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间_101 我就是被他成一条狗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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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 我就是被他成一条狗了 (第1/1页)

    “我让你停了?”

    “对不起。”

    “啪!”

    “对不起。”

    “啪!”

    阮庭不满意,拽着宣炀的头发将他拖下床按在镜子上,“道歉。”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呃。”

    阮庭攥着宣炀的头发门外喊,“离盎!”

    “先生。”,离盎是个留着红色寸头、挂着一串耳钉的少年。

    “抽他脚心,他什么时候求饶、什么时候停手。”

    “是,先生。”

    阮庭蹲下看着宣炀问:“会求饶吗?”

    “不会,主人。”

    “我就知道你不会。”,阮庭松开手捋顺宣炀的头发,上面汗津津的。阮庭摊平手,宣炀立刻弓下腰舔,“希望你可以撑过去,宣炀。”

    “是,主人。”

    阮庭走进原先的休息室换好礼服去了会场。活动已经开始,可他来这里不是来监督进程的,而是来找人麻烦。阮庭转了一圈,只找到欧文,于是拉着欧文问:“俊钦呢?”

    “刚才说是去酒窖补酒,您找他有事?”

    “嗯。”,阮庭点了几个人,“你们跟我来。”

    “先生?”,欧文拦住阮庭的去路,“有什么事都不要选在今天?”

    “那就你跟我走。”,阮庭不由分说拉着欧文杀到酒窖。

    俊钦站在入口指挥,“你们小心一点别碰…啪!”

    响亮一声让酒窖鸦雀无声,更让搬运酒箱的工作人员呆楞站在原地。

    “滚出来。”,阮庭转动手腕,“我有事找你。”,俊钦跟在阮庭身后往外走,垂着脑袋没作声。

    “到底怎么了?”,欧文把俊钦挡在身后,“好端端怎么来调教室?”

    “你问他。”,阮庭一扬下巴,“你问问他干什么了!”

    “我干什么了?”,俊钦推开欧文走到阮庭面前,“欺瞒主人30长鞭加200耳光,我罚错了?”

    “就只是这样?”

    “剩下是他自己要求的,关我什么事?!”

    欧文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满头雾水,强行拉开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阮庭气得要命,语气不善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你去问他啊,我是他的保姆吗?”

    “谁?你们在说谁?”,欧文无语至极,“要不你们自己处理,我管不了。”

    “宣炀。”,阮庭咬着牙说。

    “他什么时候上岛了?”,欧文看向阮庭,“您不是说他不来?”

    “是啊。”,阮庭被气笑,“我也好奇啊,怎么谁都不知道他来了,只有咱们俊钦知道呢?”

    “我没有瞒过他的事。”,俊钦也笑,“您自己没问而已。”

    “俊钦!”,欧文拦住阮庭问:“你究竟对他做什么了?”

    “一条被主人丢了的丧家犬也…啪!”,俊钦被阮庭一巴掌扇歪了脸,冷笑一声继续说:“丧家犬也配得上这么质问我?”

    “轮不到你说!”,阮庭胸口剧烈起伏,“你知不知道封口器的时间久了会把舌头割断的!”

    “什么?!”,欧文震惊地盯着俊钦。

    “那是他自己要求的!”,俊钦再也笑不出来,直勾勾盯着阮庭,“他自己要犯贱…啪!”,俊钦攥着拳头气急败坏道:“您凭什么打我?我做错什么了还是说错什么了?!”

    “你身为助理调教师,该对每一项惩罚进行评估!如果奴隶要求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我要你有什么用?!”,阮庭抬手又是清脆响亮的一巴掌,“究竟谁才是调教师?!”

    俊钦喘着粗气没说话,欧文将阮庭拉回身后,“俊钦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他厉害啊。”,俊钦吃吃地笑,“他妈的一条狗而已!只不过是一条狗!一条狗就能让我们的兰先生为他做到这一步!他妈的!对啊!!我也想问,究竟谁才是调教师啊?!不论怎么看都是我们的兰先生被调教成一条听话懂事的狗了!”

    “俊钦!”

    “是啊。”,阮庭说:“我就是被他调教成一条狗了,这又关你什么事呢?”

    “你…!”,俊钦扑向阮庭,被欧文挡住,“他他妈的只是一条狗啊!阮庭!你他妈疯够了没有?!”

    “别说他只是一条狗,他就是一坨烂rou,我也是他的。”,阮庭看也不看俊钦,从欧文身旁走过,“俊钦违反调教师守则第34条第4例,将他赶出凤凰楼,永不复用。”

    “兰!兰!”

    “不用求他!这么多年,我他妈犯贱犯够了!”

    阮庭绷着脸回到原先的房间,离盎斜靠在门上抽烟,远远瞧见阮庭,心虚地掐了烟向阮庭汇报,“晕过去了,一直不肯出声。”

    “知道了。”,阮庭走进去,宣炀趴在地上,脚底板因为没有处理肿得老高。阮庭垂着眼看了一会,转身离开房间。

    疼。小庭,我好疼。

    宣炀是被疼醒的,全身上下各处有各式的疼法,“呃——”

    “醒了?”

    “主人。”,阮庭拉开窗帘,外面的月光透进房间,宣炀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空间狭小的狗笼里,他只能蜷缩着身体,“主人…?”

    “你还记得我当初在蜡缸旁跟你说的话么,不记得也没关系。”,阮庭背对着宣炀,“既然当不好人,那就安心当一条狗吧。”

    “阮庭!”,宣炀剧烈挣扎起来,狗笼里的食盆被他失手打翻,骨头状的小饼干洒落一地,“放我出去!阮庭!你不能这么对我!”

    “呵。”,听见这话阮庭笑起来,走到狗笼前踹了一脚,“我不能这么对你?”

    “不要…不要这样…主人…求您…”

    “你知道你这一觉睡了多久吗?三天。”,阮庭看向小饼干,乐起来,“接下来好好享受当狗的日子。”

    “你回来!”,宣炀把栏杆敲得“梆梆”响,“你回来!阮庭!”,可阮庭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阮庭!阮庭!不要!我错了!阮庭!”

    宣炀死死盯着合拢的门,终于在多种疼痛的叠加折磨下恢复理智,“他那么喜欢我,不会真的丢下我的…不会的…”,宣炀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发烧,于是抬手摸了摸,但身体的温度没有对照,他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这样真的行吗?”,欧文指着屏幕里的人。

    “等我气消了就原谅他。”

    “…”,欧文被狠狠噎住,“按照您的吩咐喂了药。”

    “嗯。”

    “您喂这药是为了…?”

    “打破他对时间和空间的认知。”

    “明白了。”

    “欧文,他真的很会惹我生气。”,阮庭的手掌完全遮挡住监控器屏幕里的男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所以他必须要还给我。”

    欧文瞥了一眼阮庭,笑:“看来您真的被调教成一条忠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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