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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红绸束缚/窒息/用药废了他的X器 (第2/2页)
,晶莹粉嫩的软rou间有乳白色的液体嘀嗒落下,诱人又色气。 “舒服吗?”姜铧端低低地笑了一声:“但是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迎着方知樾茫然的目光,他有些残忍地笑起来:“今夜之后阿樾便是朕的皇后了,可不能留着它秽乱宫闱啊。” 姜铧端抽出性器,站起来走到桌边,方知樾的后xue失去了堵塞,yin液汩汩流出,突然而来的诡异的失禁感让他忍不住坐起身来。 听到姜铧端的话,方知樾惊得面色惨白,看着可怜极了。 “什么意思……姜铧端,你……” 靠在床榻上的青年刚结束高潮,有些涣散的眼神艰难地定在一处,他哑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就见桌边的年轻新帝打开盒子,拿出一套用具,有两根套在一起的琉璃细管,还有一罐药膏和一瓶药水。 “不若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姜铧端看着退缩到床角的方知樾,认真道:“阿樾,你愿不愿意留下,做朕的皇后呢?” “若我说不愿意,你便放我离开吗?”方知樾嗤笑一声,不再开口。 他不知姜铧端想对他做什么,但看摆在桌上的那些用具,应当不是他方才想象的……阉割…… 姜铧端眸色一冷,他便知道,方知樾不会接受他的。 上前几步,干脆利落地将方知樾重新绑在了床上,期间被他一拳擦过了脸颊,但没关系,姜铧端微笑着想,很快方知樾便不会再跟他犟了。 方知樾没能打得过姜铧端,反而被按着吸入了一些粉末,很快便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床上。 看着姜铧端慢条斯理地拿起那两根套在一起的琉璃管子,然后怼到了自己的铃口,方知樾瞬间想起曾被先帝插进去过的小玉棍,想到尿道被插入的痛痒和快感,他不禁头皮发麻,想要挣扎,却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了。 在这诡异的麻醉感之下,姜铧端顺利地将外面较粗的琉璃管插进了尿道深处,然而更深的地方,没有方知樾的反馈,他很难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犹豫了片刻,姜铧端又拿出另一种粉末撒到方知樾鼻前,替他解除了麻醉的状态。 随着身体知觉的恢复,性器火辣辣的疼痛和酸胀让方知樾痛苦不堪,他仰头看着床幔,竭力地深呼吸着控制下体的肌rou放松下来,逐渐使尿道适应了插入的管子。 姜铧端等他调整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道:“若不想受伤,便想想排尿的感觉。” 说着,也不管方知樾闭眼羞愤的模样,捏着琉璃管子就旋转起来,轻轻深入那处从未触及过的禁地。 方知樾适应下来之后便不觉得疼痛,只有爽快了,然而快感积累过多同样令人痛苦,他的后脑勺死死地抵住玉枕,脚踝被红绸束缚着,在床榻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终于,在他即将崩溃之时,听到姜铧端起身的动静,性器已经麻木了,方知樾微闭着眼,苦中作乐地想,或许跟阉割比起来,这种结果也算不错了。 也许是看出了方知樾的放松,姜铧端拿着那罐药膏轻笑道:“阿樾,这才刚刚开始呢。” “本来朕准备给你用那瓶药水的,药水吸收快,自然也就不用遭太久的罪。不过阿樾太不听话……” 姜铧端用银勺挑出一点药膏,塞进了方知樾尿道的琉璃管内,“用药膏也一样,只是要将它在体内捂化了,才能吸收完,可能要耗些时间。” 方知樾不知道这药膏的具体用处,不过听姜铧端的意思也能猜的出,或许是让他硬不起来的药吧。 姜铧端动作很快,一点点将药膏塞满了整个琉璃管道,方知樾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硬不起来便硬不起来,他本身对性爱也并不热衷,自然觉得无所谓。 但他不知道,结果并非姜铧端的目的,最折磨人的是药效吸收的过程。 姜铧端看出方知樾的不以为意,却故意不跟他说药效,拿起细的那根管子,他跨坐到方知樾腰上,两腿死死地压住方知樾的大腿,确保方知樾挣扎起来一丝一毫都不会移动,这才将细管对准他尿道内的粗管挤进去。 方知樾见他这一番动作,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随着姜铧端的动作,细管慢慢推着药膏挤进去,粗管被轻轻旋转着抽出,最终只有厚厚的药膏留在了方知樾的尿道之内。 一开始并无感觉,只是被药膏凉得颤抖了一下,然而粗管还未完全抽出,方知樾便感觉到尿道深处升起的麻痒,让他想起了新婚之夜被先帝使用的催情香膏。 方知樾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碰性器,却被姜铧端压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尿道很快烧灼起来,像有无数虫蚁在其中啮咬,方知樾狠狠砸了一下床,大腿内侧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性器更是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姜铧端捏住那根抽搐的玉茎,又塞了一块玉制的尿道塞进去,揉捏了一会儿,那性器始终是软软的手感,终于满意地笑起来。 他起身整理好衣物,看见方知樾在床上不断挣扎,整个身体都是通红的一片,大腿失去了姜铧端的控制,紧紧地搅在一起,然而又受到红绸的牵扯,始终不能如愿,急得眼角都溢出泪来。 “啊……唔!啊啊啊!不行、好痒……姜、姜铧端!啊……” 听到方知樾控制不住的尖叫,姜铧端新奇地端详了片刻,含笑道:“原来阿樾也有失控的一面吗?不若日后我们每夜都来试一次如何?” 方知樾面红耳赤,性器由内而外的麻痒火热让他恨不得将手指塞进尿道、撕裂了那里来缓解,而他如此煎熬狼狈之时,罪魁祸首却怡然自得,怎能叫他不恨。 “唔啊……姜铧端、我……杀了你!呜……” “阿樾省些力气吧,这药膏两个时辰才会完全融化,再过两个时辰才能被完全吸收,”姜铧端漫不经心地说着令方知樾胆寒的话,最后笑道:“今夜便辛苦阿樾了。” 留下方知樾被红绸绑在布满jingye、yin水的床榻上,在深入骨髓的痛痒中煎熬了一整夜,由于先前药粉的作用,直到天际泛白,他才堪堪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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