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质子_第十三章 风云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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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风云起 (第2/3页)

腿。

    秋蝉实在想不通这位主子在别扭什么,顺手用胳膊压下那双不安分的腿,只专心抹药。

    南轻下面那处除了几个男人,还没被女人看过,他只觉得难堪又羞臊,可他又反抗不过,便将头埋进被子里,只留着一个小缝,定定地盯着秋蝉的脸,想看出嘲笑或害怕来。

    却只看到秋蝉抿着唇,认真地涂抹着药膏。

    没有像那些男人一样先是不可置信,随后自我怀疑压着他来确认,最后色从胆边起将他当妓子一样玩弄。

    秋蝉倒是知道南轻在盯着她,但她只以为南轻娇气,盯着她是想拿出点错来,以前花楼里的花娘就是这样,自己受了气,便处处挑刺,总拿着她出气。

    于是她下手愈发小心谨慎,轻柔但不拖沓,涂抹地很快。

    等她将药涂满花xue后,额角都滚下了汗珠。

    趁着擦汗时衣袖的遮挡,偷瞄了一眼南轻,主子脸色还好,没有生气之色,秋蝉长舒了一口气,接着擦药。

    给yinjing擦药有点不太方便,得用手拿起来才能抹完全。

    秋蝉将盒子放到塌架上,将自己微凉的手塞进衣服里暖了暖,才用手指拿起来,拿的时候又瞄了一眼南轻。

    他没有再偷看,而是死死蒙着脑袋,一只耳朵尖孤零零地露在锦被外面,红得像玛瑙。

    秋蝉赶紧收回眼神,暗自发笑:“这位主人,还会害羞呢。”

    漫长的擦药终于结束,秋蝉赶紧盖上被子,拿着空的药盒子走到外室,从炉火上拿起水壶,给手上浇了些,洗掉了药膏。

    太阳西斜时,那位大夫又来了。

    看到南轻醒了,长舒了一口气,把了脉,又开了温补身体的药方,低声嘱咐了几句,留下几盒抹私处的药膏,摸着胡子走了。

    自大夫走了后,秋蝉明显有些浮躁,时不时就走到门口去观望,有好几次,眼神都偷偷瞄向南轻。

    南轻只当不知,依旧闭着眼睛躺着,也没问她在等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轻听着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快要睡着了,秋蝉才蹦着跳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院子里有人进来。

    “南国太子的膳食已经验过了,姑娘拿进去吧。”

    秋蝉老实得有些笨拙地答道:“好的,麻烦了。”说罢,便进房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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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根没管外面人的感受。

    南轻苦中作乐地想,没见过这样不伶俐的探子。

    要是在皇宫里,就凭她这样接客待物,如此不知轻重,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哪能让她活过今晚。

    秋蝉将沉重的食盒提交,轻轻放在桌上,盖子刚打开,咽口水的声音大得室内都出现了回声。

    南轻听不到都难。

    “永进公公送膳食来了?”

    秋蝉紧忙收起自己对膳食的垂涎,回答道:“是的,有人送了吃的来。”

    “有什么?”

    秋蝉一转头便又看到了褐色晶莹的肘子,块头不似她之前吃过的那般大,她之前吃过的肘子一般都是炖得太烂,外面的皮耷拉下来,皮下的油像碎掉的豆腐渣,粘在里面的瘦rou上,吃着确实好吃,可也的确没眼前的好看。

    眼前的肘子是红烧的,外面的一层皮是完整的,紧实地包着里面瘦rou,从上面看去,皮油rou层次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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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蝉将自己的眼神从放到桌上的肘子上拽回来,打开食盒第二层,第二层放了两个菜,依旧是rou菜。

    一盘葱爆羊rou,一盘姜汁牛rou。

    秋蝉微微皱了皱眉。

    下面只有一盘菜,这次倒没有上面那么油腻,不过依旧是大补之物—韭菜鸡蛋。

    旁边盛着一碗粥,和一蛊汤。

    秋蝉将菜品报给南轻,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声。

    “主子都受伤了,不应该吃些清淡之物吗?为什么送来的都是油腻之物?”

    南轻轻哂:“我未曾受伤。”

    “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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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轻倒真的觉得这丫头有几分当探子的天分了。

    懂而装不懂。

    其它探子也都会装,却没她这样破绽百出地自然。

    南轻愿意自己在两人搭的台子里装个被气昏头的蠢才,便冷笑道:“我哪里有什么病呢?昨日我只是身体略有不适,太医也把了脉,言我身体无大碍,只是体质微弱,需要进补。”

    “今日后厨送来牛羊rou,都是为了我进补身体,怎么能抱怨送来的餐食油腻?”

    秋蝉听着南轻这样说,有些无措:“那我将菜都端到塌边,您吃些。”

    南轻望着偷看肘子的秋蝉,叹了口气:“话虽那么说,但我没有什么胃口,你只将粥端过来,其它的,便都赏给你吧。”

    秋蝉蓦地收回眼光,微微抬起头,“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硬气地说出拒绝的话,转头默默将粥端到了塌桌边。

    南轻上了药,又躺了许久,身子稍微好一些,在秋蝉的搀扶下,靠着背后堆了被子坐着,秋蝉将粥放到南轻手中,伺候南轻吃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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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打湿帕子将南轻身上擦了一遍,上了药之后乐滋滋地将肘子和羊牛rou去了小耳房,撒开膀子吃了个欢。

    后面几天很清静,清静到南轻有些心慌。

    也不知道九王爷私下做了什么,竟无一人来找他。

    南轻有些庆幸自己的异样无人发现,但这几分庆幸随着时间的日渐微弱,逐渐被对外面情势的心焦所取代。

    终于,在第四天可以自如走动可不被人怀疑之后,穿戴好衣物,走出了院门。

    他刚出院门,便看到院门外多出来的几张陌生面孔。

    这几个人和早先那些人一样,穿着守卫常服,未着甲胄,只佩了剑,剑身也是官家发下来编了号的,这样常规的打扮,却与他们的气势极为不符。

    南轻一扫即过,似是压根没发现门口多了人,只往出走。

    没走两步,有一人快步过来,走到他身边,双膝跪地行了大礼。

    “太子,属下为北将军麾下左卫杨辉正,因近日城内事情杂乱,怕有不轨之人冲撞贵人,上面降下旨来,令我等分开守护朝中肱骨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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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受北将军之命,特意守护九王府。”

    难怪看着怪异,原来是北家军。

    南轻示意他起身,问道:“城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往前走了一步,轻声讲了一遍城内发生的事。

    京城近日人口纷杂,恰逢年底,北姜进京述职,蛮族又来上供,上供就算了,还带来了一个肆意妄为的阿蛮王女。

    杨辉正说起阿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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