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夫君柔弱但器大貌美_19囚/微之,留下来陪朕吧,朕求你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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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囚/微之,留下来陪朕吧,朕求你了 (第2/3页)

发了,他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楚曜揍得毫无招架之力。

    但这么丢人的事谢琰自然不可能给老公说。

    “陛下就是嫉妒我年轻貌美,尽往我脸上招呼。”谢琰本来不好意思把这张猪脸给老公看,但见老公不嫌弃他,他就把脸凑过去卖惨。

    “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陆长安心疼不已,“你是丞相,是国之重臣,是百官之长,陛下怎能这般粗暴对你?”

    那当然要怪谢琰嘴贱——太会踩人痛点了。

    昨日,楚曜本来是要显摆正宫地位,顺带把情敌打发出京。

    结果谢琰斥责皇帝强辱人夫,一通引经据典,脏字儿一个没有,却句句脏得要命,骂得皇帝脸发黑,眼发花,气得要跟他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斗剑。

    然后,谢琰就被揍了。

    不过,谢琰为了美化自己的形象,是这样给老公说的:“陛下想要我离开你,我不肯,陛下就要跟我决斗一场。我虽敌不过陛下,但为了六哥,我绝不退缩。”

    谢琰握住老公的手,可怜巴巴的,“我地位没陛下高,权势没陛下大,功夫也没他厉害,有陛下珠玉在前,六哥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陆长安没想到像谢琰这么自视甚高的人居然会说出这么自卑的话。

    “你很好。”陆长安很认真地道,“你不负我,我不负你。”

    谢琰感动极了,盯着老公看了又看,伸手摸摸老公眼皮,“你怎么眼睛有点肿,哭过了?”

    陆长安窘得很,哪儿好意思承认自己误以为两人情变所以暗自垂泪。

    他虽不说,可谢琰心思活络,稍稍一想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我可真不是个东西!”谢琰抓起老公的手打了下自己的脸,“我要是再让六哥伤心,我就给六哥当狗爬。”

    “你别这样。”陆长安心疼地摸摸老婆的脸,“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不干你的事。”

    “那也是怪我做事惹六哥误会,才害得六哥伤心。”谢琰怪会撒娇,趁势卖乖,“说起来,这也怪六哥不够信任我。”

    陆长安也知自己这次心思重了,暗道以后遇事要跟谢琰好好说,不能再这样自己伤自己了。

    两人这番说开,感情更胜从前。

    谢琰发愁道:“陛下派我出京督工河道,没个两三年我都别想回京。”陛下摆明了故意调开他,他真怕回来的时候老公都已经是别人的了。

    陆长安也愁,“宝宝们还太小了,也不知这一路奔波他们受不受得住。”

    谢琰一愣,“六哥你要跟我一起出京?”

    陆长安道:“当然呀,我们不该在一起吗?”

    “该该该!”谢琰激动地抱住老公,“六哥,我好喜欢你!”河道之地不比京都,本以为六哥会在京中等他,没想到六哥竟愿意陪他赴任。

    ……

    ……

    几日后,谢琰在吏部办理好交接手续,带着自家老公孩子离京上路。

    出了长安,行到荥阳便改走水路。谁曾想,行船不到一日就碰上了水匪——陆长安被劫走了。

    虽是遭劫,但陆长安感觉这群水匪对他很客气,甚至是恭敬。

    水匪拿黑布绑他眼睛的时候,一个劲儿地给他道歉,望他不要怪罪。

    陆长安心下生奇,想问问水匪是什么来头,但这群人嘴巴跟蚌壳似的,咬死不说。

    他眼睛被绑,分不清昼夜,又因水匪们对他一直很客气,他犯困之时就放心地睡过去了。

    哪曾想,等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眼睛依然被黑布绑着,四肢却被上了锁链分别绑在木床四角,一动就叮叮当当地响。

    陆长安这才有些慌了。

    他隐约听到有脚步声,立刻“看”了过去,“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床往下塌陷了一些,还有热度靠近,显然是来人往床边坐下了。

    陆长安本能地有些犯怵,想往后躲但四肢受缚躲不开。

    来人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似乎不要他乱动。

    陆长安却受了惊吓,差点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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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人只是按住他,也没做别的事情。

    陆长安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人也不说话,就一直杵在他旁边。

    隔了一会儿,陆长安感觉有东西滴到了脸上,湿湿的,热热的。很快,又有相似的液体落下来,有的还落到了他的唇上,咸咸的。

    陆长安忽地反应过来,“你哭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吸鼻子声音,这人仍旧不说话。

    陆长安感到奇怪,正想说点什么,这人俯身朝他一压,直接吻住了他。

    陆长安惊愕一瞬后不禁遍体生寒,难不成此人是想yin辱他?

    他想闭嘴抗拒,但这人嘴上功夫颇为霸道,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

    陆长安原本惊怒交加,可不断有热泪沾湿在他脸上,亲吻都变得咸咸的。

    陆长安虽看不到,可他被对方这种悲伤的情绪感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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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这人怎么会哭着吻他。

    吻到中途,这人哽咽得太厉害,停在他脸边低声呜咽。

    陆长安觉得这人有点可怜,刚想出声问问,这人却伸手摸向了他的裆部。

    陆长安浑身一个激灵,霎时什么怜悯情绪都飞诸天外,怒斥道:“你干什么!”

    这人却轻声笑了一下,却听不出笑意,只觉得可悲。

    放在他裆部的手没有挪开,反而yin荡地抚摸起来。

    陆长安异常羞愤,诘问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不说话就不停地哭,还要对我做、做这等不轨之事!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究竟是谁?”

    这人还是不说话,手伸进他裤裆里面,肌肤碰着肌肤,毫无阻隔地揉弄他的性器。

    陆长安是个有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哪里经得住这种挑逗,又羞又气地跟人讲道理:“你不要这么弄我,我有老婆孩子的……”

    摸裆的手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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