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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花,羊花 (第1/3页)

    他决定不拆穿,裴云景想什么,他并不在意,这个人掌着他的生杀大权,他没得选。

    裴云景坐在那里看他,他穿的整整齐齐,连头发都没有乱,手指搭在腿上,一点一点收拢。

    温盈抿着唇,呼吸从散乱的发丝间泄出来,双腿跪在地上分开,丰润的软rou被挤压着,凝脂一样贴在地上。

    他将那根玉势彻底吞下去,冰凉坚硬的死物,顶的他一阵难受,他咬着嘴唇看向裴云景,发间的水滴到眼角,像一滴眼泪。

    裴云景掐了自己一把,那片揉皱的衣料,是他失控的证据。

    “你就是这样勾引人的吗……”

    裴云景的脚尖挑起他的下颌,温盈颤颤地跪起身,雪白的缎子,普通人做衣服都舍不得,他做鞋面,还要一日一换。

    他看不懂裴云景的表情,压抑,克制,嫌恶,矛盾地充斥在眉眼间,阴郁的快要渗出来。温盈被他看得有些慌,手掌蜷在一起,又想起裴云景的话,只敢在背后交握着。

    温盈被他踢的摔到一旁,裴云景没用多大的力气,他本就跪不稳,这一倒,玉势也跟着戳弄,他咬着的那口气松了,呻吟声脱口而出。

    “下贱东西。”

    裴云景站在他面前,温盈忍不住蜷了一下腿,地面冰凉,他身上一直被湿发盖着,此时的颤抖,也不知是怕是冷。

    他额头抵在地上,转了半张脸向上看,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大人还想做什么……”他的声音也像浸透了水,像缠绵的呜咽,“就请吧。”

    裴云景用脚尖抵着他的脸,温盈靠在他的脚腕上,裴云景竟然没有踢开他,意识到这一点的裴云景脸色愈发难看。现在再抽回显得欲盖弥彰,但一想到温盈的身份,看到他身上残留的痕迹,他又难以克制地愤怒。

    都是温盈的错。

    他踢了踢温盈,温盈慢慢跪起来,仰起头,眼睛却是垂着的。裴云景心中焦躁毫无缘由,温盈越是顺从,他越是不痛快。

    他一把掐住温盈的脖子,将他拖起来掼到一旁,温盈咳了两声,手肘勉强撑住。不等他扶稳,裴云景在他身侧半蹲下来,握住玉势在外的那一截,狠狠推了进去。

    温盈双手抓握两下,额头抵着小臂,全身抖如筛糠,却习惯地将双腿分的更开,腰身沉出一道弯,迎合着裴云景的手。

    那东西又硬又冷,顶到内壁上就是一阵钝钝的痛,裴云景的手法生疏的很,或许他也不在乎这是在干什么,他的力道全然是发xiele。

    温盈小声的哭,裴云景这样的脾气,求饶是不管用的,示弱也没有用。但是他疼的难受,又不敢惹恼裴云景,只好咬住手臂,尽力放松,少吃一点苦。

    他被捣的又痛又麻,整个肠壁都被磨的肿痛,被撑开的rouxue艰难地吞吐着,一点水液混着血迹被带出来,又被打成了沫。

    裴云景一下比一下狠,手帕被打湿,他的指尖被温盈的体液沾染,他却没有停手。

    温盈终于受不住疼,往前爬了一步,翻身跪在地上抓住裴云景的衣摆。

    “你要杀我……何必脏自己的手。”

    裴云景起身的动作险些将他掀翻,握紧手掌却摸到湿黏的手帕。大片的水痕上,丝丝缕缕的血迹,裴云景向后退了一步,碰到桌旁的椅子,他跌坐下去。

    没有他的示意,温盈不敢乱动,而裴云景竟然也不敢看他。

    他做了什么,刑讯审问,不不不。他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私欲,与公事无关。

    可温盈是个下九流的暗娼,肮脏下贱,怎么可以……怎么配!

    比起反感恶心,裴云景心里更多的,是他也说不明的惶恐。对一个他不屑一顾的人起了反应,他的困惑成了痛苦,反复质问自己也得不到答案。

    他这样作贱温盈,看过了他最不堪的样子,和他预想的不一样,或许从他心软的那一刻,就错了。

    裴云景不动,温盈等不到回应,耳中嗡嗡的响,身子一歪蜷在地上。他还有意识,练过武的人没那么容易昏,眼前只是黑了一下,缓过一口气就恢复点力气。

    但他睁眼的时候,看到了裴云景的手。

    他想干什么呢,推开他,还是,拉住他?

    他也来不及想了,裴云景扣住他的肩膀,他被汗水打湿的皮肤,柔软光滑。翻转过来的身体,白皙水润,因为冷汗让他看起来比平日更白,连淡淡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玉势被拽出的时候温盈缩起身子,勾住了裴云景的腿,他本以为会被一脚踢开,但只看到裴云景一双沉郁的眼。

    “这算贿赂?”

    温盈放松身体,在青色的地面上,像一团被打翻的乳酪,等着被人碾碎。

    “全凭大人处置。”

    裴云景被勾住的那条腿顺势顶进他双腿之间,温盈顺着他分开,他有点想笑,怕裴云景看到翻脸,只好咬住嘴唇别开脸。

    他下面又疼又肿,但这样的苦也不是第一回吃,留一口气,他就能忍。

    从箱子里翻出来的东西不少,裴云景随手一抓,几样器具落在温盈身上,凉的他哆嗦了一下。

    “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温盈抬眼看他,裴云景实在奇怪,但他一向听话,略微辨认了一下,就先开了药膏,用手指沾了一大团,顶开rou壁送进去。

    有了润滑,被撑开过的甬道不再干涩,痛楚也消了许多。他重新拿起玉势,将手上余下的抹上去,然后再一次用身体接纳了它。

    他垂着眼,却也能看到裴云景的衣摆下,微微隆起的一团。他分明有了反应,还要强装清高,实在无趣。

    他大约猜到了裴云景的心思,闭上眼专心摆弄起玉势。这样的把戏也不是没有人喜欢,有的人自己不中用,就用小玩意磋磨他。

    裴云景不喊停,温盈就只能继续。

    玉势染了体温,却还是坚硬的,和炽热的阳物不同。器具的刺激,让他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他们眼中,和这些死物没什么区别。

    裴云景全身紧绷,温盈在他面前,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他在任何人面前,都能做出这副下贱模样。他咬着牙,额角渗了汗,搭在腿上的手指攥出青筋。

    温盈微弱的呻吟声夹杂着喘息,一声声往他耳朵里钻,裴云景看着他胸口几道浅淡的痕迹,他知道这是谁留下的,又是怎样留下的。

    他起身的动作太大,连椅子都被带的翻了一翻。温盈他听到裴云景的脚步声,来来去去,知道他在失控的边缘。

    真奇怪啊,他要杀要放,都是一句话的事,在犹豫什么呢?

    有些事不能想,越想越乱,成了火上浇油,裴云景越想压下那些不知来由的欲念,下身的反应就越难忽视。

    “转过去!”不经意间对上温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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