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兄弟关系(骨科/双性/3P)_第一章 门口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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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门口的 (第1/1页)

    余秋站在家门口,脸色低沉阴暗。

    门把手上系着一个用过的粉色避孕套,里面装满浓稠的白色jingye。

    地上一片猩红,胡乱地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我爱你”,一旁半根断掉的口红被踩得靡烂,看上去触目惊心。

    余秋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

    大约是一个月前,余秋发现家门口总是滴落着奇怪的白色液体。

    小区一层楼只有两户人家,对面的房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空着,因此整层楼只有余秋一个人。

    起初余秋并没有在意,直到某一天,家门口放了一个纸箱。

    打开之后,里面装着满满一箱的情趣内裤。

    还附上了一张卡片——“献给亲爱的秋”。

    楼道里没有装监控,余秋只能查看电梯自带的监控。

    屏幕里出现的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身形健硕,但根本看不清脸。

    物业的人表示无能为力,建议余秋报警。

    但余秋讨厌和警察打交道。

    所以在受到真实的侵害之前,他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没有拿出钥匙开门,余秋重重地按下自家的门铃。

    半分钟之后,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为余秋开了门。

    季冬一眼就瞧见地上的字,他蹲下身,伸出右手指尖蹭了一下。

    “啧,这次用的是口红吗?这可不太好清理。”

    余秋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屋里。

    “那就这么放着吧。”

    季冬带上门,瞥见门把手上的避孕套,脸上闪过一丝阴戾。

    客厅里没有开灯,地上到处丢着喝完的空酒罐,小麦发酵的味道挥发开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醉人。

    余秋一个个捡起地上的酒罐,装进塑料袋里,又系好结,摞在墙角——那里已经堆了两个满满的袋子,都是之前季冬喝的。

    季冬喝完手上最后一罐啤酒,弯腰将空罐摆在塑料袋的旁边,趿拉着不合脚的拖鞋走向余秋,从身后环抱住他。

    炙热的呼吸裹挟着小麦的香气,喷进耳朵眼里,青涩的耳根一下子就醉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季冬低下头,用鼻尖蹭着余秋发烫的耳朵,嗅着他头发上好闻的香波味道。

    橘子?柠檬?或者是苹果?

    季冬向来分不清这些味道,只要余秋用的,就是好闻的。

    余秋被蹭得僵了身子,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生怕打破这份狎昵。

    “晚上参加了公司举办的一个典礼,现在才结束。你吃过了吗?”

    “没有,不饿。”

    季冬说话的时候,震动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余秋脖子上的皮肤,像是有飞虫掠过,却不经意间燎起一片火热。

    季冬上边磨蹭着,下边也不安分,搂着余秋的右手缓慢下移,摸过西装裤柔顺光滑的布料,探向隐秘的大腿内侧。

    余秋攥住季冬还想进一步的手:“哥,我有些累,想收拾收拾早些睡。”

    从季冬的怀抱里落荒而逃,余秋快步走进浴室,才终于抓住一丝喘息的空隙。

    季冬身上的酒味太重,余秋身体里的情愫又太浓,太过浓重的东西总是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打开花洒,余秋任凭冷水浇下来,可双腿之间的那团火热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被熄灭。

    季冬在余秋的身上点了火,哪怕只是一颗火星,足以把余秋烧得遍体鳞伤。

    余秋伏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把手探向下身。

    充血的yinjing高高翘起,余秋胡乱地揉了几下,就伸向底下的两片软rou。

    指尖才刚触摸到那团软嫩,余秋的大腿根就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难耐的低喘。

    余秋的视线被水淋得模糊,喘息也被盖在水流声下,剩下的所有感觉就都集中在指尖的那片湿软。

    两根手指熟稔地分开外面两片肥厚的yinchun,指缝夹着小巧的阴蒂上下揉搓起来,很快就变得火热鼓胀。

    余秋的两条腿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快感比水流更强烈地冲刷着他的身体,他手上搓捻的动作越来越快,脆弱的阴蒂像是要被他揉坏了,又酸又胀,挤开外侧的软rou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嗯啊......哥......好舒服......”

    余秋不自觉地晃起腰,红肿的阴蒂在他手里抽搐着迎来高潮,却根本无法填满身体的空虚。他的指尖稍稍下滑,一下子就被底下那个早就变得湿软饥渴的rouxue吸了进去。

    手指嵌进湿热的逼xue,一捅到底,滑嫩的saorou剧烈地蠕动,挤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yin水。

    余秋叹出舒服的一声喘息,接着就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哈......再深点......”

    不够,远远不够。

    余秋想要更大更粗的roubang贯穿他的身体,抚慰深处的sao情,他想要融入季冬宽厚坚实的怀抱,想被狠狠地凿进彼此的血rou里。

    “哥,cao我......”

    余秋意乱情迷地喊着季冬,两根手指在软烂的逼xue里死命地捣弄,即使手臂已经又累又酸,却还贪婪地不肯停下。

    情欲一旦沾上季冬的味道,就如同附骨之疽,轻而易举地让余秋迷失落陷。

    那是爱,也是酒精中毒。

    余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换了干净的睡衣,客厅的酒气消散开来,季冬开了窗,独自站在阳台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弥散的烟雾和城市的灯光把季冬的侧脸晕染得像是教堂里神像,冷峻肃穆,他的身上仿佛落了一层霜,带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十四年没有见面,余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那些生人之一。

    余秋十二岁的时候,父母离了婚,他跟着母亲,改姓余,而季冬则跟着父亲,去了国外。

    分开的那天,余秋跪在地上哭,求父亲带他一起走,或者把季冬留给他。

    男人看着自己养了十二年却不是亲生的孩子,眼底全是厌恶和唾弃。

    “你这样的怪物,真让人觉得恶心。”

    余秋追在车子后面追了很久,摔在地上,膝盖和脸上都蹭破了皮,却还是不肯放弃。

    车子终于在一个路口停下,季冬打开车门走下来,用衣袖温柔地擦掉余秋脸上渗出的血。

    “等我回来找你。”

    这句话,余秋念了十四年。

    十四年的杳无音讯,天各一方,余秋却始终在等季冬。

    重逢的日子是一个安静的午后,没有任何征兆,天气也算不上明媚,甚至积了一些云,空气潮湿闷热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季冬就那样突然出现在小区的门口,余秋刚从便利店买完东西回来,脚上穿着不成对的拖鞋,站在马路对面。

    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招呼,但是余秋一眼就认出了季冬。

    似乎是注意到背后过于炙热的视线,季冬叼着烟回过头,目光落在穿着单薄睡衣的余秋身上。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起唇间的香烟,缓缓吐出几个字:“很帅气。”

    余秋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没有回答,只是站着看向季冬。

    季冬笑了笑,解释道:“小秋穿西装的样子很帅气。”

    余秋很少穿西装,领带会让他觉得拘谨和约束,不过晚上要参加公司的典礼,所以不得不穿得如此正式。

    季冬又深吸了一口烟,模糊掉余秋的身影,只看得清一个轮廓,和梦中的人重叠。

    “我的小秋已经长成大人了啊。”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独自承受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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