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屑是会被抹布的_o16(教皇和骑士的场合,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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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6(教皇和骑士的场合,微) (第2/2页)

是这么擅长挑起我们的愤怒又让我们拿您没办法…”

    长头发的家伙做出回应,长叹一声后妥协般用那只还留在他脸上的手抚摸他的脸,动作变得极轻柔温和起来:“啊…您说得没错,谁叫我们爱您、绝对无法容忍失去您或将您拱手送给其他人呢?”

    “但是啊,老师——您应该不会介意我这么称呼您吧?毕竟,他们都这么叫您。”教廷的崽子又笑了起来,温和的、让人有些后背发凉的笑。“我们的确不会杀您,但,要折磨您的方法还多得是不是吗?”

    “地狱的主君只对您的灵魂宣告了所有权,rou体可没有。”

    伊维安:“………”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是吗?”他也笑起来,对着那双金绿色的眼睛:“那你们可得注意了,别把我带的太远——像是回教廷慢慢处理什么的。我毕竟还是做了点准备的。”

    “?!什么——”

    对方愣了愣,然后立刻反应过来,放在他脸上的手向下,扯开了他斗篷下的衬衣衣领,从裸露的右肩找到了一个被血迹遮挡了大半的金色法阵——过程中动作过于粗鲁,让他的伤口受到了二次伤害。

    “传送魔法……”

    教廷的年轻教宗阁下自即位以来第一次丧失了稳重,他从牙缝中挤出法阵的名称。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用刀削去那片刻着法阵的碍眼肌肤。

    “…哈!真有意思,这世上还有人居然能让您如此信任,把您的命交到ta手里?”

    他咬牙切齿地说。

    传送魔法需要刻上了符文的物品作为媒介。当媒介离开绘制法阵的人超过一定距离,魔法就会不可逆地被发动,将绘制法阵的人传送至媒介所在地。

    所以,只要他们带着这个骗子离开持有媒介的那个家伙太远,这骗子就能立刻被从他们眼皮底下传送走——而他们毫无办法!

    “别乱说。”

    伊维安十分满意对方现在的表情,他好心情地纠正到::“也许我只是把东西放在了这座岛上的某一处?只要你们别把我带离这座岛魔法就不会发动呢?”

    “……哼,你倒是早有准备。”

    教宗阁下现在完全放下了他那维持许久的虚假温和了。他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地面的骗子:“就算时间和距离不够,我们也完全可以充分享受到折磨你的乐趣。比如现在,我开始觉得割掉你那条花言巧语的舌头的确是个好主意了。”

    “是吗?我倒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哦?”但伊维安并不被威胁恐吓到:“不管怎么说,我这个人还是挺脆弱的。如果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此后成为一个残疾人,我大概会因此痛苦到忍不住对自己的灵魂进行自残吧。”

    “所以,不如考虑一下换点温和的折磨方式?”他甚至都笑得有些嚣张了:“比如说,我还是可以忍受被捅几下的。这点折磨我还能接受,会觉得不至于为此去提醒地狱里的家伙他对我灵魂的拥有权。”

    “毕竟,你也知道,他本来就恨透我了。我还是不那么想提醒他我有多让他恨的——万一他被刺激到了一定要钻空子打破天上家伙定下的限制呢?”

    …事实上,他只是在故弄玄虚吓唬人罢了。

    他是疯了才会自己主动去提醒地狱里的家伙,彰显存在感——他巴不得地狱里的家伙能直接把他这个微不足道的灵魂给忘了呢。

    不过,幸运的是,对方看来的确被恐吓到了。

    “捅你几下?呵,别开玩笑了——没那么便宜。老师。没那么——便宜。”

    年轻的教宗阁下冷笑几声,俯下身扯着他的头发逼他吃痛地仰起头来,并拿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右肩那块刻了可恶法阵的肌肤。

    掌心冷凉,触碰裸露的肌肤时让人忍不住瑟缩。而再轻柔的动作,对于那上面还完全没被处理的伤来说也依旧疼得让人发抖。

    “……您应该知道一种魔法。它没什么用,原本只是作为强化魔法的一种被开发…可惜副作用太大,反而会让人难受,所以便被搁置废除了……我想,它应该很适合您。”

    金色的星芒从按在肩上的手下浮起,开始在空中绘制繁复的法阵。

    伊维安:“!!!等等——”

    他认出了那个法阵。

    然后,在下一秒,因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击大脑而陷入短暂的理智丧失状态。

    等到努力恢复点理智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便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息——那两人现在对他完全放心了,没人再继续抓着他或者控制着他。他们只站在他身侧,注视着他在地面翻滚喘息的狼狈模样。

    空气都在灼烧他。

    地面的泥土和身上的衣物触碰肌肤,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触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感觉器官,让大脑被轰鸣得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他听到自己在呻吟,脑子里只塞满“好疼”和“好烫”这两种想法。

    疼痛和灼烧不是唯一的感觉,受到强烈刺激的感觉器官还把另一种更加猛烈且不可阻挡的感受传递给他。

    ——快感。

    他太敏感了,紧贴肌肤的衣料摩擦都能让他浑身颤抖,不停地呻吟喘息。触到地面的手掌清晰地感知到细碎的沙石和湿润的泥土——还有草茎——的形状,就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像是抚摸,烫得使人发狂。

    ——那个魔法把他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

    声音被疼痛与欢愉的浪潮裹挟而来,涌进大脑。一切都是混沌模糊的。

    “……您感觉……有人…看来…得走……维托……”

    听不清楚声音,听清了也没法思考和反应。

    有什么东西垂了下来,投下一大片阴影,遮挡了视线里水雾一样晕染开来了的红月。

    他眨了眨眼,泪水流得太多,一切都太模糊。

    直到他被楼进一个怀抱,于无处不在的触碰中因过于猛烈的疼痛与欢愉的交织而发出尖叫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从地面抱了起来。

    “……放…啊…放开…哈啊…啊…”

    他用仅存的微薄意志发出声音,但是不敢挣扎。因为每一次挣扎都意味着更多的触碰、更多的疼痛,以及,更多的快感。

    “…你射了,老师。”

    有声音深入灵魂传递言语。

    他在颤抖中迷迷糊糊地仿佛看见一片枯竭的蓝色湖泊。那里面燃烧着火,堆着guntang的硫磺。

    嘴唇——被脖子上的肌肤清晰感知到——亲吻脖颈,他的灵魂听到笑声。

    “不要太过于激动,老师。我们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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