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王校长的潜规则 (第3/6页)

三丈。

    我爸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躲开老刘的咸猪手，怒吼道：“滚开！别碰我！”

    “哟呵，还挺烈！”王校长被我爸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他撸起袖子，指着我爸的鼻子骂道，“姓陈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要是不把内裤和袜子脱下来，老子就……”

    “怎么？还要我说第二遍？”王校长见我爸不动，语气更加嚣张了，他走到我爸面前，用他那肥腻的手指戳着我爸的胸膛，“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副所长而已，也没什么实权，你们所长才是我的座上宾！”

    我爸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但从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屈辱、愤怒，还有一丝……绝望。

    王校长慢悠悠地说道：“老陈啊老陈，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不就是让你脱个衣服吗？这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吗？你看看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的，也不怕人笑话！”

    “就是，赶紧脱了吧，别耽误大家时间！”老刘在一旁附和道。

    我爸低着头，沉默不语，我知道，他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我能感受到他身体在微微颤抖，那是愤怒和屈辱交织在一起的表现。

    王校长不耐烦地催促道。转过身，肥硕的身躯像一座rou山一样朝我爸压过来，“姓陈的，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脱还是不脱？”王校长站起身，走到我爸面前，用手指抬起了我爸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道：“老陈啊，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呢，最讨厌别人挑战我的权威了。你要是乖乖听话，咱们还能好好谈谈，你要是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王校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依然挂着虚伪的笑容，人不寒而栗。

    我爸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必须先保住自己，才能想办法脱身。

    我爸低着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脱……”

    “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不就没事了？”王校长见我爸服软，得意地笑了起来。

    “先把袜子脱了！”王校长命令道，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我爸，只是他脚下的蝼蚁。

    我爸没有犹豫，他弯下腰，慢慢地将警袜从脚上剥离。那双藏青色的警袜，曾经踏过多少出警现场，如今却像羞辱的道具一样，被要求强迫剥离。他慢慢地卷起袜筒，脚上的袜筒上印着“police”字样，这原本是正义的象征，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他费力地勾着袜筒，一点一点地往下褪。他脚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脱掉袜子后，我爸的脚底板暴露在空气中，一双大rou脚上面有一些老茧，那是他多年来为了工作，四处奔波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能为力。看着我爸的脚，我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一阵阵地抽痛。

    我爸脱下袜子后，咬紧牙关，屈辱地伸手去拉扯内裤的边缘。王校长和司机老刘的笑声，就像一把把尖刀，刺在我爸的心上，也刺在我的心上。

    王校长和老刘看着我爸的动作，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他们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贪婪地注视着我爸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爸的手指停留在内裤的边缘，他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这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羞耻。从小到大，他一直教育我要做一个正直的人，要维护正义，要保护弱小，而他现在却被迫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

    “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王校长不耐烦地催促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被老子玩都玩了，还在这儿装什么呢？”

    我爸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然后慢慢地褪下了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

    我在蹲在大树后，他们几番推扯后，现在我只能看到我爸的背影，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内裤的松紧带往下褪，我不敢想象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只能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内裤很快也被脱了下来，我爸就这样赤裸着全身，站在了校长和司机面前。

    王校长和老刘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对他的羞辱和嘲弄。

    “哈哈，陈警官的这jiba还不错嘛！”老刘突然冒出一句，语气里充满了猥琐。

    王校长瞪了老刘一眼，老刘立刻闭上了嘴，点头哈腰地退到一边。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我不敢相信，我敬仰的父亲，竟然被这两个畜生这样羞辱！

    “跪下！”王校长一声令下。

    我爸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他的膝盖和冰冷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的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痛得无法呼吸。

    最终，他还是屈服了。

    我爸跪下了。

    他跪下的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都崩塌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在我心中顶天立地的男人，那个曾经无数次将我高高举过头顶的男人，那个总是教导我要坚强勇敢的男人，竟然会以这样屈辱的姿态跪在别人的面前。他的背脊弯曲着，像是一座被压垮的山峰，曾经的挺拔和坚毅荡然无存。他的头深深地低垂着，仿佛不敢面对眼前的现实，也像是羞愧于自己的无力。他的双肩无力地耷拉着，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也像是承受着千钧的重担。他的双手撑在地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的双肩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屈辱和挣扎。

    “这就对了嘛！”王校长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走到我爸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在打量自己的下属。

    “把你的内裤袜子给我呈上来！”王校长嚣张地笑着，指着我爸脱下来的内裤和袜子。

    我爸没有动，他像一尊雕塑，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想让我帮你？”王校长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