、每一次都是我……”他咽下喉咙里的哽咽。“……是我在那个巷子口追上你的。也是我先说出来我想要属于你的。是我一直等着你回应我。我现在就是不想说了不行吗？”

    “你不能这样。卢世瑜。”

    “你不能永远都什么也不告诉我。你不能只替我做决定，却让我什么也不知道。你……”

    眼泪流到嘴角上，滑过伤口，有点疼。没办法用手擦，只能贴在手臂上蹭了一下，止不住。

    “……你是我的主人没错。你愿意把我当成什么都行。宠物也好，Ai人也罢，你把我当成你的奴隶、你的小玩具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