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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温柔事后 语言描述慕残 被抛下的小猫 (第1/1页)
烧了半晚上,言玦醒来时感觉浑身像散架了一样,扭过身看了下紫黑色的屁股,被臀rou的惨状惊得吸了口气。 不管什么时候,言玦醒来第一反应永远去找萧屿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靠近餐厅的时候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他惊喜地加快脚步, 厨房传来清脆的切菜声,沸腾的汤汁咕噜咕噜响着,穿着家居服的男人在缭绕的雾气里熟练的处理着食材,转身准备炒锅时看到呆呆站在餐厅的言玦,略带不满: “怎么一醒就到处乱跑。” “我是在做梦吗?”言玦喃喃自语。 厨房声音太大男人没听轻,举着锅铲走过来,奶白色的家居服消弭了男人身上的疏离感,看着素来冷峻的男人围着围裙举着锅铲靠近自己,言玦扑哧笑出声抱住他。 男人一脸莫名,轻轻扯言玦,“撒手,锅要糊了。” 言玦抱着男人不撒手,围在后面像小跟屁虫一样晃来晃去,“就不就不。” “小馋猫,屁股不疼了?” “为什么每次醒过来都看不到你,我要抱住你,不让你走。不让你走!” 男人温柔地刮刮小猫鼻子: “我答应你,不会让你醒过来见不到我。现在,言玦小朋友可以先去躺着休息一会吗?” “我抗议!” 男人直接俯下身将言玦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余光瞥到紫黑色烂屁股,和附近的白皙嫩rou对比更显得触目惊心。 “宝宝等着开饭,吃完给你上药。” 两人都喜欢吃辣的,但顾虑到言玦的身体情况,今天大部分菜都做得很清淡,男人随便摆在茶几上 “鸡丝粥,鸡丝我手撕的,熬了仨小时,起码得喝三碗。” “素三鲜,苦瓜荠菜猪rou,滑菇虾子,炖鸡汤,别瘪嘴,你现在只能吃这些,吃完菜再喝两碗汤。” 男人叹着气指了指唯一一碗糊底辣牛rou:“看看你做的好事,想背着你吃碗口味重点的,都说锅要糊了要糊了死死抱着不撒手,特意这个点醒的吧,嗯?” “哈哈哈哈哈”言玦趴在沙发上笑得恨不得翻下来。 男人用力捏了捏笑得皱巴巴的小脸,真不知道长着这样一张脸,怎么能笑出这个傻样。 把言玦喂得快撑吐后,萧屿月先给他量了量体温,“还有点低烧。今天不吊水了,晚点吃消炎药。” “虽然昨天将硬块揉开了,但是这么重的伤,言言起码得趴一周。” “尽量别走动,yindao黏膜太容易再蹭伤了。” 男人一边给言玦上药一边轻柔地顺着他的背,帮他缓解刺激到伤口的痛苦。上完外用药,男人有点踌躇地开口: “言言生我气吗?” “怎么可能?”言玦正眯着眼睛享受地趴在男人怀里被顺着毛,听到男人的话半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男人,“是我自己愿意的呀,如果,如果你能每天这样陪着我,别说二十下,两百下我受得住的。” 男人被他这不知死活的发言逗笑。 “两百下?言言知道是什么概念吗,言言的臀部神经要被打到坏死,从臀部往下的身体都将失去知觉。后半生只能靠着轮椅生活,没有轮椅,只能用双手拖着身体在地上爬。我不会给言言截肢,过不了几个月,言言下肢都全部萎缩,就算这样还是要被老公cao,血液流畅不通,rou没有弹性,皮也很容易破,被cao几天,脑子里感觉不对劲,觉得自己下面好像被cao坏了但是毫无知觉,只能当个jiba套子。” 言玦被男人的描述吓到,脑子里仿佛真的看到一个无助的拖着畸形的丑陋的双腿在地上乱爬的自己,绝望地看着自己下体被cao烂cao坏。 于是生气地扑过来锤男人:“啊啊啊啊坏老公咬死你!” “离春季赛还有一个月,我们这次能放两周呢~赛制东改西改,发通知前我真担心春季赛会提前。虽然错过了圣诞,但是幸好没有错过你的生日。今年会有家宴吗?”言玦躺在萧屿月怀里,一双手不安分地在男人腹肌上摸来摸去。 “我们这个年纪生日的意义很小了。”男人抓住这双白玉似的手,回握在掌心里把玩。 “哥今年会有家宴吗?” “不一定,之后再说吧。”男人心情不错地在怀里人手腕被勒出的红痕上来回摩挲,没有正面回答。 “还没定吗?”言玦嘴角忍不住翘起来,满怀期待地看着男人,“那可以让我替你准备吗?虽然肯定比不过往年的宴会,但是我们可以一起去......” “言言,我今天可能要出差。” “啊要去哪里?”言玦还没有听出男人的言外之意,语气里满满都是心疼,“老公怎么这么辛苦呀!” 萧家基业在平城,海城这套房子还是言玦确定打职业,以青训选手加入SQ队时顺手买来落脚的。年前事务繁忙,萧屿月本来就只打算过来见证下小孩夺冠,已经通知秘书晚上就回平城。 "那要出几天差呀?"发觉到男人的沉默,言玦小心翼翼地开口。 “有空我会来看你。” “我不能跟着你吗?我放假了呀~”言玦急着补充,“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忙的时候我可以自己玩自己的。” “就当我去平城旅游了,我也好久没回平城了。” “我就住在酒店里,你想我的时候就能来找我啊,或者你忙完了,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可以一直陪着你......”得不到回应,言玦说到后面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了。 “你的身体受不住长途飞机,就待在家里养伤吧。”男人强硬地打断。 言玦咬咬唇,他知道他说这些已经很不识趣了,但他好不容易才能放个长假,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一个人丢在这里。他讨好地舔男人胯部,隔着布料用小嘴蹭男人的性器,泪眼朦胧地开口: “我受得住的。哥生日的时候不想和言言一起过吗?您可以随便玩言言啊,木马炮机,我什么都可以玩的。”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怎么会有人舍得拒绝这样的人间尤物。但是男人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言玦,将他扯开,神情冷淡。言玦知道男人在因为自己的不识趣而不满,他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哭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妥协到,“那,那记得给我发微信,随时都可以给我打视频,我会想你的。” “记得按时吃药,晚点会有医生和保姆过来。”男人终于满意,露出一个很浅的笑。 好委屈啊,目送着萧屿月离开后,言玦跪坐在地上,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委屈,豆大的泪珠不要钱地往外涌,哭得浑身发抖。 骗子,明明刚刚还哄自己说不会让自己醒过来看不到他,现在就要丢下他一个人清醒地面对别离,还不如在他睡着的时候走呢。这样心里落差怪大的。 言玦心里涩涩的,好像和萧屿月在一起后,他流的眼泪比前十八年加在一起还要多,可能这就是爱情的苦吧。 他太小了,他不懂什么是事后温存逢场作戏,不知道什么是边界感私人领域,他情感充沛,炽热地用尽全力地爱着男人,却得不到哪怕十分之一的回应。 他只有一颗真心,但是就算他将这颗真心血淋淋地剖出来,一片一片撕开铺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还是只能得到一个识趣儿情人的评价。 你太没用了,他责怪自己,陷入自怨自艾的困境,将自己的下唇咬得血rou模糊。 哭到最后,尽管他很不愿意承认,也很努力将这种念头从脑海里驱逐,但——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爱人,有了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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