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去死我利用超能力上了白切黑弟弟_5 在哥哥听话地凑到耳边恳求后,T眼泪,深喉磨guntang巨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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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在哥哥听话地凑到耳边恳求后,T眼泪,深喉磨guntang巨根 (第1/2页)

    宋忆弦似乎总喜欢说那些不清不楚的话。

    他能发现异常处也不奇怪,毕竟那份疼痛来得过于突然了,而宋忆弦最不缺的就是明锐察觉变化的能力。

    可具体明白了多少,是不是包括‘超能力’和任务这件事…

    宋以随不想再去想。

    过往无数次的惨败经验告诉他,过多去揣测宋忆弦的行为和思想是毫无意义的事。

    而当下最重要的事,则是如何解决下体的难熬的涨意。

    宋忆弦故意将嘴抽离,显然是不会再去舔的意思了,故意折磨他…除非…

    “哥哥,还是很难受吗?”宋忆弦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询问着。

    “唔…看来刚才的力度还是不够呀。如果不麻烦的话,哥哥可以求我吗?求我舔舔你,就一句也行。”

    看,果然是这样的。追加着条件。

    说到那声‘舔舔’的时候,仿佛真的能从他嘴里听几滴很轻的粘滞水声。

    还真是无赖的请求。

    无视着宋忆弦的话,他手放在自己的rou根上,就开始上下快速摩擦起来。

    “诶…”宋忆弦忙摆出了副委屈的样子,“可能是我的口技太烂了,哥哥觉得还不如自己上手比较好…这很让人挫败呀。”

    他眉头朝上微蹙,但语气却波澜不惊,平静地看着宋以随,像是料定了那人最终会如何回应。

    半响过后,宋以随在持续自摸中,逐渐意识到了两件事。

    第一,这本来就是件千载难逢的时机,可以射进那家伙的口中。

    第二,他撸起来确实…

    确实没有宋忆弦口得舒服。

    承认这点并不容易,但那会儿不光是下体,全身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燥腾得难受。

    更俗点来说,就是精虫上脑了。

    他别开脸,又隔了一会儿,才终于对宋忆弦启齿道,“求…求你帮我。”

    “嗯…”尾音微翘,宋忆弦温柔地笑了笑,“真好听。虽然声音小了点,不过毕竟在公共场合也没办法,让医生听到不太好。”

    “不过,”宋忆弦放低了些声音,像是隔着空气再说悄悄话,又仿佛带着一丝…刻意而为的诱惑。

    “哥哥倒是可以凑到我耳边,到那个距离时,哪怕轻轻说话也能听见喔。然后需求再说详细一点,不要抖得太厉害了,这样我才能更好地‘服务’哥哥。”

    说着那些话时,宋忆弦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懒散地撑在身后,头向上仰起,整个人处于一个几近静止的状态中。

    而宋以随是站着的,视线比他高了不少,却不得不好似‘屈服’般,低下头,再慢慢靠近那人的耳朵,同时渐渐放下手中的yinjing。

    要多悲惨,才能承认,不是任务而为,也不是什么别的原因。

    仅仅是因为他没办法满足自己的此时此刻的欲望。

    去听话地贴进那个耳畔,朝里面恳求,仔细地恳求他帮他射出来。

    而当宋以随的脸撤出时,原先还一动不动的宋忆弦却忽然愣了一下。

    他看到了那一小珠泪花,欲坠不坠地挂在宋以随的眼尾,正如当时看到宋以随面露‘恐惧’时一样,感到了某种心灵上的颤栗。

    多可怜。

    又多美啊。

    他觉得哥哥的睫毛长长的,很漂亮。微微颤抖的时候也很好看。整个人像只冬天被关在门外,瑟瑟发抖的狗狗。

    哪怕体型大了些,也依然得听从主人的命令,才能进屋。

    真好。

    虽然觉得这会儿再做出点过分的行为或许会吓到哥哥,但宋忆弦忍不住,也不太想忍。

    其实忍耐这种事,对于宋忆弦来说,简直跟喝水一样简单。

    他可以忍着对任何人,无趣的人,恶心的人,笑。

    只需要随便动几下肌rou就可以了。

    可对于哥哥,他总有过剩的情感要往外泻,不论是内心话还是其它的时候,总之就是止不住了。

    他伸了伸脖子,吸吮干净了那抹泪,直到那泪滴在舌尖淌开,才垂下头,再次捧住那个巨根,开始往张开的口中送。

    五厘米…

    六厘米…

    七厘米…

    继续……

    或许是那根roubang实在是过于粗大,并且还在勃起状态的下,仿佛能挤出所有口中和喉咙中的空气,擦着软腭时刺激过大,宋忆弦不禁红了眼圈。

    其实挺疼的,不过还可以再深一点,一点点插进喉咙…

    直到到了数不清多深的地步时,虽然知道当然没能探到底,但宋忆弦觉得那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于是开始缓慢抽插,头部前后摇摆,使roubang的每一根爆起的青茎碾过咽喉的每一块嫩rou,直到他的整个脖子开始,包括喉结一齐不住地抖嗦。

    他知道哥哥只好站着不动,不单单是因为惊讶,也是因为他不敢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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