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黑化后师尊被迫成为炉鼎_19师尊失忆为谋生计喜当花魁/徒儿千里寻夫摘绣球守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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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师尊失忆为谋生计喜当花魁/徒儿千里寻夫摘绣球守初夜 (第1/2页)

    19

    祈燕宗一片火海,火光映衬在厉云停浑浊的眸子里,入目都是昔日师兄弟们的尸体。

    厉云停着实没想到,这最后一重试炼场,竟是自己最不愿回忆起的过往。

    这条时间线是在假师尊毁了九州灵脉之后,九州各个大大小小宗门临时组成一个修仙盟,攻上祈燕宗来讨伐燕寒山。

    方子若那畜生,叛离宗门,带头领着修仙盟众人杀上山来,扬言祈燕宗已被魔气浸染,宗门弟子中除他以外都已被魔气寄生,修仙盟杀红了眼,一夜之间将所有活口屠戮殆尽。

    厉云停李代桃僵,给自己争取了一线生机,也保全了师尊的玉体。

    此时藏匿在师尊躯壳里的穿越者早已逃之夭夭,寻找下一个有用的宿体去了,师尊神魂沉睡,这一睡,便是两百多年。

    好生无趣,不会就这样看着师尊的玉体挨到通关吧?厉云停闷闷地想,就没有什么提示吗?

    结果真没什么提示,看样子,要靠自己自由发挥了。

    这日,厉云停将师尊安置妥当,出门猎些灵草灵兽,不料半日回来,师尊的躯壳竟消失不见了,他慌得几乎丢了一半魂,没头没脑漫山遍野地找。

    自然是毫无结果,一筹莫展之时,胸口契印忽地亮起,忽明忽暗好像在提示什么,厉云停顿时来了精神,命契两相呼应,凭此寻找师尊绝不会出错。

    燕寒山从小木屋中醒来之时,神识断了片,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只知肚子贼饿,极想吃东西。可这木屋徒留四壁,穷得可怜。

    他出门漫无目的兜了一圈,遇到一妇人,遂问哪里有好吃好喝的,妇人朝着南边遥遥一指,锦川城。

    燕寒山不疑有他,道了声谢,一日千里,朝那锦川城飞速行去。

    到了宝地,果真有无数吃吃喝喝的好物,看得他眼花,馋得他流涎。

    他呆懵如稚子,看到喜欢的,伸手就拿,却被小贩一通乱打。

    “别以为长得漂亮就能偷东西吃,没钱就滚蛋。”

    燕寒山看见城民们交易都要掏出铜板,遂厚着脸皮问:“如何才能获得你所说的钱?”

    小贩如看傻子般扫他一眼,随口道:“去戴春楼,你这长相,一天就能挣一贯。”

    靠长相就能挣钱?那真是太好了,燕寒山还以为要干体力活,心道这小贩人真好,给自己指了条明路。

    老鸨看得呆住了,这美色,连楼里的头牌都及不上。

    “公子可是想好了,我这里,进来容易出去难,若是只想挣几个吃饭钱,可以去当教书的,或者去客栈打杂役。”

    燕寒山打定了主意,“教书费口水,打杂役费体力,我看你们这儿挺舒坦的,打扮得漂亮些往那儿一站便有男人自动自发来塞银子,我觉得挺适合我。”

    老鸨从没见过如此坦荡的,“公子若是心意已决,那就给自己取个花名,留下来吧。”

    还要取花名?燕寒山想了想,脑袋里蹦出个燕字,又蹦出个云字,当即脱口而出:“就叫燕云吧。”

    不出一月,燕寒山便凭着燕云的名号,在戴春楼站稳了脚跟,甚至整个锦川城的达官显贵都排着队想见他一面,戴春楼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老鸨瞧见了商机,便策办了一场震动全城的花魁秀,秀场便在锦川之上。

    厉云停找到师尊的时候,便是在灯火耀天的锦川边。多方打探,他得知了一个惊悚的消息,这个燕云,便是自己的师尊。

    花船一艘连着一艘,首尾相连,几乎挤满整个河道,上船之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戴春楼的船舫停在最前头,碧瓦朱檐,好生漂亮。

    “据说,今晚燕云公子要抛绣球选定那共度良宵之人,这可是燕云公子的初夜啊。”

    厉云停听来颇为震惊,师尊这是又走火入魔了,不然怎地会做这种事?

    又听人道:“凡是登上花船的,都是花了重金的,越靠近戴春楼的花船,登船费便越高。”

    “确实,我方才问了,第一排的,要十两起步。”

    “十两银子?”

    “非也,金子。”

    几人倒抽一口凉气。

    厉云停有了眉目,他必须想方设法混入第一排花船上,倒也想直接掳了师尊走,就怕师尊不愿意。他眼下还不知师尊为何行此荒唐事,不如顺应形势做那摘绣球之人,免得横生事端。

    十两金子没有,顺人钱袋的本事倒是出神入化。厉云停就这么堂而皇之上了船。

    一通眼花缭乱的莺歌燕舞毕,总算是上起了正菜。

    “第一颗绣球,来自戴春楼的紫玉姑娘。接到绣球者,需另付一两银子,才能得美人一夜。若接到了选择放弃,则要另付二两银子。希望诸位谨慎对待,切莫儿戏。”

    “紫玉姑娘我爱你——”

    绣球抛出,无意外被那名高喊“我爱你”的富户摘了去。

    随即第二颗,是个小公子,身价比前头的紫玉姑娘贵一些,可惜绣球落了地,无人接。小公子不大服气,压价重抛,被一名油光满面的中年男子捡了去。

    接着抛了十来颗,越到后面身价越贵,厉云停有了强烈的危机感,因为他的钱囊已经不够支付愈发昂贵的春宵钱,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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