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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2/3页)
来推去,主管把她收留在人事部,从最低级的助理做起。 「湮湮。」花无寒想起自己在会议上说过的,气得想要狠狠揍自己一顿。是谁极尽无耻的能事把简单的工作说得没有腿便万万不可?「我真是个混蛋!」 「你别这样想。」楚湮微笑,m0了m0那张气得通红的脸,「那是正常,不是吗?我确实有腿等於没腿,做跑腿,的而且确做不来。」 花无寒做了一个你不如一枪打Si我的脸,逗得楚湮笑得开怀。 生活总算是安定了下来,一切都有了自己的轨道;楚湮的生活简单,因着伤残和工作而更需要建立规律。她的生活基本上离不开工作和复健,甚至连喜Ai的舞蹈也因着她那被两者限制了不少的生活节奏而日渐疏远。连同董衍曼的首场担岗舞剧,意外以後她也只看了屈指可算的几部作品。 虽然她再站起来的机会等同零,但为了减慢肌r0U萎缩的速度,也为了平日生活上的需要,她还是需要每天锻练来保持身T的状况,也要自行按摩和做一点简单的物理治疗。每三个星期她都会上复健中心进行覆诊、物理治疗和仪器辅助的运动。医生们会检查她复原的进度,治疗师也会给她上课以学习各种生活上的技能。虽然从外边看来她好像没好上多少,实际上她这两年的复康进展不错;她恢复了一些身T机能,也偶尔参与崭新复康仪器的试验,肌r0U的萎缩情况亦b预期慢。只是,这一切都不足为外人道而已。 除了身T,她心上的伤也得治。意外後,她被确诊患上创伤後压力症和抑郁症,且有严重的自杀倾向,需要依靠重药医治,也需要全天候被监察。直到病情得到控制,医生开出的药慢慢减少,她便透过认知行为治疗学习依靠思维、意志和行为来抗病。现在她已完全停止用药,算是康复过来;除了医生和社工的努力,董衍曼的贴身照顾和呵护自然是居功至伟。 後来,董衍曼却病了。她们的分开无疑对双方都是个打击,她的医生和社工在这方面亦花了心思去防止她的抑郁复发。至今,除了定期的覆诊外,他们也会不定期来电与她聊天,确保她的状况良好。 「其实,我还算是挺幸运的。瘫了,但至少上半身还能动,还能照顾自己。日子再难,还有那麽多人在我身边帮我。」 「现在,你也有我了!」花无寒把楚湮搂进怀里,轻吻她的发,「那麽,那个...」 「唔?」楚湮抬起头,看着花无寒yu言又止的脸,孩童一般,便伸手m0了m0,「那个什麽?」 「那个周子欣上次一直说的那个...」 楚湮不禁失笑。高傲的花无寒竟然会记住周子欣说过的事情。 拿到了赔偿,工作安排定案,楚湮正式投入新的生活,一步一步去适应没了下半身的日子。她对未来不算是特别有信心,但也顾不及担忧;周子欣倒是心里牵挂,放不下心。想到董衍曼与她突然分手,楚湮的身边没人能给她照应,周子欣便担忧不已;她提议楚湮与自己同住,好等她能照顾她。这个提议说了那麽长的时间,楚湮始终如一地拒绝。 「她和衍曼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也算是我们的媒人;我们分手,她b谁都生气。她的X格就是很有义气的那种烈nV;她觉得我被欺负,欺负我的还是她的好朋友,必然会花尽心思去补偿我。所以,我一直疏远她,就是不想她这样。」 「怎麽我觉得怪怪的?」 「子欣外表凶巴巴,对陌生人很有防护意识,你才会那麽觉得。但真的,她对我很好。那个时候,要不是她,我大概会很孤独,很无助,现在也不知道会落成怎麽个状况。」 花无寒的心里还是有点儿莫名的紧张感,周子欣的脸浮於脑海,尽带来不好的感觉。 「再说,她一个人住,就是喜欢有私人空间。我不想打乱她的生活,也舍不得离开这里。」 说罢,楚湮打了一个呵欠;这才让花无寒发现她的样子累透,细问之下才知道她昨晚睡得晚,今天早上起得早,睡得少,也不稳。於是,她连午餐也没吃便回到房间里小睡;花无寒随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吃了,便躺在沙发上刷手机打发时间。 与其看无可挽回的政治新闻或无聊透顶的所谓趣闻,花无寒选择补充一下知识,便在网上找寻关於截瘫病人的资讯,专心致志地。 就如楚湮所说,她因为脊髓神经受伤致下半身瘫痪,不是单纯地断了双腿,走不了路只是生活上种种不便之一,而且算是b较容易处理和适应的一环。那些一般人连想也不用怎麽想的事情,对她来说都可以是个巨大的障碍,都是需要重新学习的事。 从早上醒来的一刻开始,生活便是闯关的过程。怎样把自己的身T拉起,怎样离开自己的床,怎样脱衣服,怎样上厕所,怎样洗澡,怎样穿衣服,怎样穿袜子,怎样穿鞋子,怎样打开大门和铁闸,怎样进升降机,诸如此类,一直到怎样睡觉,睡着了的时候又怎麽醒来挪动身T,通通都是难题,都是得像小宝宝那样学习的东西。那就像把生活细节逐一分析,逐一学习,是繁琐却又不得不去做的事。 想到楚湮每天都循着一个规律去生活,没太多惊喜,没太多忽发奇想或心血来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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