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小妈饲养记_十八、恶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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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恶耗 (第2/3页)

夫妻了,为了见你,朕甚至写下诏书传位予逆贼,你看看朕,朕真的好爱你,你就陪着朕,我们地府相见吧,好吗?”

    “地府相见?”

    “朕手边没有武器,你把纱帐拉下来,挂上梁上,朕会看着你投缳,然后来陪你,快,逆贼很快便要来到,你只能是朕的,朕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你,快——”

    此时,龙床旁边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接着一个身材颀长,面容桀骜的男子便踏进寝殿,他臂力惊人,一手抓住一个瘦削男子的秀发,直接把人拖进来,这幅画面不堪入目,原因是两人皆一丝不挂。

    高大的男子身体健壮不输萧山风,黝黑的躯体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疤,他一见皊澜,嘴角便完全咧开,成了一个诡异又阴森的笑,他将手上男子随意扔掉,皊澜看去,倒地的男子原来是白兰,他本就瘦弱,而如今全身都是红痕,背部、臀rou被鞭打得皮开rou绽,腿间满满都是白浊与鲜血流过的痕迹,白兰的脸容丝毫无损,但因为不堪折磨,早就昏了过去了。

    “皊澜,第四次见面,还记得我吗?”高大的男子进行自我介绍,“我是萧泰,二皇子是也。这是我与你第一次谈话,我好兴奋。”

    此人说自己好兴奋,他的下身也就如他所说,勃起了粗长一支,他有些羞涩地说:“现在我的势锋还未胀完,不够大,但一会会再变大些,你别嫌弃。”

    皊澜冷冷地看着萧泰,萧泰竟愈来愈兴奋似的大笑着,“是了!是了!就是这眼神!皊澜你的冷你的傲,还是这么诱人!我都要射出来了!”

    “为何要这么对待燕妃?”

    “啊,我想cao你,cao不到,就找了替代。”

    他蹲下来又抓起了白兰的发,看了看那张脸容又扔开了,他立起来盯住皊澜,张开了怀抱,“他和你只有两分相似,我都射了,但他真的太弱,叫得太吵,所以我才会忍不住打他。皊澜,我真的好喜欢你,待会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不会伤你的,皊澜,来,离开那残废,快来。”

    “逆子——”萧瑾被气得连连咳嗽,“逆子!”

    “父皇!你气什么呢?你本就老了,就该传位予大皇兄,我本来就对这些事毫无兴趣,要不是大皇兄说把皊澜送我,我才不帮他呢。”萧泰又再看向皊澜,“大皇兄谨慎得很,非要父皇写下诏书才许我来见你,皊澜,先前那地方住得习惯吗?我特意安排的——”

    “二皇子殿下。”

    “是是是!皊澜,你可以唤我的名字,不用见外。”萧泰似乎真的非常高兴,语气轻挑,还要用手taonong自己的yinjing。

    “我心里有疑,你能否为我解答?”

    “可以!可以!”

    “倘若我把自己交给你,你能许我什么?”

    “嗯。”萧泰认真地思索,半晌后才道:“一生的荣华富贵?还有,在我老去前,我都会天天cao你,让你快乐地射出来,皊澜你会幸福的。”

    “那,你能保我的鹤北代代平安吗?”

    “什么?鹤北?”

    “萧瑾说过他会保护我的鹤北,所以我跟随他。那你呢?能答应我吗?”

    皊澜不愿再以色侍人,但他知道萧瑾一死,大皇子继位,很有可能会改变对外族的态度,所以他必须先下手,如果他这副皮囊还有价值——

    “不能啊。”萧泰未得皊澜回应就继续道:“鹤北都被父皇下令灭了,他派的我,你父王的头——”

    “闭嘴!逆子!闭嘴!”

    萧泰笑着舔了舔唇,“还是我砍下的呢。”

    一时之间,天地再无半点声音,皊澜怔怔地看着萧泰,他只能见到萧泰的唇在动,但他听不清萧泰在说什么——

    鹤北灭了。

    父王死了。

    他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不敢随意违逆萧瑾,他卑微地成了他人的娈宠,只盼这个君主能赐他的故土平平安安,可是,这个只会赋予他屈辱的男人,一直欺骗他。

    灭了,故土,灭了。

    皊澜想告诉自己,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萧泰在攻心而已,可当他回头,看着萧瑾的心虚与暴怒,便知道这些都是真的。

    真的。

    父王不在了,不知是何时不在的,他还每年都在父王诞辰跪了好久,为他祈福,殊不知那些日子已成为了父王的冥寿。

    人人都瞒住他,都不告诉他。

    他好想发疯,好想痛哭,但眼腔竟然一丝泪水都没有,皊澜怔愣片刻,最终垂下了首,低低地问:“是你,杀了我的父王?”

    “是啊,怎么?你可不能怪我,战场刀剑无眼呀,皊澜。”

    皊澜紧咬下唇,双眸布满血丝,他疾奔到萧泰面前,抄下了头上那磨得尖锐的木簪,一下插向萧泰的心脏,但萧泰与萧山风一样,自小习武,又有将帅之才,皊澜较纤瘦的身躯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他轻易地抓住了皊澜的右手,一下将他的手扭到身后,同时抓住了皊澜的左手,萧泰强行将皊澜拉到身前,看着皊澜痛恨得咬牙切齿,想要刺杀他又不能动弹的模样,他兴奋得无可救药,看着皊澜的眼神满满是征服猎物的兽欲与玩弄对方的邪念,阳具胀得更大,他无礼又无耻地上下磨蹭着皊澜那紧实的身子,“皊澜,我就在这里cao你,好不好?你真的,就是最上乘的美人,我的阳物好痒好疼,我要插进去!cao入去!”

    说完就真的吻向皊澜,皊澜痛苦地别过了面,不容许他吻他,他就亲着咬着他的肌肤,太嫩了,太滑腻了,皊澜敏感的侧颈霎时浮上了一串红印,就似雪中红梅,萧泰实在忍不住了,就更用力地扭着皊澜的手腕,疼得他痛吟一声,不得不松开了五指,木簪徐徐掉落,“太动听了,待会我让你叫得更动听!”

    萧泰撕开了皊澜的长衣,捏住他的腰肢就啃咬皊澜的肩膀,皊澜狂打狂踹对方,对方也无动于衷,不动如山,萧泰沉醉地道:“香——好香,皊澜!”说完还伸出舌头舐过皊澜的喉结。

    皊澜觉得呕心,他张开口就咬住了萧泰的颈项,正当萧泰以为皊澜在色诱他,他便痛得放开了皊澜,立时捂住了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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