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凌雪】在劫难逃_【霸凌】替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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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凌】替身 (第3/6页)

 “他才不会像你这样,口出狂言,他不爱说话,永远都是安安静静的,你这张嘴不像他,也不讨喜。”

    “我本来就不是他……你这疯子……!”

    他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就像是打碎对方的美梦,让其无法沉浸在幻想之中。

    就算激怒了对方,杀了自己,也无所谓。

    反正作为凌雪阁的杀手,早在很久以前就做好了,随时都会丧命的准备。

    只是这个无可救药的人,不知道要什么人才能制裁对方……或许永远都不会有。

    他当然不甘心,却也束手无策。

    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势面前,他这样的人物是那般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对方不喜欢他说些忤逆的话语,不客气的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打得他脸颊淤青,嘴角破裂,摔倒在地上。

    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血腥味有些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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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都不是致命伤,伤口也不深,是故意玩弄他,就像是猫戏弄老鼠那样,在吞吃入腹之前,总要玩弄一番。

    他耗尽的体力才让他这般无力,所有的攻击都被挡了下来。

    那些刺杀的套路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居然是最不奏效的。

    对方看似气定神闲,却始终游刃有余。

    他没有机会。

    找准的时机也是对方露出的破绽。

    几个回合后,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实力的差距,像是一道道竖起的高墙,横跨在自己面前,根本无法跨越。

    对方就是要让他挫败又无力地体会到自己的弱小。

    当狩猎者被反狩猎,原来也是这么地无计可施。

    作为凌雪阁中稍微有资历的杀手,以往都是他让那些任务目标感到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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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的每一次锋芒毕露,都是致命的杀意。

    他也曾经有过被追捕的经历,却是凭借着矫健的身手顺利逃脱。

    从未有过这般被戏弄、被蹂躏的经历。

    对方明明有能够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他的能力,却是留着他一条命,要他扮演着另一个人的替身。

    他的愤怒和反抗在对方眼中都不值一提,甚至都成了一种趣味,刚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我知道你不是他,你怎么配跟他相比?”

    对方嗤笑了一声,眼底是清晰地冷酷和危险。

    他的言语轻而易举地就能激怒对方,可偏偏人教养极好,不会歇斯底里到癫狂,只是冷冷地笑着,优雅地彰显着自己尊贵的身份。

    “姬晏,你的名字。”

    藏在腰间的铭牌不知何时到了对方手中,置于他眼前,晃来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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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代表着自己在凌雪阁的身份,说是最为重要的东西也不为过。

    他当然如对方所想的,挣扎着也要去抢,毫不意外的,跪倒在人脚边,像一条狗那样,匍匐在地,摇尾乞怜。

    即便不开口求饶,他这样的姿态也足够让对方欢喜了。

    果不其然的,对方高高在上的笑着,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

    “真是可怜,像条狗一样,在床上也用这个姿势吧,毕竟比较适合你。”

    “住口……”

    他嘶哑的发出怒吼,对方根本不会在意他的虚张声势,撤回了脚尖,他也是委顿在地面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才是最适合你的姿态。”

    对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轻慢一笑,手上一用力,那块铭牌四分五裂的碎了开,残屑洒落在他身上。

    此时的他连愤怒都感觉不到了,只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像是做了个噩梦一样,残酷到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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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身上传来冷意,他感觉到锐利的刀锋贴着自己的皮肤,那种冷感足以另一个人的神经紧绷。

    他转动了一下眼眸,才看到一把精巧的小刀正划破自己紧身的衣衫,黑红色的服饰原本该是充满了肃杀之意的,此刻跟他苍白的血色交相辉映,却是越发衬得他虚弱不堪。

    “别碰……”

    耳边响起的声音都不像是他的,空洞的好似地底最深处传来的,恍若梦境。

    偌大的地牢里,空荡荡的,除了他和这个疯子,再没有其他人,“呜呜”的风声穿过狭窄的过道,鬼哭狼嚎一般。

    他看见地上还有着暗色的血斑,是很久之前的了。

    是哪一个孩子的呢?又或者是其他人的?

    分辨不清了,星星点点的,一层又一层。

    那些孩子还没有正式出过危险的任务,应该是第一次直面这样的血腥。

    那时候的他们,是不是很绝望崩溃?

    也会跟梦中一样,满脸泪痕的哭着喊“师父,救救我”吗?

    “嗯……”

    思绪被迫中断,刀尖抵在他喉咙间,他扯了扯嘴角,满脸嘲弄。

    “你杀了我啊……懦夫,只敢找替身。”

    他宁愿死在对方手上,也不想任其摆布,受其侮辱,然而对方比他想象的还要卑劣狡诈。

    “杀了你的话,虽说有些可惜,但也不是不可以,凌雪阁应该不缺人才是,只要动用手段,甚至可以主动奉上人给我。”

    对方一挑眉,笑得人畜无害,他一阵恶寒,嘴上也并不想示弱。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权利……”

    “的确,义父是义父,我是我,我总不可能什么都仰仗他老人家,也得有自己的势力才是。”

    他的话对人并不起作用,刀刃划破衣衫,发出“刺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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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露出的肌肤上有着道道血痕和淤青,就连他的脸颊上也好几道被刀气划破的伤痕,很浅淡,不到破相的程度,只是增加了凌虐的美感。

    对方感叹着,只有凌雪阁的杀手才会有如此凄惨又艳丽的一面,就像是被雨水浇透的彼岸花,都一身湿泞了,还娇艳无比。

    “你知道吗,我院子里种的都是红色的彼岸花,成片的花海像是血的颜色,即便在夜晚,那些花朵也散发着妖冶的光芒,可惜他从来没来看过。”

    “你要去看看吗?”

    “你少发疯……谁会想去……”

    他发现自己一点都无法跟这个疯子交流,本来对方要分享的对象也不是他,可他却还是被拖拽着出了地牢,赤身裸体的,苍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羸弱了。

    有路过的下人撞见,纷纷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像是游魂一样,问过好,目不斜视的就往前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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