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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花,霸花 (第2/4页)

前很少哭,大部分男人以他的眼泪为荣,司巍不喜欢,所以温盈在他面前,总是一副温顺又享受的姿态,对他的一切照单全收,不会哭泣,也不会喊疼。

    但现在只是一次简单的koujiao,司巍的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温盈的眼睛被打湿了,睫毛低低的垂下去,他衣摆上的草叶沾了露水。

    他深深地埋下去,把男人的阳物完全吞入喉咙,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发顶。挤压的快感过于剧烈,司巍小腹紧绷,拽着温盈的头发让他退开。没有完全抽出,尚留个顶端被他含在口中,jingye冲到喉口,温盈被呛得咳嗽起来。他一手掩着唇,下巴上有淌下来的精水,一双眼睛被水洗过,闪着细碎的光。

    司巍抬了抬他的下颌,温盈会意地仰起头,微微张口,给他看唇齿间浓稠的jingye。司巍的手指勾住他的舌头,温盈垂着眼,忍着腥苦咽下去,舌尖缠着他的手指舔。

    他半张脸都被打湿,眼皮略微泛红,司巍抽出手,唾液抹在他的脸颊上。后腰被轻轻推了一下,温盈顺着指示走到床边,刚要解开衣服又被制止。司巍不错眼地盯着他,额头有一点薄汗,他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温盈忍不住去看他腰上缠的绷带。

    “裤子脱了。”

    他下了新的指示,温盈的手指在领口停留片刻,认命地掀起衣摆照他说得做,只露出一双光裸的大腿。那身弟子袍是前些年的制式了,下摆长却分散,他一动便遮不住光景。

    司巍已经到了他身后,手掌从衣摆的缝隙里钻进来,贴在他腿根后腰处来回摩挲,温盈不敢躲,也不知他要如何,心里却在想留作纪念的东西,别弄坏了才好。

    他担心了很久司巍会不会来撕他的衣服,如果他这样做,温盈也只能认了,但司巍只是拍了拍他的腰,让他撑在床上站着趴下去。

    这个动作让衣服顺着下沉的腰向上滑,双腿彻底暴露出来,连同饱满挺翘的臀。温盈小臂叠在身前,把脸埋进去,回头瞥了一眼,司巍目光沉沉,盯着他时却有种异样的兴奋。

    他听到铜扣碰撞的声音,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又缓缓吸一口气,脚尖蜷起来,让臀部翘的更高一点。司巍的手掌还烙在上头,把那团rou掐出几道红印。

    早已预料到的疼痛还是让他咬紧牙关,司巍的力道不大,比以往要轻,却只往他臀尖上落。他听到喘息声,一反常态的粗重,然后革带落地,重重落下的是一双手掌。

    比起革带抽下来的声音,手掌的响声带着rou体相撞特有的清脆,司巍从背后顶着他的腿,一手接连不断地掌掴,温盈小声地吸气,把痛呼都咽下去。

    他的衣衫都堆在上身,随着他紧绷的动作,腰腹的一截也露了出来,莹润白皙,愈发显得臀部的rou饱满,掌印交错,堆叠成一片嫣红的欲海。

    司巍这一提险些把他双脚拽的离了地,温盈双手撑着身子,臀rou传来一阵钝痛,拉扯着四周红肿的皮肤,他觉得自己要被扯下一块rou,忍不住回身去偷偷的瞥。司巍咬着他最丰盈的地方,双手紧紧掐在他胯骨上,温盈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器物,承载着他的欲望。

    等司巍终于肯放开他,温盈吃力地翻了个身,他疼得坐不住,只好侧身撑在床沿,看着司巍渗血的绷带。

    “伤口裂了。”

    他含着一点担忧的目光落在司巍腰间,努力去忽视他胯下顶起的那一团,司巍皱了皱眉,这伤还是碍事,也没有重新裹,骂了句什么,把温盈推到一旁。

    后半夜雨停了,司巍也离开,温盈睡意朦胧,被他的动作惊醒,呼吸半点不变,保持着绵长的节奏。他感觉到司巍靠近,手掌搭在自己脖子上。温盈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他在想要怎么反抗怎么逃脱,但最后司巍的呼吸落下来,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

    温盈被吓的冷汗透了背,等屋子里彻底察觉不到另一个人的气息才敢睁眼,他知道司巍方才的杀意是真的,但最后又放过了他。理由是什么不重要,他爬起来脱掉那身弄脏的衣衫,想着今日如果天晴就先洗了,等他收拾的时候又觉得或许就是这身衣服救了他一命。

    他还在想怎么才能和司巍断了关系,毕竟他完全没有拒绝的资格,柳行云带来的麻烦已经先找上了门。

    被人不由分说地带出来,他上一回坐马车也过去很久了,走得平稳,也不知是送到哪一家。他心知是冲他来的,只是不知道是寻仇还是要做质,他只有恩客,没有朋友。

    他最是怕死,前几年不怕,现在又只能活,一路不挣扎不反抗,被人推搡着扔在屋里。他手脚被捆着,摔得很重,半天爬不起来,好不容易爬起身,便看到上首端端坐着个男人。

    灯光昏暗,他刻意没有抬头,只瞧见一片淡青色的衣摆,上面绣着梅花,白鹤,松枝,他心里有了计较,低头跪坐在那里,等着发落。

    柳行云出门一趟,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在外面,一得空就往洛阳跑。他外出公干,家里便要他查一查,柳行云究竟被什么蛊惑了。

    他这一查,竟查出点有意思的东西来,本以为普普通通一个妓子,竟和这城里几个人都扯上了关系。司巍于李晟水火不容,背地里却爬到了一张床上去,他不介意看这样的笑话,却不想柳行云也搅在里头。

    他连个物件都受不了与人共用,更遑论是人,想一想都觉得恶心,他们竟下得去口,也不嫌脏。

    “你不准动他。”

    柳行云从小怕他,在他面前像个鹌鹑,长大了也没个好脸色,突然顶撞起来,倒是让裴云景真的留了份心。

    温盈跪在那里,平静的出乎意料,他什么都不解释也不哭闹,裴云景满意他的识时务,却也没打算这么放了他。

    裴云景饶有兴味地看他,忽然开口:“你做暗门子,是犯了律法的。”

    温盈身体颤了一下,话是这样说,但他做都做了,又能如何呢。更何况,他不觉得这样的事,能惊动到长歌门的监察史。

    他把那些求情的话咽下去,即使双手被缚,也端正地跪坐着。

    “大人想让我做什么?”

    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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